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题思考：任人宰割之悲哀

 

昕在稍远的地方仰看乐山大佛坐像。

明带着墨镜：来这个位置，看佛对江对城对游人微笑。

拜托！用相机多拍一些。昕没有理会明的心意，甚至不顾明的再三仍站在原地思考取全景、近景？

交叉在胸前的双手，明不愿举起带长镜头的专业相机；丝丝微风飘起时遮眼逗着嘴唇的头发，时用手指还原；看到昕的长发吹动，山羊胡须用他的左手轻摸。那个位置能把大佛的神入昕的心境？先拍了几张，走了过去。

这时，昕双脚慢慢向明的方向移动，停在明刚才的地方：今天你总算帮了大忙！明小姐，借你胸前的相机我拍几张。

我拍了。

多拍几张回去比较。

绘画不如你，拍照你比我强？

仰望似乎是坐佛闭目微笑有默默的祝福！心里想也对恋人：你那双眼睛真有点像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别夸！递相机：画架要不要搬过来？

等会！昕一边拍一边想：佛、佛像、佛教，要是绘画传递什么？不是传教士那样吧？信仰是群体的思想或意识，在于人们自由选择；当选择后，有像寺庙的和尚尼姑那样念经敬苦萨，百姓供香烛跪拜；……

昕侧躺在床上被同室的同班同学吵醒。坐起来，没有想刚才做的梦，那个明是谁？先到寝室内的洗嗽间把头打湿，艺术生的头发有些女人，因年轻密厚稍长，嘴唇周围和喉结的胡须很稀，不是懒而是故意留的，是否有与众不同或另类？走近学友各自在电脑里看地方电视台举办的娱乐节目的视频、文字、图片。

谁有最新报料？

我有一条：有争议的原创选手，为什么不和弹吉他的PK？两次都是和唱民歌的？从唱功那个不清楚？

开一个玩笑：进六十强是快乐点评，进十强应该是专业点评吧！

临时改赛制有行政行为？多少有失公平公正。

想想背后的故事：有唱片公司签约，主办方用评委的嘴说什么特色什么个性是情有可原。转让时有高价，……

如果跟哈尔滨唱区的单独PK，从专业评委到现场的、或观众或网上评都会自见分晓。

不给那些高手们机会，先淘汰再说，看你怎么样？

会影响收观视率，观众会换台，企业投放广告要思考收视效果。

我不敢肯定，五音不全又单调的原创选手，唱片公司再包装再培训，就是出歌碟有好多人会去捧场？

有一点应该明确，快乐女声是比唱歌；不是比写歌词，不是比谱曲，不是比弹吉他，不是比外貌美。主办方似乎把主题转向了，明显误导观众；其他再好，没有唱功是比赛吗？

这里面有行政和市场的关系，市场不红，用新闻用公款用自费拿我怎么样？让浮夸虚假数字说话！

要是从享受歌声的美和原创、弹吉他，争议的不如代表广州唱区的吉他手？广州唱区的选手音路宽、唱功好，吉他总是为唱歌服务。

你莫讲，和我一样只有一磅水平；人家八磅水平说什么我们听可能会长些见识。

好久开始骄傲起来了；谦虚过度是骄傲。

台湾评委有男子汉，有人说不要跟钱赌气，可人要保自己的原则和水准！

收了主办方的钱，也要为主人讲几句话；这叫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不是对钱不住！也对主办方点名聘请不起！当着笑话！

主办方、评委、选手、企业赞助，都有各自的利益；怕就怕有潜伏、间谍、脚踏二只船。

看网上的发帖跟帖：说主办方的快乐，有选美女、有候选主办方的主持人；有人蛮尖锐：说是娱乐，也有愚乐。网络互动确实好，只要一搜，在博客在论坛能看到不同声音。

讲愚乐，从电视剧《还珠格格》用皇权愚弄民众，到小品演残废人样子，再到不男不女的太监声音，难到中国没有英雄形象？没有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形象？从文化现象，需要内容和人物形象的创新，可代表国家和地方的媒体有引导作用。是不是要让现实生活中的人都学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都讲太监声音？外国人会怎么讲中国人！

