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来生”?


  哪有“来生”?

  相信“来生”,将可能寄托于“来生”,是对今生绝望的反映,也是一种自慰;不相信“来生”,不见得就是对当下不绝望。

  “来生”有无,不重要。重要的是过好当下今生。

  庙堂是一种存在,虽说对有的人来说,感到越来越虚幻,越来越漂渺。既感觉到它的存在,又感觉到它越来越远。

  “今生”所有的客观存在,都是半幻半实的存在。“今生”,就是一芥尘埃漂流游移在虚幻与实在之间;只不过有时偏入虚幻,有时偏入与实在而已。

  偏入虚幻之际,这一芥尘埃兴奋;偏入实在之际,这一芥尘埃郁郁。

  这一芥尘埃,最妥当的选择是不偏,不深入一半之中,而是游移于虚幻与实在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