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经济条件下人口普查方法研究
《邵阳市统计》第82期，
邵阳市统计局 肖曼辉 邓红专 范跃东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进行的。作为普查的主体和客体，与历次人口普查比较，有它自身的特点。探求新时期人口普查方法，对于提高普查数据质量和利用价值具有很重要的意义。
一、 市场经济条件下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背景
这种背景体现在重要性和复杂性两个方面：
1、重要性：人口总量多、情况复杂，是最基本的国情；邵阳市人口占全省九分之一，是最基本的市情。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以来，经济快速发展，社会结构调整快速进行，未来若干年又将迎来总人口、劳动者年龄和老龄人口的增长高峰。这些新情况、新变化，都要通过普查，准确掌握人口总量、结构、素质。开展人口普查是保障和改善民生的基础工作。无论是推进义务教育、基本医疗、保障性住房等社会保障公共服务方面，还是加强公共设施建设、调整收入分配结构、改善社会公共服务，都离不开对人口基本状况的分析。
2、复杂性：人口普查涉及面广，工作头绪多，是一项庞大的系统工程。它分为4个阶段、22个大项、126个小项，全部工作历时近5年。国务院颁布了《全国人口普查条例》，国家还制定实施了《全国人口普查方案》、《全国人口普查表》以及配套的11个工作细则；全国要选聘600多万的普查大军，邵阳市有4万多普查员。此次人口普查与“五普”相比，人口流动的规模、范围、频率都在增加；人户分离现象非常严重，即人口的户籍登记地和居住地是分离的；城市化、动迁、行政区划改革，增加普查难度；居民隐私观念增强，配合程度有所降低；瞒报人口的问题。上述种种表现，勾画了人口普查的艰巨性。
这些基本特征，这也带来了此次人口普查的七大难点：普查对象锁定难、群众配合程度难、普查两员选调难、人为干预普查数据的现象控制难、组织协调工作难、普查经费筹措难、指标设计与数据处理难。
二、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主体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主体就是普查的执行者，包括政府及相关部门，还有一线的“两员”。
强化政府行为，就是政府及相关部门要把人口普查工作当成大事来抓，做好“四个加强”：
一是加强组织领导：各级政府一把手要负总责，主管领导要亲自抓，以政府的号召力、影响力和凝聚力组织开展人口普查工作。县（市）区、乡（镇）街道一级的政府，更要突出抓好组织领导工作。一要用行政措施保证机构健全、人员到位。二要强化部门协调沟通。人口普查涉及范围广，参与部门多，技术要求高，工作难度大，普查期间将会遇到各种困难和问题。各级政府要督促相关部门真正落实工作职责；统计部门要发挥牵头作用，主动加强部门沟通；有关部门要发挥自身优势，加强协作，形成工作合力，为人口普查工作扫清障碍。
二是加强约束机制：政府在人口普查中的作用，就是运用其独有的、丰富的行政资源，发挥其在社会上的权威性，动员全社会的力量，共同做好人口普查工作。各级政府要对人口普查工作实行全方位、分阶段、逐项进行目标管理，实行奖惩制度，对普查人员进行严格管理和考核。自上而下层层签订责任状，同时将人口普查工作纳入任期责任目标考核体系。在此基础上，还要落实好各级分管领导的责任，这样各级领导才感到肩上有压力，进而产生工作的动力。
三是加强物质保证：人口普查工作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物质保障是取得普查工作圆满成功的前提条件。各级政府应解决人口普查的办公设施、交通工具、办公场所和机器设备等方面的问题，确保各种物资条件的落实。各级政府要保证普查经费的落实，按时、按标准把补贴资金发放到普查人员手中。
