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中文章孕育的商机和挑战


李毅中:2008年底以来,国际上一些大公司提出“智慧地球”的概念,实际上是新一代网络和信息技术的深度应用,信息化与工业化的深度融合。这一理念受到全世界的广泛关注。我们对于“智慧地球”等战略应开展前瞻性研究,与国情紧密结合,深入推进信息化与工业化融合,启动“传感网络”的研发应用,积极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

 

1221-22日召开的“2010年全国工业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工业和信息化部部长李毅中总结了2009年通信业总体发展状况,明确了2010年通信产业发展主要目标,并就电信监管、网络安全、自主创新、工业化与信息化融合等工作作出部署。其中,李毅中对2010年物联网和电子政务的发展提出了展望。在物联网方面,他强调,加快培育物联网产业,制定技术产业发展规划和应用推进计划,发展关键传感器件、装备、系统及服务。推进国家传感信息中心建设,促进物联网与互联网、移动互联网融合发展。在电子政务方面,他表示,促进电子政务的信息共享和业务协同,推进信息资源开发利用和网络新技术应用。推动工程建设领域信息公开和诚信体系建设。继续推进村村通电话工程,重点由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向信息服务拓展。全面开展“信息下乡”活动,规范加强农村综合信息服务站建设。

 

卫战胜:IBM在提出“智慧中国”、“智慧星球”等理念,会不会抢占中国智慧产业的制高点?
  
张晓峰: 智慧产业与信息技术的结合是必然的。沃尔玛在运营与对渠道的控制上,最大化应用了信息化的优势,并开始将该优势向银行业务移植。再举个简单的例子,现在大家都比较关注铁矿石谈判,中国的消耗量超过60%,而日本只有13%左右,但日本人牢牢地掌握着铁矿石的定价权。在日本人眼中,利用信息的不对称(数量上、质量上和速度上)是做生意的本质。日本的综合商社就是一个情报局,无论在上游资源端的控制或下游销售端的构建上都是为情报流通服务的。六大商社在世界187个城市设有800多家分支机构,向国外派出1.6万余人,重点搜集各国的政府经济、政治等情报。他们5~60秒钟即可获得世界各地金融市场行情,1~3分钟即可查询日本与世界各地进出口贸易商品品种、规格的资料,3~5分钟即可查出国内外1万多个重点公司的各年度生产情况。不仅如此,各大商社的情报部门还会利用这些情报信息开展各种各样的信息服务,如信息编译、咨询,以及竞争对手及其市场占有率、产品质量、品种、价格的动态分析等。

从随需应变到全球整合的IBM是整合智慧与信息技术的大腕。作为案例,我一直保持对IBM进行研究的兴趣。200210月,IBM时任执行长帕尔米萨诺指出,商业和技术行业将进入一个“随需应变(On Demand)”的新纪元,其把握客户需求、提升客户价值的随需应变的电子商务理念与提供解决方案的定位经受了实践检验。当年,IBM合并普华永道咨询公司,为客户提供全面的商务及技术咨询解决方案。2004年底,IBMPC业务转手联想,完成了漂亮的转身。这是十余年来IBM依靠自己的洞察与能力、持续进行动态调适的最杰出的一个战略报表。

2006
年,IBM主席兼 CEO 塞缪尔
帕米萨诺提出“全球整合企业”, 标志着企业演变和跨国公司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全球整合企业是一种新型的企业组织形式与新型商业模式,即为追求新的目标而改革其战略、管理和经营业务的公司,在全球范围内整合生产和价值交付。全球公司需要从全球角度,对企业活动和生产的模块进行整合,以为客户提供产品和服务。

2009
2月,IBM中国公司发布了“智慧的地球”战略,通过将下一代IT技术应用在各行各业中,以应对经济危机、能源危机、环境恶化,从而打造一个“智慧的地球”。IBM为此推出了各种“智慧”的方案,甚至提出“智慧中国”来招徕。 IBM的先发优势已经非常明显,体现在:一是远见卓识与洞察,二是雄厚的创新积淀与信息化技术实现,三是集成的高端智慧资源与个性化解决方案构建能力,四是对社会、技术、行业、产业演进的把握与客户需求的预判,五是不同行业、不同区域、不同环节客户服务的经验积累,六是它的全球整合能力。

