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绿色之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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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尚明最后说:“关于我提出的‘性’问题,可能会为很多人所不齿;我提的‘性-服务’治理和规范的建议,由于体制上的原因,可能官方一时采纳不了。但是不要紧。早些年我们不是厌恶‘选美’吗?今天,我们不也脸不红筋不涨地搞‘选美’了?我坚信,在不远的将来,我的建议会成为现实。届时,不仅我们的财税收入将有大幅度提高,而且‘黄-色’的性泛滥必将受到极大的遏制。”——

【小说连载】绿色之恋(1

/柏杨树

 

 

原本想写一篇论文,不料本人活动能力有限,苦于论据不好搜集;且本人属兔,天生胆小,受不住惊吓,所以,为免遭得罪人之嫌,只好改变计划,写成一篇小说。本故事纯属虚构,绝无含沙射影之意。

文虽论“性”却实非论“性”。你若能融入思辩的阅读情绪去观照,兴许会读出点道道来。

——题记

 

一九九四年。

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正式开始实施。尚明要搞个扶贫调研,他到处去进行调查采访。

季春的绿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一个蓬勃向上的世界展现出来,一切都因春天的绿而旺盛饱满。

踏着春的绿意,尚明搞调研来到我家。由于尚明不常到我家来,我做了一桌丰盛的席招待他,并请了邻里的几个亲戚来陪尚明喝酒。因为武林喝了酒会过敏,全身发痒,起红稗籽籽,他陪不了尚明。没有想到的是,几个亲戚东攀西攀,竟然把尚明攀醉了。为了便于尚明夜间饮水和小解,我让尚明和武林睡大床,我带孩子睡天楼上。

我把煤油灯加满油,点在尚明床头的柜子上,好让他晚上起来不磕磕碰碰或走错了门。

尚明一夜翻敲打滚。我估计他只是喝到了“二麻”的程度,不是十分醉得恼火,所以他的睡意一点不浓,可能一晚上在兴奋地想着做点什么。

煤油灯一夜亮着,灯影摇曳闪烁着。下半夜临近天开河口时分,尚明开门出去小解,回来 后,他竟然爬上了天楼……。于是我急促地喊:“姐哥,姐哥……”尚明没有答应。然后我“唰”地起来,让尚明带孩子在天楼上睡,接着便慌慌忙忙地下楼去,睡在武林的身边。我说:“姐哥醉了。”武林不言语。

天亮了。我起了床,边做事情边唱歌,用以调整我跳动得难以宁静的心。

尚明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很不好意思。

“徐编,徐编……”尚明在天楼上喊:

“徐编呢?”

“昨天徐编没有和你来。徐编和你一起来的是前一次。” 我在楼下答应,以示意是为尚明解围。

“哦,醉了,醉了。”尚明自己解围道。

“下来吃点稀饭就好了。”醉酒的人喜欢吃清淡的食物,我已经把稀饭煮好。

吃了稀饭,尚明晒在早晨的艳阳里,恹恹的样子,想必是昨天醉惨了。

初春的时候,尚明带着一个男人到我们这里来。尚明带他满山满野里转,满寨子里转。转了一天累了一天,晚上尚明带那人到我家小住了一夜。尚明告诉我,那人是一家报社的记者、编辑,姓徐。尚明叫他“徐编”。

我家住的是一幢木瓦结构房屋,晒壁用三合灰糊着。由于久经日晒雨淋,壁上有的地方已经脱落,月光好的夜里,会透进星星点点的光到屋里来。虽然有三间屋,但武林和我占了一间房圈,武林的爹占了一间房圈,堂屋里堆着杂物。有人有客来的时候,我就把他安排在天楼上去住。

上天楼要从堂屋的大门方处搭楼梯上去。天楼就是大门顶上连接两边脚门的小楼。那里面积不大,但铺一间铺绰绰有余。热天睡天楼凉快。有的人家不在天楼上铺铺,往往只堆放些杂物。

那一次,尚明和徐编住的就是天楼。

一年之计在于春。武林要去弄秧田,我要去上班,尚明也趁着要走,但尚明没有和我一路。

尚明收获颇丰,他搜集了不少资料,拍了不少照片,获取了不少数据。总之,尚明搞了一扒拉写得密密麻麻的文字的东西和一扒拉胶卷,弄了沉沉的一大提包带着回去。他说他要拿回去仔细研究,为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的实施献计献策。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总想起尚明昨晚的举动,推想着,假设着,脸红,心慌……

“霍老师,您走哪去?”

一个幼稚的声音惊醒了我。我猛然间发觉把学校给走超过了。

“前边去一下。”我扯着谎子回答。

要不是那个学生喊我,我不知道还要走到哪里呢!

从此,我知道,尚明爱上我了,我也爱上尚明了。

两颗曾经陌生的心,开始了破天荒的撞击,我第一次体验着春心荡漾的特别感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