说美国歌星，五十岁还又唱又跳，身体行吗？年轻时整过容，心脏、肺部与剧烈运动受得了吗？美国流行歌星的死，与市场吹捧和歌星好强有关！为功名不顾身体和生命值吗？

讲中国流行文化好不？打个比喻，喜欢不喜欢的都不准骂人哦！当官的有人爱才，有人爱听话的；奴才也有才，才的标准都是官员自己定；像有些官爱妻儿，有些爱美女，有些爱包养，有些爱妓女，自己作主，谁能左右？

没有民主监督，就是有规章制度的自律和约束，职务权力也会无法无天。

那个有职有权当官的得罪了你们？我们讲什么意义？能伤他们的那根神经？我们得了什么利益。

昕一边看一边听也开自己的品牌电脑：我们闲聊，过程艰难和幸运是选手们经历，我们只享受结果。

影响全国的文化活动，大学生哥哥应该要参与吧！当然不能影响学业。

喜欢的关注，有异议看结果。

要尊重客观，要尊重事实，才有公平公正之心。

聪明，有智慧，现实主义！哥们，昕的言行可学可思！

 

火车穿过隧道，行使在高山峻岭之中。

敏睡醒了，喝了几口水：昕哥，你睡一阵，还有好几个小时坐。

昕透过玻璃，看到窗外山上果实熟红，田里一片金黄金黄；火车经过大桥，那弯曲的江河和渔船映入眼境。回过头，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就醒了，还睡一阵？

肚子有点饿。

吃水果不？忙从手提塑料小袋里拿出两个，用矿泉水洗，后递给她：要刀削不？

谢昕哥！

那里学的客气！回家计划做些什么？

走亲戚，会会初高中要好的同学，和同学一起去看看老师；年年如此。

那假期没自己的时间？上网搜些新信息，挂QQ和同学网友多交流。

会的。削好一个给昕，听到：我不吃。

手机铃声响，昕连忙接听：明宝，我在火车上。你到家了，相隔千里？是千山万水。你讲得对！和同乡一起，不会像上次睡了把包给了别人。什么无名英雄，雷锋；老套！现在流行志愿者，人家有困难，像四川大地震的灾民，志愿者冒着余震的危险义务服务。当然是啊！心态好！心态不好怎么办吧！听到南方水乡女声：记得回家用视频哦！不讲了，为电信做贡献没人讲好！说什么花钱享受服务，投资电信没有股份；买保险多少有点回报！不说了！吻你！拜。