四是加强督查指导：政府要把人口普查纳入重要的工作日程，运用抓点带面的方法，总结经验，指导全面，平衡发展。要组织人员经常深入基层，调查研究，督促检查，强化指导。
“两员”，即普查员和普查指导员。大量的入户调查要“两员”去做，“两员”的素质决定普查登记的质量。我市有220多万户，大约860余万应登记人口，需要4万多名普查员和普查指导员。如果他们乐于奉献、有责任感、高素质，个个兢兢业业、人人不辞辛苦，准确获得人口普查基础数据就有了根本保证。
对于“两员”要把好“三关”：
一是选人关。选调人员必须具备能够胜任工作的条件。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过去从单位无偿抽调人员的做法已不太现实，需要我们探索新的解决方式。把大学生村官聘为指导员，利用公益性岗位聘用普查员和普查指导员，乡镇干部、村报账员、待业大学生、退休教师等社会志愿者，有的把“片警”纳入普查员队伍。这些做法也有推广价值。
二是培训关。通过培训，使他们准确掌握入户登记应该登记哪些项目和内容，怎么登记，具体流程是什么，特别是对在试点中发现的有的普查概念认识不统一的问题，要一一进行准确阐释，做到人人理解准确。培训要认真挑选培训教员，一名好的人口普查培训教员应该具备四种能力：1、敬业精神。2、扎实的业务知识与丰富的普查经验。3、专业授课技巧。4、语言表达能力。教员要用理论来构造体系，用经验来引起共鸣，用案例来激发思考，用技巧来引导参与，用语言来传递思想。
三是教育关。注重对两员搞好思想教育。针对两员来源多元、素质参差不齐的现状，通过老普查“典型”现身说法、言传身教，掌握入户登记、与群众打交道的技巧，热心、细心、耐心上门普查登记，最大限度地克服入户难等矛盾。普查工作人员职业道德建设必须建立在岗位职责明确的基础上，以一级对一级负责的精神，使普查工作落在实处。我市人普办就根据职业道德规范主旨制订了《第六次人口普查办公室工作规则》和《第六次人口普查办公室业务学习制度》，对工作人员的岗位职责、行为规范、业务学习等做了明确的规定，把对工作人员职业道德要求转化为具体工作中一言一行、一招一式都有所遵循的规范；并对业务骨干提出“表率、管理、指导、效率、创新”的岗位要求。用这种办法，将一支临时组建的、普查素质参差不齐的队伍，一步一个台阶地、稳定地提高到一个新的工作水平。应该说，在目前社会市场经济体制下，这种严格具体的岗位管理，正是普查职业道德得以稳定、有效地转化为工作人员言行的保证。
三、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客体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客体，就是普查的对象。就我市而言：人在户在有590余万人；户在人不在有270万左右。外出人口近120万，外来人口近40万，净流出80余万人。户籍人口过790万人，常住人口近710万人。在这些普查的对象中，要注意重点人口、流动人口（流入、流出）、空挂户、特殊群体。
（一） 重点人口
“六普”要把握的重点是总人口、出生人口、死亡人口“三大指标”。总人口分为登记人口、常住人口、户籍人口三种，关键在于常住人口。登记人口：指调查时点时居住本地的人口加上户籍外出人口之和。常住人口：指实际经常居住在某地区一定时间（空间标准跨乡镇、街道，时间标准半年以上）的人口。户籍人口：指在居住地的公安户籍管理机关登记了常住户口的人。这类人口不管其是否外出，也不管外出时间长短，只要在某地注册有常住户口，则为该地区的户籍人口。
