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富”到“国强”的挽歌


“国富”到“国强”的挽歌

---巴曙松思辨的陷阱

 

《从“国富民强”到“民富国强”的思辨》是巴曙松,赵勇在《人民论坛》201010月发表的一篇文章。与众不同处是提出了“国富到国强”的转换:“总之,民富与国强互为依存,相得益彰。民富为国强奠定着基础。国强为民富提供着保障。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必须把民富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致力于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基础上的国强,也只有这样的国强才具有坚实的基础和可靠的保证。

巴曙松把民与国这一对矛盾体,硬依存在一个利益上,为“包容增长”思辨作了注解。

“民富国强” 源于汉朝赵晔在《吴越春秋·勾践归国外传》中说:“越主内实府库,垦其田畴,民富国强,众安道泰。。” 越国国王充实粮库和国家财政,开垦土地,人民富足国家强盛。

越王遂师八臣与其四友,时问政焉。大夫种曰:“爱民而已。”越王曰:“柰何?”种曰:“利之无害,成之无败,生之无杀,与之无夺。”越王曰:“愿闻。”种曰:“无夺民所好则利也,民不失其时则成之,省刑去罚则生之,薄其赋敛则与之,无多台游则乐之,静而无苛则喜之;民失所好则害之,农失其时则败之,有罪不赦则杀之,重赋厚敛则夺之,多作台游以罢民则苦之,劳扰民力则怒之,臣闻善为国者遇民如父母之爱其子,如兄之爱其弟。闻有饥寒为之哀,见其劳苦为之悲。”

越王只听信了大夫种关于“富民”之言,“越王乃缓刑薄罚,省其赋敛,于是人民殷富。” 越主内实府库,不用“师八臣与其四友”,自有复仇主张:“从前越国败逃而丢弃了祖宗的庙宇,我自己沦为囚犯,我的羞耻天下人都听说,我的屈辱传遍了诸侯各国。“

这就是韬光养晦之术。人民十分富足之后,是为了”身穿铠甲上阵杀敌的勇气“。古之赵王都知道民富才能卫国。而不是国强才能卫民富。赵王被俘,赵国人民一样过着耕种养息的日子。并不要勾践保护。

巴曙松思辨的陷阱,就是借用“勾践归国外传”的“民富国强”称霸世界。“国强为民富提供着保障”一句,坚守着社会主义阵地。

马克思主义经典从来就没有关于民富国强”一说。恩格斯和马基雅维里都认为“从古至今,统治人类的一切国家,一切政权,不是共和国就是君主国。”都是暴力控制人民的机器。是一个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暴力机器。并没有相依相存之关系。

社会主义的目的是过渡到共产主义。从而“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消灭资产阶级。这一伟大目标与勾践大同小异。勾践复国而已,社会主义要解放人类。这与真主教没有区别,只不过配上了科学的武器。

冷战结束后,阶级、解放和革命的词句收敛了。初级阶段,解放思想,包容兼融塞在“特色社会主义”里,这与57年大鸣大放的理论没有区别,虽不再“引蛇出洞”运动围歼之,却也有底线坚持之,这就是巴曙松“国富”到“国强”思辨陷阱。

通俗说法叫做“交保护费”。

试问,香港没有军队没有税收,也没见人民死光光了?中国外交部在抗议日本钓鱼岛撞船事件声明中也说:“当今世界不再以战争解决地缘争端。”中国人民为什么要继续为宠大到忍饥受练的国家开支埋单?可不可以选择香港政府来当家收更少的“保护费”?

巴曙松的“国富”到“国强”的具体方法不可能富民。

他说:“从国有经济角度出发,在促进国有企业在非竞争性领域平稳发展的前提下,建立起一种长效机制,确保全社会能共享国有经济创造的财富。“

这是一句互相矛盾而又晦涩难懂的话。不谈“非竟争性”领域的划分特权,就是“确保共享”的法律和监督机制,巴曙松就举重若轻“没有办法”!

他指导空气说:“在操作层面上,应从经济结构调整、收入分配和社会保障等几个方面入手。以二次分配为突破口,在初次分配中辅以行政干预的思路成为收入分配改革的共识。“

在行政与民生对立的体制下,干预与上访相冲突如何共识?

继续实行“没有强拆迁就没有新中国”呢,还是出动特种部队?

他自语自言道:“二次分配主要是指政府通过税收、政策、法律等措施,在初次分配的基础上调节各收入主体之间的现金或实物收入。目前来看,有关收入分配改革的各种建议中,均明确指向二次分配领域。均提出要通过税收加大对垄断行业和企业的收入调节。“

垄断行业和企业欠收,赤字大到亡国。有税收吗?人浮于事,官僚家属把国家当作吃官粮的休闲山庄,洗钱的绿色通道,特权的现金钱包。国家正名的输氧瓶,GDP的自动加数器。赤字大到亡国。总经理用减亏提成,何来税收?

在一次分配改革中,可以考虑逐步建立工资的协商机制。政府对社保增加的投入,可通过增加国有企业分红来补充。也就是说,国有企业特别是垄断行业的国有企业,所获得的高额利润不应完全归企业支配,而应当上缴国家作为财政收入的一部分,这部分收入可用来作为政府对社保的投入。

更是画饼充饥。

有人只看到国营干部的分红,没有看到他们的库空!他们的钱不是赚来的,是巴曙松印出来的。

按巴曙松的一套办法,仍然是杀鸡取卵,打私济民,继续做“国富到国强”的特色梦。

张维迎引火烧身地提出了一个美国模式:政府应为改革最大的利益受损者李泽厚乐观地认为100年才有可能实现。他认为当今中国的“资本主义”,至少要50年才能脱掉“封建式”。

索罗斯认为,中国越强越为其野蛮制度延长了寿命。(大意。详见选网:未来的中国讲座)

我认为“道之无存,何以谋策?”不把人民的福祉与国强彻底分开,不可能民富。

正如《从“国富民强”到“民富国强”的思辨》一文中,一再坚持的“国富到国强”的特色梦一样,人民的福祉不是包容国强,而是万世千秋执政的人的传世财产去包容民富。

 

明君之下,巴曙松会在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的鞍前马后哼点小曲,暴君之下,巴曙松只能“机关算尽民穷国富”。

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副所长们,任何方针是与一整套体制结构相辅相成的。从某种意义上讲“民富不能与国强相辅相成”。这一道理张维迎欲言又止地讲到位了。别说中国传世的顽固,就是两代不往来的西方都断不了子承父财,何况中国国粹如此排外。2.4万亿储蓄之外,己经有多少进了不该进的陷阱?这一点,最有帐底的人就是巴曙松。而你,还在国国国地唱蛋歌。

巴曙松的“国强”实际上是即得利益集团的“子富”。

特色社会主义评出的巴曙松博士后,写了一首“国富”到“国强”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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