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姐,在今年年初我认识了你,我是这样在日记里形容你的:一位用博客给我巨大帮助的女性。今天开学了,我大二了,在学校,就是晓楠姐的这种状态,孤独的前行者,三本学校,我这样的人不多。但是都说我把自己封闭了,我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目标,活的清醒,所以我觉得我注定是孤独的。这2首歌我听哭了,在寝室,被别人看成怪物。我永远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晓楠姐,我如何找到那个出口?
楠楠之语:
“寻找出口”的女生,你好。首先谢谢你对我的鼓励。能给你带去帮助,我很开心。我想我能体会你所描述的情绪,正好刚刚看完村上的《舞!舞!舞!》,也是说孤独、无奈和厌倦的,所以我想在这里和你说说话。
孤独也常光顾我的,有时候的感觉如同《舞!》中所说:“早上睁眼醒来时,悠然升腾起一股无可遏止的空虚感。一切都是零”。
先说说“怪物”这件事情吧。曾经的我和现在的我,都会有听歌听哭的情况,也都曾被人看成过怪物。时间慢慢过去了,对于别人来说,怪物依然是怪物,可作为“怪物”自己来说,很清楚此怪非彼怪,怪的心境和方式已发生变化,虽然也许仍格格不入,但怪物以为,完全不用介意,如《舞!》中所说:“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我并不大介意,因为别人怎么看与我无关。那与其说是我的问题,莫如说是他们的问题”。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下雨天透过雨刷望着窗外模糊的色彩,甚至在艳阳高照的大白天,听不听歌,我都曾经想哭过,也哭过。只是,只是。。。这个“只是”很重要!
以前的哭,多数时候是那种顾影自怜的、无病呻吟的、想逃避的、脆弱的哭;后来的哭,偶尔也会因为前面这些矫情的原因,只是,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因为感动、美好、幸福的渴望。《舞!》中说得好:“我为失去的东西哭泣,为尚未失去的东西哭泣”。
我爱哭,特爱哭,常常会哭,如同我爱笑,特爱笑,常常会笑。只是,只是,我慢慢明白,不只是懦弱伤心才会让人哭。说心里话,我挺害怕那种从来都不哭的人的,因为我不知道他们是足够坚强还是太铁石心肠。
再来说说你提到的“孤独”和“出口”的问题吧。尽管有人说“享受孤独”,但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害怕孤独的,却又是孤独的。孤独不会消失,只会变种,不同阶段有不同形式的孤独。别想消除它,否则你会因为体会不到孤独而感到万分孤独。所以没有什么通向不孤独的“出口”,只有离开目前这种让你无法接受的孤独状态的“出口”,但请记住,它同时也是通往一种新的孤独的“入口”。举例说明,当村上的《挪威的森林》卖到一百几十万册时,他说:“我因此觉得自己变得异常孤独”。
对我来说,改变一种令人生厌的孤独状态的方法有三种,一是不去在乎,二是专注于眼前该做的具体的事情,三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前两点其实密不可分。最好的不去在乎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有限的精力投入到对自己好的事情上去,比如看看书,写写字,锻锻炼,睡睡觉。
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自己的行为、情绪和判断力也会受影响。这点我倒是比较有免疫力。一定意义上,我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用《舞!》里面的一句话描述我,再恰当不过了:“并非我顽固不化地拒绝接受信息,只是不想知道而已。我感觉到了世界在动,即使蜷缩在房间里也能真切地感受到,但我对其产生不了任何兴致。一切犹如无声的微风,从我身边倏然掠过”。
但有一点我始终坚持,就是与人相处,一定以诚相待,《舞!》中说的对:“人这东西说不定什么时候死去,人的生命要比你想的远为脆弱。所以人与人接触的时候,应该不给日后留下懊悔,应该做到公平,可能的话,还应该真诚。不付出这种努力而只会在人死后简单哭泣后悔的人——这样的人我不欣赏,从个人角度而言”。
至于我说的第三个方法,不妨经常在心里提醒自己:没什么是一定要怎样的,没什么是必须的、应该的。依然引用《舞!》中的一句话,我认同:“必要性这玩意儿不是自然而然产生的,而是如此人为地制造出来的,捏造出来的。其实无非是把谁也不需要的东西涂上十分需要的幻想色彩。容易得很,只要大量制造信息即可”。
如果咬着牙耐着性子看到现在,你们没明白我在说什么,就继续引用《舞!》所说:“很多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会明白。该剩下的自然剩下,剩不下的自然剩不下。时间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解决不了的你再来解决”。
我最想说的,简言之就是:心态上释然起来,行动上紧张起来。听到了吗?我在远方对你呐喊:时光匆匆如流水,赶紧加油不后悔!
天使之城——周笔畅
当公路通往下条公路远方
当乐园有卡通但不叫天堂
我在哪里 离家多远
面包硬了很干
当陌生是自由也赠送不安
当名字是字母 爱怎样换算
这是哪里 离梦多远
但这里有阳光
习惯不算太困难
新鲜总是好玩
但是晚上那四面墙
孤单好像不是我的想像
那么天使会在什么地方
一会在前方一会又渺茫
破的塑料袋挂在电线杆
像只白色翅膀
我的天使你在什么地方
一会像在身旁一会在他方
想起你的脸庞时远时近
心脏有了重量
天堂不在远方
当地图不标示快乐或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