这次普查的对象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居住的自然人。与前五次人口普查不同的是，这次普查，将居住在中国境内的港澳台和外国人及户籍外出半年的人口也纳入普查范围。登记的原则是按现有人口登记，即每个人都在其居住的普查小区登记。对离开户口登记地的人在其户口登记地也要收集相关信息进行登记（简称双重登记）。理论上说“双重登记”（即流出地与流入地都要反映）只要一地登记在全国范围内就不会存在漏报问题，因为就全国地域而言只要这个人登记了常住户口就同属“人在户在”。但对各地而言“双重登记”是不可或缺的，例如：该人户籍在某市甲区，居住地在乙区（半年以上），双方都要登记，甲区登记的是户籍人口，乙区登记的是常住人口，如果乙区找不到这户，漏报的将是常住人口，乡镇、街道之间人户分离也是如此。因此，登记的原则也可概括为“现有”加“户籍外出”。根据登记信息由计算机识别，还原出常住人口、户籍人口等不同口径的数据，登记的港澳台和外国人不计入当地常住人口中，这些数据国家单独使用。本次普查改变登记原则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查准常住人口。发布普查数据公报，仍以常住人口口径公布各地人口数据。
（二） 流动人口
流动人口包括：流入人口、流出人口。快速汇总结果表明：我市流出人口近120万，流入人口不到40万，净流出有80余万人。流出人口是我市流动人口的主体，是普查的重点和难点。根据外出的不同情况可以对流出人口进行如下分类：
全家外出人口：按外出地域分为：（1）外出在本县。这部分人虽然在外，但是在本县内居住，平时会经常和亲戚朋友联系，因此家庭的知晓面也较广，其户里的基本情况可通过亲朋好友来了解，或是电话调查。（2）外出到县外。外出到县外的户和同村（区）人员联系会相对少一些，其户的基本情况可以通过向亲属或好友询问或取得联系方式，也可以到当地乡镇计生部门查看办理外出流动人口证件情况，计生流动证里有外出人员相关的基本情况，再结合户籍资料开展调查。
按外出时间分为：（1）长期外出平时不回家。此类人口的调查可通过亲属得到联系方式询问，如果是同一地外出在相对集中的区域，那么他们的外出地和从事的行业也有类似之处，比如我市有出国养猪的群体，外出淘金的群体，外出搞建筑的群体，外出开超市的群体等。普查员摸清情况后再反馈到乡镇一级普查办，乡镇人普办再收集外出群体的外出地、经营内容等基本情况返回普查小区，这样可以得到许多普查信息。也可以通过普查员和普查指导员之间的互查、议查和户籍资料的比对途径解决。（2）平时外出农忙回家。平时在城里打工，农忙时节回家收割的人群一般是外出在附近，其基本情况可以通过亲戚朋友取得户里的基本情况，普查员也可以提早趁其回家之际获得他的联系方式和普查的基本信息。（3）平时长期外出过年过节回家。此类人员一般是在外经商为多，和家乡联系也不会很多，户里的基本信息难以取得。各地可以在普查员选调好之后马上开展收集外出人口的基本信息工作，本村（居）临时有人回家的先进行信息登记，这样可以取得不少外出人口的信息。
按外出程度分为：（1）有直系亲属在家。在全家外出人口中，有的是一家三口外出但兄弟姐妹在家或是爸爸妈妈在家的，其户里的详细情况可以通过其亲属取得。（2）没有直系亲属在家的外出人口可通过其堂亲、朋友、邻居等途径获取户里的信息或是取得联系方式。
非全家外出人口：1、成人外出小孩、老人在家。如果在家人员不能详细申报出其户里的基本情况的，则可以通过户籍资料和电话等途径仔细询问户主。2、家人外出成人在家。有的家庭成员外出居住生活不稳定，就业情况也时常变化的，尽可能要电话联系本人获得普查信息，普查员要深入细致地询问。
对外出人口的调查，主要的办法和手段一是靠户籍和计生等部门资料；二是靠亲戚朋友、邻居等询问或是取得普查对象的联系方式；三是通过普查员和普查指导员开展议查，互查。
就我市外出人口多、分布广、情况复杂的市情，应借助本次普查，加强领导，建立健全管理制度，切实做好外出人口管理工作。