是同班同学。正收好手机，又响：妈，我在火车上，和敏一起。知道，放心罗！

不让我讲几句？

你讲什么？

不告诉你。看他抽烟：昕哥，抽什么，睡一会。

昕望了车厢里过路和身边的人；看着敏对玻璃窗照着什么：敏坐着头比靠背稍矮一点，从桌子面望她的上身胸前的乳峰衬着丰满，脸上的青春停在年轻，她吃着水果。

昕和敏谈笑着。

火车在铁轨上奔驰，乡村的田野、山岭，城市的高楼、街道、立体桥、座座连接江河的大桥等被高速的火车留给后面的旅客观赏。

昕伏在小桌上，脑海呈献和园在云南的一次旅行：

在云南少数民族的乡镇，远处绿色森林覆盖，近处是青石板铺的小镇街路；路两旁要么是木板墙的平房要么是用土砖砌的两层高的屋；似乎是回到远古？

园用左手挽着昕走在人稀少的街道上，快到分岔的路口，回头转身：喂！昕，你是游客吗？

你不是？

我拍照，留点记忆；你呢？

我用双眼扫描，存在特殊的硬盘，需要时调出来。每一幅彩色画面有年月日也有小诗。

圆从背包中拿出数码相机，按她站的位置、选的画面、时蹲着仰拍时站高一点俯拍；听到昕激情地：

古街古巷古屋俏

人走人闲人稀少

挽手漫步回头扫

帅男吟诗靓女照

昕侧身看步行街，像乡村赶集人山人海：现在有两个选择。

说说。

逛步行街？

今天不去热闹了。

再有两个选择。看那中吧旅行车，一是到美丽的泸沽湖，二是到德昂温泉裸浴。

我问你左是到哪，右是到哪？

脑筋急转弯，男左女右。

去温泉裸浴。

对站起来的园：想好！一边是摩梭人走婚，一边是去温泉裸浴？

要重复左右？你想往左还是往右？

讲温泉，怒江大峡有浴洗温泉，摩梭族有男女共浴，重庆巴南区有裸浴大自然，苗族有集体裸浴，西藏拉萨和其他地方有裸浴。

那我上当了，本想有地方住，享受温泉，把一身汗臭洗掉。

先去看摩梭人走婚，再去温泉裸浴。

……

手机响，敏推昕：电话。

昕揉了揉双眼，先说谢，后接。

 

很像敏外表的远，一起和昕漫步在拉萨街头。

远和昕走进布拉达宫，很膜拜的看精美壁画中的历史故事、神话传说，佛像仙人、动物花草等。

昕想起在火车上望窗外一些藏族同胞向布拉达宫朝拜：立正，口诵或心里默默的：南无阿弥陀佛，双手合十举过头，行一步；双手继续合十移至面前，迈一步；双手合十移至胸前，跨三步时，双手自胸前移开，与地面平行前身，掌心朝上，膝盖先着地，后全身俯地，额头轻叩地面。

远看了：这是礼节，像寺庙尼姑和尚坐地敲木鱼念经一样。

是藏族同胞的信仰信念。有一个人的，有一家人的。

是求保佑。

求保佑是人的心理暗示？

看过介绍西藏的历史没？

游览过。

知道农奴翻身、当家作主。

我喜欢看风光风景。

人要关注人的生存生活。

也要关注自然和社会环境，风光风景有历史和过去的生存生活。

蛮懂哦？

那有你，小女略知皮毛。

……

手机响了好久，昕很不情愿的看了来电显示，坐起来听：我在门外，请问怎么办？

对不起，小睡了一会。

看来打扰了你的美梦？

什么美梦，有你才有美梦！

敏双手提两袋红色纸品礼物进门，急忙喊：伯伯、伯妈，爸妈叫我来看你们。

昕的父母有从卧室出来，有从厨房到客厅都看见儿子接敏手上的，敏不肯：这是送给伯伯、伯妈的，要亲自才显得敬重。

昕的父母各自接了放在一起，都说：谢谢敏！也谢谢你爸妈。

昕的母亲，笑着问：敏啊，喜欢吃什么？伯妈今天做给你吃。

儿子急忙：妈，敏最爱吃饺子。对敏做鬼脸：美女是不？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在厨房的母亲：正好切新鲜肉，他爸你来做馅；我做下手。

昕对敏：我和面，你包？

好啊！

妈，面在哪？

敏细声：是不是这屋里的？

昕的母亲把盆和面放在厚玻璃的茶几上。敏从厨房拿洗洁巾擦长四方茶几。

客厅里，昕和面；昕的母亲开液显电视：敏，遥控在茶几下面。之后进厨房。

谢伯妈。对昕开玩笑：我看电视，你忙！

我擀皮子，看你包饺子。

昕用左手抓搪瓷深盆边右手或用拳揉按饺子面，敏偶尔看：没吃早饭？看样子没劲，我来要不？

麻烦讲普通话。

提示你莫忘家乡话！

谢谢！

昕的妈把很香的馅端来；昕先切小团，再擀皮子；敏一个一个包；昕的妈开饺子烫和炒菜，昕的爸煮开水，本来都想包饺子，敏孝顺的：我和昕包，伯伯伯妈难得洗手，监督我们，看一会电视。

