辍笔一段时间,期许能够寻觅一方净土而闭门修身,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前几日与以前的同事重逢闲聊,无意中提及杜瀛经常还在问候我,本着礼尚往来的诚意,我也得来而不往非礼也。
每每遭逢此类小人的叫嚣,总是按纳不住性子,跳出来扯上几嗓子。不是俺不老实、厚道,人至贱无敌,当你遇到了极品的剑客和镖客,动不动就操把式地耍剑和发镖。你说这孙子忒不厚道了,现什么眼,非惹得你三神暴跳而不得安宁。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但是,良知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我:对付这样酱缸里齁出来的物件,还是退避三舍得好,否则也会沾惹一身腥,这可让俺怎么落忍。
这年月,总有那么几枚所谓的伪精英,总是在堵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有时候看着一撇一纳大写的“人”,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那么今天就说说几个物件,或许我们能够找到一丝一毫的踪迹,聊作饭后的谈资罢了。
癞蛤蟆:你眼中也就巴掌大的地界,整天还整那些吹破天的事儿,你要是胆大不嫌脸臊,俺可不想着去裸奔。别再守着井里了,出来透透亮吧!整不好弄成恒久永流传的木乃伊就不好玩了!
不是有这样的一句话吗?性格决定命运,一个人一出生就注定了自己所走的路,有的人绝对是不走寻常路的。真可谓:思想有多远,你就能滚多远。
有思想、有野心不可怕,可怕是一门子心思钻进了野心家的圈子,总是用着被门挤方了脑袋去方别人,这就有点不自量了,你的脑袋撞墙撞出了一个个的大包,整得跟“牛魔王”似的,还非得给别人也转基因,别以为克隆了几只绵羊,你就琢磨着克隆人,这是反人类的罪孽,是要受到人类的谴责和抗议的,你说这有意思吗?因此,还是消停一点好,胡主席都说了不折腾,你还在折腾,咋就不停主席的话,这不是与胡主席对着干嘛!
说白了,患了疯牛病而不消停的主儿,整个就是一个大忽悠,其实他根本没有看到自己在哪里。残酷的现实是这样的,就是一个在井底里望天的主儿,这个故事大家一定耳熟能详,一直在井底修炼的蛤蟆,看着头顶巴掌大的地界儿,总以为天就是那么大,吹破天了你也就知道巴掌大的地界,就这小肚量一瓢井水灌你丫的五谜三躁,要是到了大海边,你丫的能灌个饱儿,满肚子的咸盐早就成了福尔马林,整成了恒久永流传的木乃伊了,都没有一丝半点的人气了。因此不自量是蛤蟆的悲哀,但是我们也得深深地同情这幼小的生命,毕竟这不是自己愿意跳进去的,而且环境所造成的夜郎自大的狂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还是理解一点的好。
哎!这都过去几百年了,蛤蟆也应该修成精了,也该有个人样了,最起码也得从井里出来了。醒醒了蛤蟆老兄,天都大亮了,看看吧!花是红的,草是绿色的,人是长着两条腿的……这就是和你的世界不同的风景,可别留恋你的世界,那只是一亩三分地儿,太促狭了,还是勇敢地拥抱一个新生的世界吧!你说蛤蟆都能醒了,何况是没有掉到井里的人,要是还不迷途当返,恐怕把南山的竹子砍光了、绝种了,也写不完你这一辈子的罪孽,这真可谓罄竹难书。
上帝,你老人家发发仁慈,给一座比米兰大教堂还要大几号的教堂,忏悔他的罪恶吧!
屎壳郎:不要总是画地为牢,一亩三分地儿也不是你的地界。本是来去空空的一遭儿,为什么你赤裸裸地来了,还总是想着攥一把土沫儿离开,都化成为灰了,这不是遭罪吗?
其实,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免俗,总得有点占有欲。要不说,你看动物圈里,那些雄性狮子、猴子…….总是一天到晚斗个不停,还不就是为了占有群里那些娇滴滴的母狮子、母猴子而已。
因此,锅里的肉一个人独自享用,而旁边的小弟喝着稀粥,嘴里都淡出鸟儿了,还不得觊觎锅里的肉。因此,这些画地为牢的主儿就有了很大的危机感,说不准那天雄鸡一唱天下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占有欲,每每为了提防下面的小弟的非分之想,总是用自己腥臊的尿,画一个个大大的圈子,其实也就不过一亩三分地儿,向下面小弟明确指示,这就是我的一亩三分地儿,你们谁敢进来,小心吃饭的家伙事儿。你看看,这多VERY 尿性,就是一个字儿,牛!
