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之11月8日
今天据说是记者节。
我向来没有在意这个节日,但因混迹其中,所以,都记得住。
也怪自己记性不错。
去年今日,我们的纠结自不待言说,但小日子过的还不错,即便陷于困顿,也少不了于诸兄弟开怀畅饮。
生活总是要继续,所以,不能让磨难摧毁自己的生活。
前年今夜,一盘剁椒鱼头两瓶小二之后,我匍匐于广州水荫二横路湿闷难耐的房间的沙发上,腿上架着电脑,一边与广州的蚊子交战,一边敲打着键盘,把心中块垒浇下,直至凌晨四点多,成稿近万字,其中大部,后来给了朝华兄的南都周刊,后来他们以总编离职启示录为名,刊发了出来。另一部分,在成稿的当日,9日,我便以德付兄二三事之名,刊发于我的博客。
其时我正彷徨于广州北京的纠结。正是一晚的努力,一篇写德付兄的文章,也把自己的思路情绪厘清,下了最后的决心。
今年的记者节,自己根本顾不上招呼兄弟姐妹们嗨,事务工作都乱七八糟没头绪呢。
上午,交换对某选题的资料,研读并交换意见,敲定方向。
督促陈远敲定另一安排。
中午休息,撰老戴二三事,前两天与栓可兄老戴等一起吃饭时,老戴大放厥词之际,我曾说把那些拧巴事记下,就是一活生生的有意思的老戴。
这也算是对当日所言的一个交代。
下午评刊会,虽然很热烈,但我还是忍不住困乏,在会议室打起了呼噜,对诸兄弟姐妹大不敬,尤其在记者节。
不过,最近老是乏得很,倒是真的。
评刊会谈到了诸多不足,有些方面我和晨明特别强调了,有些方面,还要单独研讨。
评刊会后,选题会前,我批评了最近一段时间大家节奏感错乱的问题,提醒大家注意改进。
选题会上会后,敲定若干,安排若干。
有朋友自远方江苏来,陪客。
晚上在一大宅吃饭,中式皇家的奢华,加上院子里的老香椿树,确实牛逼。
俺就像那刘姥姥,进了那大观园。
饭菜也不错,不过,价格应该也很不错的。
吃饭场所,有两幅对联,倒是很对我胃口:
一曰:相见亦无事,不来忽忆君
一曰:烈士肝肠名士酒,美人颜色古人书。
离开办公室前,陈远告诉我,李普去世了,在记者节。
李老德高年邵,记者节老记者驾鹤西去,当算喜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