蛮懂事哦！

笑我？到底没做过体力活，额头上还冒汗。

包好后，敏接着搞卫生和扫尾。

热气腾腾的一碗碗饺子和几碟炒菜端到桌上，每人吃了十几个，剩了一些。

敏主动忙厨房，昕的父母看了一小会电视；昕用电热水器洗了澡。敏趁机和昕的父母讲些什么。等敏忙完厨房：小敏，我们到超市去买点菜。敏和昕目送，关好客厅的木门和防盗门。

敏坐在电脑桌前，对从客厅进房的昕：累了，睡一会？

莫说把你凉在一边哦！

敏站起来，走近昕，很主动亲热。

昕抱起敏，都很投入。敏却说：先关房门。回身看昕在假睡？很轻的走近去逗，用情热亲吻嘴唇：要不我也去洗澡？

敏裸身到昕的床上，年轻的激情如夏天的炎热。

之后，敏在电脑前游览。

昕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昕在家的电脑前，正用QQ视频与明对话。

带上耳麦，昕有意：明，你比以前更靓更少女了。

是夸是贬？明在视频里飞吻：算是奖励！

不怕我截图？

是收藏？还是做历史资料？

要我传给你？

你学学我？敢不敢！

……

 

敏在玩网络游戏，昕坐在旁边看。

敏时常把QQ、歪歪、飞速土豆调出来，一时用耳麦和网友对话，一时用视频，一时打字；怕把昕凉一边？摘下耳麦对昕小声：刚才是谁讲话晓得波？告诉你算哒，是初中同学飞飞。

早几年，她屋里搬到加拿大……

她追过你？

乱讲，挑拨我和你的感情。

是她跟我讲的。

你也信？

我和她一直联系，能不信？还一个高中同学，不讲你晓得。

和她视频不？

她还好吧！

过得去。她讲过一次，要不是移居德国，会舍死忘命追你。

莫策要不？

她问我要你的QQ。

你冒显宝吧！

我会把身边的宝贝让给她吗？

我是什么宠物？

对不起哦！喂，你玩不？我想歇一阵。

不玩。

怕把隐私全部泄露？

我那点你有什么不知道。意思看你的有点不好？

我有什么你不晓得，还反咬一口？

眼睛蛮累。

到我床上躺一会。等吃中餐时一起做饭。

昕侧卧在有女人味的床上。不一会进入了他思念的梦乡。

似乎是大兴安龄原始森林？昕在迷雾中看着近处一棵棵参天大树，心里在思考：不知东南西北，朝哪个方向走？

朝他认定的东方，看到远处微亮的光。不知是头晕眼花，那光像是明、像是敏、像是园、像是远、像是慧，为什么穿着同样的连衣长裙？身高和脸型是洞庭水乡的少女？飘飞的稍长发与有色的小花长裙在空中舞动？是那个方向？不是幻觉吧！

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虽有不同动物的声音，心里有些恐惧？像探险者用数码相机记录着每走一步的环境。

青年不会想森林中的动植物都有各自的游戏规则，按合情合理和公平公正应有各自的法制文化，虽存在强者与弱者的食物链关系，动植物都有各自的尊严和保护的秘密；树的高大有叶落果熟，给动物们充饥，也给大地肥沃；一些失去阳光雨露和树根腐烂的大树随干枯而倒下，有压着其他矮小的植物，有无意损伤是同类大树的枝、叶、保护树茎的厚皮，有路过的动物被打伤打死和压着；结束生命的干枯倒下的树不知给森林带来麻烦和不幸，谁知是故意、明知、无心？

又累又饥饿的昕没有失去信心，希望在前头，她们在阳光普照的地方等？青年想着距离是近是远？走了很久很久还是只看见微光？他激情的心多想双脚的速度像高速公路上的飙车，像提速的火车，慢了！要像发射的飞船，要像孙悟空的筋斗云十万八千里，像光速更快！

昕似乎在心理有明、敏、园、远、慧的鼓励，从不同方向传来不同的少女声音：离开是不再爱我了吗？这么久没有联系是有新欢忘记旧情？我那一点比别人差？说说和你那些不配？是我多情是我单恋？