刘锋:IBM提出“智慧地球”危害中国国家安全

200811月,IBM董事长兼CEO彭明盛在纽约召开的外国关系理事会上,正式提出"智慧地球"SmartPlanet),20091月,“智慧地球”成为美国国家战略的一部分。20092月开始,IBM在中国以极其猛烈的方式推广“智慧地球”概念,包括建立中文网站,在门户网站,电视媒体,公交站台等进行广告轰炸,举办各种研讨会进行宣传,其商务人员积极的在中国企业和政府部门中推广“智慧地球”应用。并开始达成诸多协议。这种宣传力度在其他国家是罕见的。 “智慧地球”提出“把感应器嵌入和装备到电网、铁路、桥梁、隧道、公路、建筑、供水系统、大坝、油气管道等各种物体中,并且被普遍连接,形成所谓“物联网”。并通过超级计算机和云计算将“物联网”整合起来,实现人类社会与物理系统的整合。"当美国政府因为国家安全问题拒绝中国公司收购美国企业的时候,与美国国家战略挂钩的的IBM公司,却开始介入涉及中国机密信息的领域。没有国家相关部门的统一规划,中国的铁路,公路,物流,电力,水利,油气管道,金融的动态信息将很容易被IBMIT巨头获取或操纵,并进而被美国政府所利用。还有一种风险是通过IBM公司的软件系统,军事人员也完全可以反向操控上述设备。不要忘记互联网的起源本就是为了军事的目的。

    应该提醒中国安全部门的是 :

1IBM“智慧地球”在中国实施的时候,涉及中国国家安全的信息如何得到保证?

2。中国大型行业企业,中国地方政府与IBM“智慧地球”项目合作时。如何保证国家基础设施关键信息不会外泄?

3IBM为什么在中国大力推广“智慧地球”,在世界其他国家为什么没有这种力度?

 

墣產业研究所121日表示,中国政府看好物联网在发展潜力,已在「十二五计画」列入重点业项目,并预期2010年无线感测网路与无线射频市场规模可达100亿人民币,整体物联网商机更上看千亿人民币,其中,台厂在智慧交通与智慧家居等应用层技术有一定进展,有机会抢入相关业供应链。 拓指出,物联网将感测器或无线射频标RFID)装在物体上,透过无线感测网路 (WSN)等通讯技术传递讯息,让物体具备智慧化自动控制与反应等功能,无生命物品或动植物可作物联网中互联载体。而大陆的行动电话龙头中国移动以往也分析,物联网相关服务与设备,潜在商机比互联网大上30倍。 拓进一步说,2005年国际电信联盟(ITU)已提出以RFID发展物联网架构规划报告,2008WSN技术趋於成熟,欧盟智慧系统整合科技联盟(EPOSS)同年也完成物联网技术发展程与蓝图描绘,不过物联网市场商机,在2009年关键技术、设备与无线环境完备,且中国列入「十二五计画」中的重点业项目才逐渐确立成形。 拓强调,台湾业者在RFIDWSN关键技术应用上,包括智慧交通与智慧家居业已有进展,相关技术强项将是台商及早切入物联网业链利器。 拓强调,物联网连动科技业包含RFIDWSN、监测器、微控制器(MEMS)等ICT业,应用服务领域则涵盖智慧交通、精农业、工业监控、环境安全、远程医疗、智慧家居、老人护理等。

 

