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率领安徽赛区前三名去深圳了,临行前假惺惺叫我跟他一道去,我没鸟他。这跟装逼没关系,关键是我去了也没啥事可干。关于总决赛,杜秘书长最开始的时候说是北京,之后李秘书长说的是三亚,再之后他们都没怎么跟我商量就擅自改成了深圳。哼,改地儿也不事先通知人家。深圳那么文化沙漠的一个地儿,也能承办世界小姐大中华区的总决赛,可见钱多的力量有多大。也可见秘书长们的事儿有多不靠谱。以后不和他们一起玩了。哼哼。
大哥临走前,和我们炸了一次大鸡。炸鸡前的事情我记得一些,无非是很贱的一拨人喝大了,长夜漫漫没姑娘可搭讪。讲起姑娘,还真让我想起一个事,当时的情况好象是我们陪了一个姑娘在喝茶,可喝着喝着姑娘忽然就哭了。再之后怎么了呢?当然就是姑娘走了呗,我们开始换房炸鸡。
炸鸡后的事情我也记得一些,一般会是赢钱人忽然看表(没表的会看手机),怪叫一声,哎呀,怎么都45678点啦!贱人就是贱人,报点都能报出一个顺子。接着窗帘一拉,果然是东方鱼肚微白。于是各人开始盘点桌上银两,各怀鬼胎地小心翼翼起来。我则趁机构思出一个非常有才的对子,清秋已来兮晨风寒,壮士输钱兮心不甘。可见我们文化人出身的炸鸡人身上的知识分子血液有多浓烈。
可惜炸鸡中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我以为是许多余个烂人赢了,但实际情况不是那样,怎么可能呢!我还输了一百多!一定是老李那个贱人赢了!他解释。往回家去的路上,车上有点冷,我老想吐。路过一家福建沙县小吃铺,下去吃了碗馄饨。小郑有点不想回家,边吃馄饨边抱怨说,怎么就不炸了呢大哥?此时大哥已经起身,丢给他一个孤独而毫无诗意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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