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社会最底层之报告

 

不记得我和税务局的小周是怎么认识的？和她在一起，总有高高在上，有人抬轿子，至今回味无穷！很有孙悟空想到哪能到那。当我和别人比时，心里想起意大利名画《最后的晚餐》，其中有人用职务权力故意侵害他人的合法权益！人之间为什么会这样？

 

小周和她的同事上班从不走出办公室，除了吃饭和下班；按她的话说是在大堂之上公事公办？有避些嫌疑？

有一次，她父母没在家，和她一边上网一边开玩笑：皇帝的女儿深在皇宫安全，好久开始像做保险那样一对一的个性化服务。

上门查帐和征税怕人误会，说什么偷税漏税犯国法，讲什么有谁举报啊！

年轻人的皮肤不晒太阳，像是温室里的花朵。

那是的！怕就怕经你这样的风雨和世面。

我蛮坏？

你敢！我头上的国徽照着你。

幸好你现在没带帽子。

你敢胡作非为？

威胁我？不要我金屋藏娇吧！

 

早几天在步行街购物，没办法！谁叫我是男子汉呢！双手都提着袋子，加上天气热，我跟她调口味：到哪里坐一会，我喊他万岁！

真的？你买单。

喊你万岁，还要我交税？

那就慢慢走吧！要我牵手不？

幸好在一家鞋子超市有人喊：小周，和朋友一起。

康老板，你也到步行街购物。

不是，女老板指着超市：这店是分店。你男朋友提蛮多袋子，进去歇一歇？

小周介绍我的姓名，我抢着：谢谢康老板！我们正准备找地方。

进超市，一边看柔和的灯光照射着一款款高挡的各式各样的鞋一边随老板上二楼；在有柜式空调的老板办公室兼业务洽谈室坐下来；接过飘香的泡茶，老板亲自装上享受高档烟。

小周会讲：这门面比批发市场生意好好多！环境也好！

做生意总要找有生意的地方。老板介绍在大学城和经济开发区那里也开了店，面积比这里还大些。

生意好！发展快！我抽着烟、品着茶夸。

这时中年老板从鞋子样品柜里拿出一男一女的新款鞋：早几天到的货，是聚胺脂的底，又轻又耐磨。两人试试。

零售买多少一双。我想这下她会要出米见点血。

批发几十块。我大媳妇大女儿在大型超市的鞋柜上标价一百多。

我穿着踩在报纸上：鞋大脚享福。

小周也站起来，一边看一边小步：式样蛮流行，脚也舒服。她正准备从肩包里的小皮包里拿钱。老板细声：上次帮那么大的忙，小意思。

小周望了我一下，转向老板：顺便整理一下帐，规范规范，没什么。

老板可能看出小周的难处：这样好不好！下次我到税务局办事，亲自送发票再收钱。

我装着看报纸。随两位女人讲什么？

 

过了一响，我和小周一起到电信交手机预存话费，可能是星期六，队从大厅排到了门外。当进大厅时，一位中年人在四号服务台起高腔。好几位服务小姐听着，只有值班经理时常插几句。

你们电信，讲句要不得的话是要钱不要脸！中国有君子求财取之有道，电信要不是国企加垄断，在唐朝就破产了。讲从装机好几千，每月收座机费；过去的事算是老百姓支持国家的电信；现在是上市公司，沿袭过去的垄断，可电信为老百姓做了一些什么有益的事；大型国有企业忘记了社会责任，再一个，老百姓的消费也是投资，等于是老百姓买国债总要有一点回报吧！讲实在的，老百姓用现票子选择投资电信，有享受电信的服务，可你们代表电信做得怎么样？你们知道，消费者清楚，消费者协会也明白！垄断、霸王条款是以大欺小，以强压弱，讲句不好听的话，消费者个人再维护合法权益是个人之事；你们是能拖就拖，拖欠了，消费者没时间精力就解决了；不想想：在你们每个人每月领的工资福利里面可能只有几分几毫，大型企业不在乎一个小客户？要是你们是个体企业和外资企业，失去一个客户也是不小的损失，企业的发展是一分一角一天积累的；按一传十，十传百的广告效益，电信得罪一个消费者不怕失去会更多的消费者？讲装宽带，收钱是一年的服务费；按理是两个服务内容，有发票为证；电信为了省线用固定电话的线；收钱时，连续好几天催缴话费；从没有问自己收钱后的服务；市场经济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是消费者花钱享受电信的服务！本来是老百姓花钱享受电信的方便、快捷的；可现实是老百姓花钱找麻烦！花钱受气看样子！