……

敏站在昕的旁边，弯腰一边用双手扶昕起来一边对耳轻轻的：懒鬼，饭菜做好了，起来！饭菜都上桌了，请你吃饭。

 

敏和凤凰的同学约好，不知是谁好强？心里要比一比男朋友。昕是蒙在鼓里跟敏坐火车再搭汽车到了湖南古城凤凰。

心照不宣的游了南长城、黄丝桥、吊脚楼、卧龙峡、苗寨风情、名人故居。

女友之间嘴上互夸对方的男友，谁知肚子里装的是什么？

昕和敏的同学男友闲聊各自的学校、所学专业和家乡的特产。

四人每到一处都赞山水景美，是出人才的地方；昕不夸张的讲：这里的人比城里的人漂亮。话没说完敏心里不服：说来听听。山青水秀，头发青、皮肤白、五官像益阳挑花江的美女。敏对同学私下：我老公讲的实在，看来要服输？同学也会回敬：要我讲昕吗？地方和人一样，都有优势、特色，不是你会爱昕。我们扯平了。

在同学家里，敏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把录拍的影和相制作有音乐配诗的视频。

而昕仰躺在有苗族特色的有几天敏留下女人味的床上，也许是几天的坐车和连续走路，他很快进入了敏喊好几次都不醒的世界。

昕和慧是同机飞往天山？飞机像大鸟在蓝天白云中漫步；机舱里，昕时常望慧像明、敏、园、远？想问可喉咙发不出声音？

在机场，昕想旅行社会派专车接到宾馆？慧灵机：是夺人家的地主之谊！先到我叔叔家，再去楼兰、天山、天池、……

昕自问？慧是新疆人？维吾尔族？反应快：客随主便。

洗完澡的昕，在不太大的客厅看二十九英寸的纯平电视；电视台在播《八千湘女上天山》。和慧的奶奶一起品赏慧的婶婶摆在茶几上的吐鲁番葡萄、哈密的哈蜜瓜、库尔勒的香梨等新疆的土特产。

可能慧的奶奶是湘女？很动情的讲第一野战军解放新疆，接着是建设兵团开垦边疆；有湖南籍战士，政府动员湖南的女初高中毕业生支援新疆，从此在绿色戈壁安家落户；慧的叔叔也争着说他和战友们在克拉马依打井开采油田。

昕在来的路上听了慧的介绍，连忙称赞：你们都是新疆的建设者，共和国的功臣，奶奶享受天伦之乐，叔叔和婶婶还在奉献。

慧很聪明：过去是建特区，开放沿海城市和大城市。

奶奶退休前像是干部：国家的战略发展是东部优先，振兴东北、中部崛起、西部大开发。国家从交通、道路、通信、能源、电力、民族教育重点投资，也扶持地方的特色。只有民富国强，社会才会和谐发展。

慧的弟弟也是叔叔的儿子从房里出来：奶奶，慧姐、昕哥，要是哪个让我发财，有工作也好，炒股挣了钱也好，或者投资股份制企业每年分红派息配股也好，我肯定讲他伟大、英明！还会喊他万岁！

奶奶有理论水平：国家、政府、地方依法行政，不能只为某一个人某一群体，要合情合理和公平公正。做生意要做市场调查。乖孙炒股挣了钱是靠收集信息、分析、判断、选择行业和个股。

奶奶到底享受过政府的财政，与我们只顾眼前不同。看样子平常要多和奶奶交流。

慧望了昕，笑着对高寿的奶奶：到底是洞庭麻雀飞得高看得远！像长沙流行的一首歌：青年哥哥，不是我依老卖老，呷的盐比你吃的饭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多，……

新疆出生的怎么知道长沙的流行歌？昕不解的问。

只要你有心，在网上搜一下，什么地方的那个不知道。

姐讲在点子上，现在是信息通吃。

……

敏听同学喊吃饭，忙扶昕起来。两人走出房间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