1、加强领导，明确责任。一是落实责任。制定详细操作性强的调查方案，明确调查目的、对象、内容和时间等。各级政府主要领导要亲自“挂帅”，普查员要严格遵照方案开展工作，不得走捷径，各司其职，责任到人。二是落实经费。要想方设法落实普查经费，确保“两员”的相应报酬。三是制定奖惩制度。要奖罚分明，鼓励先进，鞭策后进。
2、建立档案，加强管理。一是成立外出人口管理小组。以村（居）为单位，由片警和村（居）委会成员组成外出人口管理小组，制定相应的规章制度、职责分工等。把外出人口管理小组成员姓名、职务、联系方式、以及外出注意事项和具体要求等编印成小册子，外出人员各持一份，方便联系。二是建立外出人口管理系统。对外出人员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主要社会关系、联系方式、外出居住地、外出单位及所从事职业、存在的问题等信息进行登记并及时更新，真正解决外出人口管理上的漏洞。管理小组成员应适时走访外出人口家庭，并将所了解掌握的信息变动情况及时变更。三是开通外出人口服务热线。外出人口行踪不定，外出期间遇到困难和存在问题也比较多。要本着不管你到天涯海角，身处何方，仍是本村（居）大家庭中的一员，及时伸出援助之手。有些政策性待遇，如养老保险、医保等，管理小组要将消息及时传递给外出人员，免得耽误交纳时间，让外出人员如期受益。四是关心外出人口家庭成员。出门在外，最不放心的是家中老人和小孩。要特别关注外出人口家中留守的老人和孩子，在精神上、生活上给予关心和帮助。同时，保持与外出人员的联系沟通。经过长期的互帮互利，外出人员就会主动将其信息变动情况及时向管理小组汇报。
3、加强宣传，督导有力。在入户调查之前就要做足功课，针对外出人员见面难等问题，宣传工作既要通过报刊、广播、电视和互联网等媒体，又要采取横幅标语、宣传画、宣传栏、手机短信等形式，多管齐下、营造声势，深入人心、家喻户晓，消除被调查对象心中的疑虑，让每个被调查对象都能理解、支持和配合调查工作，如实申报家庭外出人口信息。
（三）空挂户
“空挂户”表现为仅有户口而无人居住的情况。“空挂户”有空挂在居民户的“空挂户”和空挂在集体户的“空挂户”,有人才交流市场和公共建筑物中的“空挂户”。有些为空挂在没有实际地址的门牌号上，有些为空挂在平房院中，但没有住房与之对应。
“空挂户”形成的原因，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种：1、中、小学生择校。2、婚姻嫁娶、婚姻状况发生变动。3、房屋交易。4、拆迁。一种是城市规划改造，小区居民全部外迁其他城区，迁往地址不详，很多居民仍然保留原居住地的户口，形成“空挂户”；二种是危旧房改造，外迁的居民没有随住房安置地址而迁移户口。5、人才引进。外地大学生经过考试、选拔和竞争，被本市的机关、企事业单位录用，是伴随现行就业政策而产生的“空挂户”。6、单位分配的住房，房主多次易主。受各单位住房分配政策的影响，不少单位经常调整住房，甚至在同一个院落内进行调整，一套房子多次易主，搬出的也不办理户口迁移，形成多个“空挂户”。7、已死亡的人口，未销户。
为确保人口普查数据的准确性，要采取有效措施做好“空挂户”的普查登记。一是借助公安部门户籍资料中的“人户分离”信息，取得与“空挂户”的联系。公安部门掌握的户籍资料中包括“人户分离”人员的有关信息，可以在户口整顿和摸底时提前利用，提高正式入户普查时的登记率。二是借助派出所为居民办理第二代身份证时换证的登记资料，进行“人户分离”人员的查找、联系和调查。三是借助社区管理部门的居民信息资源。在管理比较完善的社区，可以利用社区管理信息系统，联系“空挂户”人员，配合进行人口普查。四是发挥驻区单位房屋管理部门的优势，由单位房管部门协助对“空挂户”职工的调查。五是对于大集体户的“空挂户”，如人才市场，直接向所在普查小区普查机构提供“空挂户”信息。
（四）特殊群体
居在九类场所的人很容易为普查员所忽视，很有可能成为人口普查的盲区，值得普查机构的重视：