其实,动物总不能像人那样的聪明,你看看皇帝的后宫脂粉三千,要是真的进去几个如狼如虎的爷们可咋整,要不皇帝可不成了天下第一的绿帽子王了吗?于是,不想称王的皇帝整出一大堆的太监和善人,让他们急吼吼地干着急而使不上劲儿,因此整出一个中性人,说白了就是剥夺了给别人戴帽子的权力,这也太不人性了。
说了这么多,这都是人性的私语,有点太不仗义了。想一想本山大叔的小品,不是很明白告诉大家:人最终的归宿也都是一样的,也是就那么大的地界。当你赤裸裸的来,也得赤裸裸地去,当你离开的时候,真的带不走一丝半点的东西,所以这样上蹿下跳的,你也不嫌累得慌。其实有些小人就像屎壳郎一样,你总以为一亩三分地儿的粪球都是自己的,其实在别人眼里这些粪球捂着鼻子躲都来不及,人家还能像你一样如获珍宝,说白了这就是境界,真的差距很大的,
说真的,还是想开点,给自己留点人性,也给自己积点厚德,起码还可以荫护子孙后代,最起码你不希望自己成为西湖边上的秦桧,整天地跪在哪里,让姓秦的都没有脸面去西湖了,其实那不就是老赵家里的份内事儿,你说你瞎掺乎什么,你说白了也不就是干活的,一个打工的而已。把自己整得骂名千古、遗臭万年,你说这不是自虐和自宫吗?难道你真的想成为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吗?有地没地儿,你自个儿琢磨着办,要是有着没有着儿,死去!
额的神呐!玉帝、王母娘娘,人家都没有人样了,我们总还得有个人样吧!
磕头虫:逢人就磕头,见庙就烧香。其实那些没有长胡子的主儿,看着长胡子的就想上去摸摸,这是一种恋物癖,也就是一种半残疾的心理。要是能看到自己,还是摸摸自己的胡子茬吧!最起码自恋比自虐要聪明一点儿。
说到了太监,很有意思的话题,总能很直接感知到这是一群不长胡子的伪爷们。其实你也得理解他们,一辈子都不能长出爷们的样子,看着别人飘飘欲仙的美髯,心理怎能不酸不溜的。于是一看到长胡子,就直接凑上去,溜溜须儿,这也是一种自然的本能,也就是一种难以自已的恋物癖。
恋物癖要这是一种崇拜也就算了,但要是一种嫉妒那可就是要命了。自己不长胡子,也非得要求别人不能长胡子,拿着一把剃刀而到处剃胡子,剃一剃觉得太麻烦了,就索性想把长胡子的家伙事儿给喀嚓了。这还了得,你老人家都这境地了,没有啥希望担负延续香火的责任,也别让别人不负责任。要是真的这么整,不是要把天给捅个窟窿吗?试想一下,大清国入关剃发的举动,是多少人的鲜血和代价才完成的。最终被一群没有大辫子的外夷给凌辱,这就是当初剃发造的孽啊!
当八国联军司令瓦德西四脚八叉地躺在慈禧的凤床上,多亏这个老女人腿脚麻溜儿,要不洋老子还不得提出陪床的需求,你还不得量自己之物力求外夷之欢喜,估计这样的话,大清国的脸就丢大发了,在大清国头上顶子就真得绿油油地透着亮了,努尔哈赤在地下也不得安稳了。所以最后的维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就是想穿一件被洋人扒掉的裤衩遮羞,但是你就没有发现这个裤衩也是皇帝的新装,还不如直接裸奔来得洒脱一点。
说到这里,想到了小时候经常捉到的一种虫豸——磕头虫,只要捏那住其后部,这小玩意就拼命地磕头求饶,故此美名其曰:磕头虫,绝对是很形象的。其实,我们身边往往有着很多的磕头虫,我们不反对这些溜须的主儿,毕竟那也是混饭吃的勾当,人家就靠着这个活了,要是砸了别人饭碗,人家非得不活了给你看,撒娇、耍泼、打滚、上吊、嗑药、抹眼泪……这样的话都没有个人样了,这个世界什么最重要——和谐!
我佛慈悲,行行善吧!赶紧超度吧!送他去他应该去的地界吧!
讲到这里,又有絮叨了,手伸得有点长了。罢了!暂且到这里,散了吧!下回要是有乐儿,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