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家里书架上早已超重堆契着不同出版社的赠书和样书,周末在等地铁的空档还是抽空买了几本书,《华尔街》《1899,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酥油》,一本是中央电视台二套栏目刚刚热播过的财经纪录片《华尔街》的解说词版本,一本是署名韩寒的所谓作品,一本是援藏孤儿教育工作者江觉迟的小说呃有可能是自传体呢。
《华尔街》,已看过电视所以略知其内容与风格,况且在微博上还曾与这部纪录片的导演李成才召呼过两轮,再看看这部书的出版方中国商业出版社,可以暂时放放。《我想世界谈谈》,这部以粗糙的牛皮纸作为装帧封面的东东,翻了翻,也是什么国际出版公司的刊号,况且坊间传闻这位不驯的少年名流曾与郭敬明沈浩波之流在网上对骂至今还可看到他们的口水战痕迹,可是沈还是在商业上做了而且还在做着他和他的作品。基于我自己或创意或从事过的慈善公益事业,如中国残奥会项目如李灵希望小学项目等等等等,或帮着融资或帮着援建,再加以前不久刚刚在凤凰论坛见到了比尔·梅琳达·盖茨基金会中国项目主任叶雷先生,再加以最近与李灵希望小学的亲密接触,所以,率先,我还是先先地翻读了江觉迟的《酥油》,磨铁能做这种题材的书,那是对其公司品牌的自我拯救。
不过,酥油的文笔真的不敢恭维,但是作者本人的公益作为与慈善精神倒是值得大众学习并值得做为举世楷模,这让我想起甘愿沉淀在河南周口淮阳偏远地带做留守儿童教育工作的如花美眷李灵与江觉迟有具着某种程度的相似,一个在贫穷地区教育着父母远离的儿童,一个在西藏陪伴着没有父母的孤儿,在概念上,这两个在年龄上如花般的女子都承担着天下父母应当承担的责任。窃以为,世界上最美丽的爱是母爱,所以,这两个女子,是最美丽的,即使她们的身体穿着破旧褴褛的衣服,她们的脸上不涂脂粉却涂着辛苦的汗水和泥土的黄色,即使她们毕生都没有一件首饰,我也能从她们爱的额头和粗浅的文字中看到人间最美丽的神圣的光泽。
地铁上抽空翻阅了《1899,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不禁在心底里惊呼,天啊,这种末端甚至比流氓还淫乱的题材也能出版,一个少年浪子,一个正值学习的豆蔻华年应当坐在教室里温习功课却到处乱跑甚至进入浴池嫖妓,那廉价的色情女子还怀着不知是谁的种的孕,性与交易,这样的令人作呕的情节描述、充斥字里行间的错别字,连篇帮乱滥用标点符号,大字宽行的粗糙排版,一系列的种种,让我对整部书甚至对男人对社会都产生了恶心之感,这世界,还有处男处女吗,除了小学校与幼儿园?这种反映社会末流的书,为何竟能形诸文字并且出版,而且作者还能屡屡遭到吹捧成为名人?但愿,这部书,不是韩寒的亲笔,而是无所不为的出版商的拙劣之作,或者盗版,欺世盗名。
上班的路了翻了翻《华尔街》,总看看了18P,就发现了数十余处错误,标点符号乱用,外国人姓名中的“中点”符号被代之以中文的句啊,有的长句中,只见主语,不见谓语,宾语更不知去了哪里。不知电视脚本中的解说词是否与这部书如出一辙,愤恨之下,我用蓝色圆珠笔圈点出了这18页中的部分错误。低级的错误,难道不是对原创团队的亵渎么?更是对读者的不忠与不恭,出版方,倒底戏弄着谁?著作者?又把读者当什么人了?不过,但愿,我手中的这部书,是盗版,是无知的奸商所为。
放下这几部书,对天长叹,我们这是生活在一个什么时代,到底什么是文化的主流,什么是非主流,倒底是什么东西在影响着我们,愚弄着我们,让我们避而不及,并深受其害,正如与一个烟瘾生活在一起被动地呼吸着二手烟那样,戕害着我们的身心健康。我们的社会舆论与出版,到底遵循着什么样的标准与规则,是媚权,还是拜金,君不见,纪委书记和他的羊羔体诗获得了鲁迅奖,流氓诗人以其意淫多名女人的作品获得了权威的什么奖,据说中国诗歌评奖的历史上向来有“媚权”一说,今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这个不算“媚权”也不算“拜金”,但又算什么呢?国际政治攻击的工具?甚至网络开始屏蔽这些热词。
翻翻八零后作家七堇年的《澜本嫁衣》的试读本,浸染期间文字,心却被一个幼弱的生活在潮湿阴暗的收养女子被其养父强奸的故事里蹂躏,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作者,不知怎么样发现的这些故事,是其亲历,还是耳闻与道听途说,然后,用这样的故事再去教唆社会与失去道德良知的男人们去乱伦么?还是防微杜渐呢?这与在火车上贩卖的那些纸级读物又有何区别呢?也许,作者的文字有些还不错。但是,这些故事,又向社会倾诉了什么。
我被这些出版物被这些奖项及获奖者越来越搞得七荤八素,找不到不明白这个社会的善恶标准了,倒底何谓主流,何为支流?
何为浊物,何为清泉?
20101026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