网络评论:道德本质上就是一种强制和威慑;在我国传统社会,道德就是一部部“不成文的法律”。“民无信不立”,一个权威的信用制度体系有助于大大降低市场整体运营成本和交易双方成本;诚信,不仅要靠“良心道德”维持,从传统到现代社会的结构变迁,客观上要求我国建立完善的法治环境,道德预警、舆论监督和法律威慑惩罚三管其下。
·跨国公司全球竞争是公司全球垄断态势下的竞争行为,是公司为维持垄断地位的经济行为。跨国公司对东道国的经济和竞争的作用是柄“双刃剑”。只要一有机会,它们就利用其种种优势在东道国的市场上取得垄断地位,反过来成为限制竞争的势力。
·资本与法律是市场经济一对永远的矛盾,相辅相成,攻守互变,只有保持动态均衡才能保证市场经济的良性发展。资本生来无道德,但在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产生了完备的市场道德体系。企业,既称法人,就是市场的“公民”,就必须遵守市场规则;所以,对新兴的行业、企业,法律往往采取宽容、扶持的态度,而对趋于垄断或业已形成垄断的行业、企业则采取遏止、分拆等策略,所以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有反垄断法。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大背景下,跨国公司的母国纷纷为其“松绑”。在资本全球化与民族国家利益这对更大的矛盾下,其他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为维护公平的市场竞争环境,保护本国、本地区的相关产业的健康有序发展,也纷纷对外来的垄断集团采取遏制策略,比如欧盟对微软的反垄断诉讼。由于发展中国家经济发展的阶段性,必然地产生了地方利益与区域均衡的矛盾,维度的增加使得形势更加错综复杂,这就让跨国公司有隙可乘。他们利用“本土化”后对东道国的法律和文化的谙熟,成功主导了形势,并加剧、恶化了这种内部矛盾,最终把持了该国该地区的市场经济。拉美国家就是一个很典型的样板。
·目前中国是吸收外国直接投资最多的发展中国家,大量外国跨国公司进入中国。跨国公司长期浸淫于发达市场经济环境中,谙熟市场营销手段,又经常与法律打交道;而我国在大力吸引外国直接投资的同时,缺乏应有的市场规制和法律约束,相当一部分国内市场已经出现了由少数外国跨国公司垄断的格局或趋势,这对国内企业的健康发展和保护民族资本十分不利。而且,随着我国加入WTO并完成过渡期,民族企业将面临更大的挑战。因此,我国亟待完善国内市场规章制度、规范市场竞争、调整吸引外资产业政策;当务之急是有针对性的对一些关键行业采取必要的保护性措施,并加紧制订反垄断法。
·国家经济安全,是指在全球经济一体化条件下,国家的经济发展能够保持长期、稳定和健康的发展态势。外资危及一个国家的经济安全,主要源于国家经济过度依赖外资,或受到外资的控制。具体表现在五个方面:(1)外资总体规模安全;(2)敏感部门安全;(3)产业安全;(4)技术安全;(5)金融安全。
IBM
简介
国际商业机器(IBM)公司是个超一流的老牌垄断集团,它拥有比IT行业更长的公司历史,雄踞了IT行业的霸主地位长达几十年,因此还导致了美国司法部对其的长期反托拉斯诉讼。然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IBM却在IT业最为蓬勃发展的时期迅速沦落,在同行和媒体的嘲弄中垂死挣扎(稍微留心对比一下IT业和IBM的发展史,就会发现一个有趣现象:IBM的兴衰和整个IT行业的发展几乎是“负相关”的)。当它的老家长、创始人说“这个世界上只需要5台计算机”的时候,IBM的企业文化特质的就已经沉淀下来了;而当其父子两代人的出色经营使IBM走向寡头垄断的时候,也就同时埋葬了使它成功的主要优点。正是IBM的保守和垄断带来的官僚作风,使这头“霸王龙”在八九十年代经历了一次生存危机;由于美国政府对这个“国家财富”的保护,又适逢全球化潮涨,国际贸易剧增,新兴市场的开拓和“外来和尚”郭士纳的拯救等综合因素的作用,才使IBM劫后余生,得以再次驾驶“大型机”航母舰队,逐浪太平洋,并高举“服务、电子商务和整体解决方案”的大旗,大肆进行硬件、操作系统、配套软件和“服务”的捆绑销售。


IBM
的垄断深度广度比微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所以没有象微软公司那样引人注目,是因为它的市场在商业领域“深水区”、产业链的中高端,非专业、商业人士一般少有机会接触。IBM的垄断是核心的‘国家战略垄断’(类似波音、埃克森-美孚):其实,世界500强几乎都是它的大客户,在制造业、银行业更是典型。在我国,IBM则是绝对的垄断,比如目前,我国各大银行,其核心业务平台和正在兴建的全国各地的数据处理中心,100%的安装和使用IBM大型机软硬件系统,又几乎100%的购买IBM的“服务”(当然,我国金融业也有自己的软件开发团队,虽然在规模、技术和管理上和IBM尚“不可同日而语”,但在一定范围内也能和IBM展开竞争。如能争取天时、地利、人和,假以时日,当令国人刮目相待。其实也不必“韬光养晦”了——IBM拥有强大的市场分析和策划能力,早做好防备并领先一步采取遏制策略——上世纪八十年代,因为美国政府对IBM的反垄断诉讼,微软、INTELORACLE这些当时的小公司才能逃离IBM的阴影,迅速占领市场并直接威胁动摇了IBM的地位)。


那么,IBM所推销的的“服务”和“整体解决方案”到底是什么概念呢?所谓的“服务”,当然也包括一般性的装机、维护、升级和培训等等,但是,它的机器最赚钱的可都是价格动辄上亿的“大型机”,当然也有一般概念上的服务器,而它的PC业务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看成是它用于宣传其产品质量的广告,所以利润多少反倒不那么重要了,而且IBM的企业文化和结构决定了这个低端市场并不是它所擅长的领域;“服务”中份额最大的一块,是各行业的业务信息平台的系统开发、集成与咨询。把“服务”连同它“推荐”捆绑销售的硬件、操作系统和各配套软件合在一起,就叫“整体解决方案”。(“方案”它要“整体贵着卖”,员工它却“分别便宜招”,是不是很有趣?从技术角度看,客户是“傻瓜”,所以“服务”相应的也要“傻瓜化”,这是必然的分工趋势。这也是微软产品的最大优势和LINUX阵营的软肋。)