值班经理拿一张纸和指着柜台上的笔：不满意可以写投诉！也欢迎打一万号。

莫讲投诉，一讲就来气！你们说的投诉，我讲是人民内部矛盾是协商，协商条有好几张，打一万号的电话，有几百次；要是录音不删，可以编成几十集的电视连续剧。按你们电信内部的规定，在拒台这里说了，一万号都讲了，消费者向电信主动协商，一般在三五个工作日解决，可有一年多了，至今没有让消费者理解和接受；我去年丢失的小灵通，是先天晚上遗失的，第二天挂失复制了卡，按你们说的复制的小灵通卡二十四小时开通，遗失的不可再使用，可在一个月后有一千多的声讯台话费，你们电信催缴话费的还威胁、不交会吃亏的；到你们营业厅柜台咨询和协商，先是要交钱，再打话费详单；到你们电信营业厅基本上是你们承诺的一个星期内回复，可每个星期来一次都难理解和接受；营业厅没有回复就求助一万号，答复向领导汇报后再转告；到几个月后，详单上有挂失复制卡之后的声讯话费，麻烦你们查我家固定电话之前打过声讯没有；虽然后来全部退了费用，要是消费者没发现，没有享受电信的服务，会交冤往钱！电信没有跟消费者协商，收钱还心安理得；还有一点好笑，消费者要查话费，柜台上讲只允许查三个月，一万号讲可以查六个月的；电信是上市公司，按财会制度，有关财务和资金往来至少要保存三至五年；你们说电信的电子系统容量小；我跟你们讲，我是炒股的，不说上市公司的网站，讲交易软件最少有五年之内的信息资料，电信是大型企业不至于电子系统比证券公司的软件还小吧！

我和小周跟排队一样有时听，有时望，有些交完款坐在大厅听。我心里疑惑：中年人是不是借维护合法权益宣传广告自己？发挥他的演讲才能和思路敏捷？

最令人不可理解和接受的是：借口固定电话欠费，无正当理由和合法依据无故停消费者交了一年服务费的宽带。固定电话的话费，是消费者无数次主动找电信协商，不存在欠交，不存在不交，不存在拒交；何况固话和宽带是两个服务项目，发票是分开的，像是在超市买两件商品，开的两张发票一样；要是星期六星期天，我也不会找电信；偏偏发生在星期一，上午还交易了几笔，下午一点发现不能上网；先检查电脑的硬件再检查软件，确定不是电脑的问题，才打一万号；第一次

是一点一刻打的，一万号说跟机房联系好再回复；不到五分钟又拨一万号，虽是另一个人声音，还是同样的回复，后讲了固定电话欠费会影响宽带。放下电话，心里想电信有点强盗逻辑？

到下午五点半，宽带通了，可网上证券交易时间是三点结束；打开证券交易软件，

要是按低吸高抛，损失惊人！有几只持有的股从跌停到涨停，上下有百分之二十的差价，遗憾是电信无故断宽带失去了机会。当时想：打二次一万号，其中有一次说什么原因不能开通，我会到证券公司去交易，这些经济损失，应该，可以肯定是电信的责任！是电信侵害了消费者的合法权益，不说要赔，起码要和消费者个人协商；我到电信营业厅和打一万号，也找了消费者协会；还建议：不怕公开个人的隐私，我、电信、消费者协会、媒体一起到消费者家里看当天的能交易的数据；可财大气粗的电信没有给消费者一次机会！