1、居住在“飞地”上的人。飞地是指属某一行政单位隶属但又不与其辖区毗邻的土地。飞地的形成原因很多，飞地与行政隶属单位的距离也有远有近。由于飞地的地域管辖和行政隶属管辖属于不同的行政主管单位，组织普查容易成盲点。2、窝居在建房屋的人。大的建筑工地老板财大气粗，不是租用正式住房就是搭建临时住房，供建筑工人居住。但绝大多数包工头（项目经理）经济实力不强，靠的是精打细算、在基础施工阶段，利用建筑用架材、板材，让工人搭一个棚子将就着过，修好了一层楼后，棚子用得差不多了，民工争先恐后，搬进新房，成为最先的“享受者”。还有一些小工地，特别私人建房工地，承建的大多是农村来的夫妻建筑队，丈夫是泥工，妻子是小工，夫唱妇和，成为建楼的主力军，为了减少租房的麻烦，一般都居住在在建房屋内。3、漂居水上的人。4、屈居隐蔽附属建筑物的人。一是居住在地下室的人。二是居住在居民楼底层煤棚或车库的人。三是居住居民楼楼顶（一般是顶楼的隔热层，高度在
对这些人口，很难有现在的登记资料可以利用，特别是在一些流动人口管理不规范的地方，要求普查机构要全面掌握情况，对这些场所的分布及人员居住情况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在普查员培训、普查登记动员时，重点提醒，在普查登记过程中，重点督促，在普查登记后，重点检查。
四、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体和客体的结合
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主体和客体的结合，就是入户登记。入户过程中的困难和问题：1、个人隐私保护意识的增强，使普查对象存在戒备心理。人们对个人隐私保护的意识明显增强，多处住房情况，离异、再婚及领养子女情况，都视为个人隐私。普查对象戒备心理越来越强，不愿配合。2、利益驱动，使普查对象隐瞒事实。一些人由于利益的驱动，担心失去已得利益，如拆迁补偿、领取未销死亡退休金等，隐瞒事实真相。3、现行政策的影响，使普查对象心存顾虑。我国实行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对超生，非婚生育的婴儿实行行政处罚，有人担心在普查中将被罚款。4、嫌麻烦，使普查对象躲避人口普查。部分普查对象由于对人口普查的重要性认识不够，认为人口普查与己无关，不愿意让普查员入户登记，怕打扰自己的生活，躲避人口普查。5、对政府有抵触情绪，使普查对象拒绝配合。一些特殊人群，例如：下岗失业人员，劳教释放人员，长期上访人员，对拆迁补偿不满人员等，都可能因为对政府及社会有抵触情绪，而不配合入户登记，甚至出言不逊，成为人口普查的“钉子户”。6、外籍人员由于语言、习惯不同于中国人，较难取得积极配合。7、入户中遇到年老体弱者，或病人、儿童，无法获得准确资料。有的住户家中仅有年纪偏大的老人，未成年的孩子及小保姆，不能提供全面准确的情况，一次入户无法完成任务。8、对于无人居住的房子，无法取得房主的联系。对于无人居住的空房户，如有寄挂户口，很难联系房主，获得普查资料。9、对于一房多户的现象，很难获取完整普查资料。对于一房多户的现象，不经详细询问一般容易遗漏。10、对于存在出生、死亡等情况的住户，很难获得真实资料。外来人口出生、没有正常对死亡人口销户的住户，由于各种原因，很难提供真实人口普查资料。