IBM“独占”IT业的年代,它只靠卖大型机就可以获得超额利润了,所以软件和“服务”都可以看成“奉送”。上世纪八十年代特别是九十年代以来,随着PC和客户机/服务器时代的到来,其他IT企业的强有力竞争和“替代性”产品的出现,IBM才被迫采用原本“束之高阁”的硬件制造技术,大幅度削减大型机的成本和价格,并致力提高服务的质量,继续保持在产业链高端的绝对优势;只是现在,它的利润来源通过“分拆”,大部分转移到了昂贵的“服务”上了。按它公开的年报,其利润中“服务”的那一块已经占到七成以上。


当然,我们目前无法否定它的服务质量,因为通过历史的积累和连续的收购,IBM拥有IT界最为完整的产业链上的系列技术、产品和客户市场,而经济全球化、国际贸易的剧增和网络时代的到来等多方面因素客观需求为客户提供专业化、全面的行业高附加值的信息技术解决方案;而IBM认为,在它面前,英特尔、微软、Oracle和戴尔等只不过是一个个虽然年富力强,但发育得四体不全的“傻大个”、“暴发户”而已;只有它,才能提供全套服务。然而,更危险的是,现在IBM居然“韬光养晦”,擅长“柔道”;它也打着“反垄断”的旗帜,四处施放烟幕,骗取“自由竞争阵营”的信任、拥戴和警惕的松懈;然后它轻松扭动“霸王龙”的身躯,悄然无声的阔步前进,一路上留下了“无数大小动物的离奇失踪案件”。


因此,现在最关键的是要防止历史在我国重演,让IBM继续通过垄断排挤竞争对手,直到最终“把竞争也挤出市场之外”。而这就不是市场的自然调节力所能及了,只能依靠政府和法律的强制力量。


IBM
极力网罗大批优秀人才,其真正目的是垄断人才,进行“人才囤积”,就象它垄断技术并“束之高阁”一样;然后对他们进行“限定”:在其公司网状体系结构内,等级森严、分工细腻,还设置了重重“防火墙”,构建技术壁垒,使每个员工能接触到的非常有限,这样慢慢的使员工“凝化、固化”,成为不得不依附于它的“佃农”,防止了人才外流后为别的公司所用。这就形成了“知识垄断”,它牢牢掌控了“核心竞争力”,就可以“引领行业先进文化”,制订游戏规则,以达到“长期垄断”的目的——我们依稀可以看到“领主制庄园”的烙印。这才是“超一流”的垄断!


因此,IBM公司内部的工作“软件环境”和对员工的“培训”大部分都是为IBM自身定制的——别的公司要“克隆”,就得向IBM买齐了价格昂贵的“相同”产品和服务:可惜IBM的产品种类实在太繁多庞杂了,谁有那么大的经济实力能“买断”IBM


某软件工程师就遇到了这种尴尬,从IBM出来后,他得到了某美国大银行的同类职位(神奇的是,他还没面试,在里面工作的朋友已经知道了他分配的具体部门、项目和职位),当他很乐观的跟考官谈起在IBM受到的种种培训和掌握的一些新技术时,对方了解后却对他说“那些东西对我们没用,在这里,得从头再来。”实力相当、身为IBM重要客户的大公司都“不买帐”;根据以前的工作经历,他知道,其他的中小公司则“买不了帐”——这意味着“贬值”和“重新定位”,对职业规划是致命的。而该银行也采取了和IBM相同的“人才策略”,“为安全起见”,他找了个很好的借口拒绝了这个旁人看起来颇具“诱惑力”的机会。


IBM
的人才垄断策略固然有效,但总归是“静态”有“边界”的,当我国的IT人才多到“难以垄断”:尽收囊中则成本难以承担或者使机构过于臃肿、“尾大不掉”;然而又不甘愿被竞争对手所用从而抢占市场时,它就主动出击,开始采用人才策略的连环计:“新人事政策”。


