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许些美丽动人的故事,也许是关于古今文人墨客对女子的言论,也许是出于本能的所爱、所感——我一直憧憬着有这样一位女子的出现。
自小生于江南。近山水、花鸟之域,习人文、古韵之风;全然养成了一种喜美的习惯。于是便有了种评美的癖好。不论是青山绿水、鸟形兽姿、诗词歌画,还是牵系单个人的言行举止、生性癖好(即乃气质、品性),在我脑海里都是有“美、丑”之别的。而对于女子的“美”,我更偏向先感性后理性,且相对重于后者。
江南的美女子多如春雨。作为初访江南的旅者,游行、穿梭于江南之地,古道巷陌抑或是幽径别居;非要得遇上些许一至几位江南女子才算是兴会的。少数人也当它是玩赏“江南美色”之必须。“若能见伊面,何枉今生憾。”当然,这般人中绝对囊括某些文人雅士和堂堂君子之类。
江南女子的美,是众所周知的。
虽即往往诸位对美(其实是美女)的评价都是由外及内的。诚然,这其中不乏淡涂一些“风流”的成份——但必然是少数几个。而这些不苟于世、孑然自好、区别于凡者的君子们自是有他们独到的审美观点。从外在上对美女的定义,除了应具备的小蛮腰、樱桃嘴以及合乎千百种均匀、美感搭配的脸形和五官(适宜谐和得身材及匀称可观得容貌是必然);他们更在乎的是整体的气质——亦即符合他们个人逻辑所遵循、所赏识、所定论的那种用万般言语都难以启齿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从内心传递到肢体——无可形容。平常人会因这外表的姿色云云飘然、神魂颠倒;而风度不凡的君子、文人则要另当别论了。
比起这涂有虚表的芙蓉之貌、柳燕之身,真正有品味、个性的儒雅之辈更向往或在乎的是精神境界——即源于内在。他们认为真正的窈窕淑女,不一定要倾国倾城,但一定要秀外慧中;不一定要才智绝顶,但一定要知书达理;不一定要温顺优柔,但一定要雍容大度——撒娇但不成脾气;最主要的是一定要矜持。女子可以无才,但不能不知才、惜才、爱才,明之小理、知之小节——这便是古人所诉“佳人”之意。
而此类女子又大多出自江南,如大小周后、大小乔、卓文君、西施、貂蝉、李清照等古代美女、才女中,江南多占半数以上。这些是小女子的美。固然识之大体、行之大义的女子更为可敬——她们是美的升华、美的极点。均例为国捐躯的秋瑾、为爱而生的张爱玲以及各有千秋的宋家姐妹等非凡辈可比的女子——江南的贞女、烈女、痴女,数之不尽、道之不完。
正如:“所谓佳人,在水一方。”——这可能真的是与江南特有的环境:绿水青山、四季花开、古风民俗,尤其是历代沿袭的儒家水一般的秉性有关。受此天恩,因而有了江南女子的天生丽质;因而造就了通情达理、动静可掬的人间尤物;又因为这些,从而创造了中国典型女子的标准和谱写了无数美丽动人的爱情故事。更缔造了不计文人雅士为江南美女子著下的千古名作。
诗篇画卷中的南国佳丽;史经传记中的南国佳丽;神话或现实中的南国佳丽——无不体现江南女子的美。
江南女子的美,美在内外兼修、美在如画如歌、美在不修边幅的、无时无刻的创造质得真善,轻而易举的让你为之动容。这美是深入人心底的源泉——源源不断,流之不尽。
此外,无论用多少文字修饰都不及亲眼目睹的强。如若没得眼福,对着图画、照片神似一番也是事半功倍的,虽不比真人鲜活,却也别有情调。总之,你会为此寻梦,寻梦的地方会出现她的影子;你会为此神往,而这神往定然是启发你的想象艺术和产生美感的加速器。
江南女子的美,像一幅不朽的水墨活脱的展现在世人面前;像一簇不死的香草娇柔的盛开在百花丛中;像一道不变的倩影轻盈的幻现在凡人梦里,陪着月光浮游在你我的窗前。
我的梦中有这样一个女子——江南的女子。而我一直憧憬着有这样一位女子——江南的美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江南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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