针对普查员“入户难”问题，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一是加强人口普查宣传力度。二是加强组织领导和部门间的协调，充分发挥计生、公安、民政、劳动保障、供电、供水等部门的作用。在上门登记时，可以在村（居）委会、物业管理员等熟人的引导下或者借助公安的力量进行入户登记，以防止上门登记不配合的情况发生。三是提高普查员自身的综合素质。普查员的综合素质将直接决定着调查质量的高低。在实际普查过程中，普查员要秉持着真诚、耐心、细致的心态投入到普查工作中，在礼节礼貌以及文明用语上要足够尊重调查对象，这在很大的程度上能够消除调查对象的抵触情绪。同时对普查员要加强培训工作，对人口普查专业知识要了解的非常透彻。四是找准合适的入户时机，提高工作效率。结合居民工作生活的特点，分不同对象、不同时间上门登记，做到统筹兼顾。对有退休人员在家的调查户进行上班时间登记，对于公务员、事业单位、公司职员等可以利用双休日进行入户登记，可将登记的时间安排在早上晨练、中午下班后和晚饭后进行。对个别早出晚归工作时间弹性比较大的调查户将采取事前电话预约，安排好上门登记时间，尽量减少对居民正常工作和休息的影响，也可以避免普查员来回奔波，提高见面率。
现场登记中运用询问技巧需遵循的规则：规则一，准备充分，循序渐进。“准备充分”，指的是普查员在入户调查的时点之前，对自己所负责的调查小区中每一户的基本情况，通过“摸底”阶段的工作，已经做到了“心中有数”；同时，对当地的风俗人情、民间禁忌、称谓习惯等等社情也已有了足够的了解。“循序渐进”指的是，一般情况下，普查员应当从敲门开始，先致问候，说明来意；落座后可按问卷的先后顺序开始询问。需要特别引起注意的是，在下雨的天气，普查员应当将雨具放置在门外并穿上自备的鞋套，然后才进门，以赢得被调查者的好感。规则二，仔细观察，合理判断。普查员在询问过程中，要认真听取被调查者的回答；同时，还要仔细观察被调查者在回答涉及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婚姻、生育、死亡等敏感问题时的态度、表情、语速等反应，以便作出合理判断；观察时还要注意有无小摇篮、晾晒的尿布、死者的遗像等实物，为下一步的询问作好相关准备。规则三，注意启发，不做诱导。当普查员感觉到被调查者回答的问题含糊不清或明显不合逻辑时，应及时加以启发。如根据观察到的小摇篮、晾晒的尿布、死者的遗像等，再作入情入理的进一步询问，以防止漏答。需要注意的是，决不能按照“底册”上的记录，要求被调查者对号入座，也不能用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对被调查者进行诱导，更不能叫被调查者自己直接在普查表上选择或圈填答案。规则四，难言之隐，运用技巧。由于人口普查的特征，普查员在现场登记时必然要接触到百姓人家生活中的难言之隐，诸如生理缺陷、非正常死亡、非法同居、不育抱养、婴儿夭折等。遇到了此类情形，普查员的询问措辞必须十分严谨，应尽可能避免触动他人的痛楚，勾起痛苦的回忆；也不要好奇地刨根问底，引起别人的反感。如果“一句话把人说得跳起来”，现场的气氛就会恶化，下面的工作就无法进行了。这时应注意利用所掌握的当地风土人情及该户的具体情况，充分运用询问的技巧，从而达到摸清真实情况的目的。
重视询问方式和询问技巧的研究：第一，各级普查领导机构必须高度重视人口普查现场登记中询问方式和技巧运用的研究。对于今天和今后的人口普查和各类人口调查来说，科学的询问方式和人性化的技巧运用是现场登记的数据质量保证，各级普查领导机构要十分重视人口普查现场登记中询问方式和技巧运用的研究，积极寻找出其中规律性的东西并加以面上的推广。第二，各级普查领导机构应高度重视规范化培训工作。从国家角度而言，在今后的全国人口普查技术方案和培训教材中，建议考虑增设专门的环节和章节，给予询问方式和技巧运用以应有的位置；对各省来讲，要从教材的编著入手，积极组织力量，深入调查研究，力求编写出符合本省风俗人情特色的、普查员喜闻乐见又易于掌握的询问方式和技巧运用的教案来。第三，普查员必须要能熟练地掌握询问技巧，把知悉民众的一般心态，了解当地风土人情当成业务工作的重要内容；牢固树立群众观点，依靠群众，尊重群众，包括尊重群众的隐私；严守纪律，为被调查户保守家庭和个人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