IBM
根据它的“利益最大化”原则,重新制订游戏规则,即所谓的“人才租赁”:它驱使少数不法猎头为其傀儡,再挟制其他“代理商”,布好陷阱:有项目的时候就四处大量挖人,业务低潮、公司调整和项目接龙空档的时候,IBM就可以根据“慕尼黑协议”,通过其中一些“代理商”,随便找借口或施压力“零成本”辞退一批员工。


比如在中国或印度,IBM的业务需求一千个劳动力,而它“只愿意承担”二百个核心骨干的责任义务,那剩下的八百个怎么处理呢?就交给“代理商”。这“八百个”又从哪里来的呢?其他众多中小竞争对手和客户公司就是取之不尽的人才库!而且就是要从里面筛选优秀的、技能熟炼的(应届毕业生培养成本“相对”太高了,不“适合”开发中心的要求)!但是这些人终究“非IBM血统”,“不是自己人”,“可能泄密”,“流失后可能回到竞争对手那里”,怎么办?


于是,IBM不管对这“八百个”满怀憧憬进外企、被许诺“优厚待遇”、“发展空间”、“职业规划”、“迅速提升自身价值”的白领们是否负责和公平,在它的技术和规模下,对扁平化的人才结构进行“二次设计”,把核心业务和关键技术层层剥离;这“八百个”就被“降格”并“边缘化”,成为所谓的“蓝领佃农”、“编码机器”;于是,软件开发演变成了一种“体力劳动”,“键盘换成了扁担”,“IT民工”出现了,而且还只有“短工”资格。当然,为了“激励”这“八百个”,IBM每年还提供近10%的“转正”机会,让他们恢复“白领身份”——先让你“做奴隶而不得”,再给你“暂时做稳了奴隶”的资格,深得我国“传统文化精髓”。


日复一日机械的编码劳动,无数的表格和接踵而来的“培训”、“会议”就象“一捆捆的木柴堆积柴房”一样占据着“IT工人”们的大脑,慢慢的他们“习惯于重复”了:终于丧失了主动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如果知道IBM的前身是个“制表记录公司”,你就不会惊讶为何每天有如此多的表格要填了;同时,正因为永远处在边缘,“外延无限大”,才需要那么多的“培训”和“会议”:只提供“馒头”,你一气吃上一百个又怎么样?反正“关键的”培训和会议这些“短工”是没资格参加的。(不过,新手在IBM先学个一年半载,接受规范化的培训还是有好处的,只是不要超过两年;可惜IBM的开发中心基本不招应届毕业生)


但是,任何“金领”都是由“白领”经过千锤百炼而来的(谁看见沃尔玛从它的超市售货员和收银小姐里面选拔过几个管理人员?),那怎么维持人才结构的“血液循环”呢?没关系,还有其他众多中小公司的技术骨干后备着呢!光用上面节省下来的钱就足以把他们都“砸死”了。抽掉“筋和骨”,这些小公司还能撑多久?更不用说抢占正在扩大的市场了。


这样“周而复始”,IBM们就制造了一个高度不稳定的就业结构,给我国的就业政策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同时也毁了一批批的IT优秀人才,也就是所说的“元气”,直接威胁到我国的人才战略。


有些人或许不明就里,盛赞这是“外企采用‘灵活多样性的雇佣关系’以适应多变的市场环境”;尽管这本来是出于良好愿望,却可能对公众形成误导,让更多人掉进IBM的陷阱。
从先前的分析可以看出,在IBM的垄断定价下,大部分的“代理商”很难积攒到足够实力(这时实际上也没有义务)来替IBM背这些沉重的包袱(即使其自身再有实力,也不可能当冤大头)。到时IBM必然释放出大批的“IT产业工人”,而这些“代理商”大部分没有自己的产品、技术专利(协议归IBM了),而只靠这些被“佃农化”的“蓝领”根本无法配套成IBM规模甚至符合中小公司实际要求的“完整的开发团队”(有这实力就何必依靠IBM呢),所以它们就根据当时诱使这些“蓝领”签的一份非法的“聘用协议”(注意:不是劳动合同!“代理商”们可更专业、更精明呢)很容易的把他们遣散;然而,现在这些“蓝领”自然的“不适合”原来的那些中小公司的项目开发角色要求,同时这些公司的承受能力也有限——这就势必产生大量非自愿、非选择性的“结构性下岗人员”。“蓝领佃农”们承担了IBM转嫁的所有成本,能力水平又停滞不前或大大贬值,只能辗转飘零,“一顿有,一顿无”的四处“打短工”,就象“那没有脚的鸟儿,只能飞啊飞啊,直到累死。”他们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职业和就业预期,就更不用谈什么“职业生涯”和“人生规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