听到这，我和小周的一机双号都交了预存话费，匆匆从大厅走到马路上，没有想那位中年男子还会讲什么？或有什么目的？或要达到他所说的什么理解和接受？有意识想到自己，同样是人，我和小周身上为什么没有发生！是没有发现？真如中年男子所说财大气粗的电信是欺弱怕强？要是那位中年男子是小周或是我的亲人，电信会拖一年吗？我会怎么帮他？

 

接了小周的电话，说要去看一位朋友。我辞掉一些应酬；握着方向盘驶向她约的地方，再到她朋友那里；在路上，她介绍了朋友，似乎告诉我什么？

在她朋友上班的财务部，好像是改制后的董事长和人事部负责人找她谈话。

小周认识以前的经理现在的董事长，打了招呼，董事长向人事部负责人介绍：来之前打个电话，好派人去接。

我很礼貌的和两位握了手。

客气！我是路过，特事上来看我朋友。小周用手拍她朋友的肩和摸她朋友的稍长头发。借机介绍我的姓名、工作单位、父母的情况。

人事部负责人是一位女的，对她朋友：早不讲有这样的关系。刚才的谈话等于翻台历。

她朋友站起来：谢谢周姐周姐夫来看我！转向：谢谢董事长和人事部的干部！

小周忙说：什么周姐夫，我还要考虑！今天是他亲自开车来的，看以后的表现。

董事长和人事部的干部对她朋友：不用谢！企业改制正需要人才！你朋友来了，代替企业招呼，我们还有事，不打扰！对我和小周：有空到办公室坐坐。

小周虽是笑脸却心事：等会去拜访。

什么拜访！

人事部的女干部跟董事长讲：我跟办公室的人去打声招呼，做下准备。

谢！小周和他们笑别，我又和他们握了手，也挥手。

她朋友一个人一间办公室，先关好门，都坐下：谢周姐。

还客气！

来得及时，他们没理由讲，说我妈练法轮功，要我打移交不岗，去做我妈的思想工作。

工作上没事吧！小周看了她朋友点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妈的言行影响你的岗位；把脸对我：是不是古代的文字狱？有点株连九族？

望我干什么？站起来把铝合金玻璃窗打开，正准备点燃烟，听到：这里有烟灰缸，外面比较热，把空调调一下。我没关窗，坐在有烟灰缸的位置。心里偶有邪念？无意间看小周和她朋友，从脸到身比较，那个漂亮，那个有女人味。

她们谈了一阵，小周站起来，我去落实！看董事长和人事部的女干部何是讲，怎么安排。

从办公楼出来，上车前对小周：真会草船借箭，满载而归。

朋友是我大学时的死党。我打电话给她。

送小周回家，汽车在城市宽阔的马路上奔驰，不是飙车。我在车里想起小周和她朋友讲的企业改制时一些职工下岗、提前退休、买断工龄的事，不会想职工在职务权力下的无奈无助和复杂心情；倒是想起企业的发展有职工们的历年积累，而企业的发展属于有职务权力的干部通过改革的私营到改制的私有归他们用资本控股了。这对职工的合法权益合情合理和公平公正吗？我、小周为她朋友做了一件事，社会上像小周她朋友那样的职工有多少？幸运小周她朋友认识我和小周，那些我和小周不认识的怎么办？这些不属我和小周想的事，需要政府依法行政，不但有下岗、提前退休、买断工龄职工们的合法权益，还有他们的生存生活和社会稳定，更有合情合理的基础下和公平公正的原则下的法律的尊严！也有人的尊严！

 

这是电影文学剧本的《星城有一首民歌》的一部分。还一部分是《孩子，这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