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城管队长：政府什么时候不叫我们去拆人家的房子就好了
阮 思 余
作者按：本文是笔者与王队在QQ上的一次聊天实录。王队是广州市C区城管大队某科室负责人。我们习惯称他为王队。我们这次聊天，从最近的通货膨胀到中央与地方的税制改革，从农村生存维艰到开放农村金融，从可怕的集体无意识到对信访体制的发难，从对公务员服务公职的责任心的质疑到祈求政府别再去强拆老百姓的房子，从对学者难以深入研究问题的同情到说真话不敢暴露身份的无奈，应该说，这些都是当前炙手可热的话题。
我之所以原意记录下这次聊天内容，是因为这次与我聊天的对象是一名基层公务员，具体来说，是一名城管。我们平时所接触到的城管的形象都是诸如城管打人、城管打死人这些负面信息。可是，王队却不是这样的人。从一名基层公务员的眼光出发，他对税制改革、农村发展、官僚政治、信访体制、强拆政策等都给出了他自己的解读。尤其是发出了“政府什么时候不叫我们去拆人家的房子就好了”这样的慨叹！从字里行间，我们不难发现，王队的慨叹是沉重的！别忘了，发出这样慨叹的王队是城管队长。发出这样的声音的城管队长当然值得尊重，值得记录下来。
除个别词句有所调整之外，其它均是我们的聊天实录。
物价涨呀涨呀涨
2010-12-13 21:39:38 王队
我在遥望，市场之上；
有多少东西在自由的上涨；
昨天已忘，掏干了钱囊；
我要和你重逢在借钱的路上；
手头越来越紧，只能回想；
有钱的日子，像在天堂；
呕也，呕也，呕也.……
谁在呼唤，工资快涨；
昂贵的房价像白云在飘荡；
东边借钱，西边还帐；
一摞摞的钞票，就送给了房产商；
在工资没涨的沧桑中，致富的路在何方；
再紧紧裤带，来碗面汤；
呕也，呕也，呕也……
2010-12-13 21:41:08 阮思余
从《月亮之上》到《市场之上》，妙哉，妙哉！
这不正说出了包括我在内的千千万万的房奴的心声吗？原本就是房奴，又遭遇物价如此疯涨，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2010-12-13 21:41:23 王队
不是我写的。我只是改了一点点而已。
2010-12-13 21:41:39 王队
你今晚带套了？
2010-12-13 21:41:41 王队
哈哈
2010-12-13 21:41:45 阮思余
[/微笑]
2010-12-13 21:41:53 王队
现在教授用词越来越厉害了！
2010-12-13 21:42:15 王队
我是看到你的新作：今夜，你戴套了吗？你用词不错啊！
2010-12-13 21:42:26 阮思余
呵呵！承蒙王队夸奖啊！这是我刚刚写就的一篇文章。主要是就维基解密创始人阿桑奇因性侵犯被捕一事进行评论。
2010-12-13 21:43:18 阮思余
在单位还是在宿舍啊？
2010-12-13 21:43:38 王队
在宿舍。俺现在从没有家的感觉！
税制改革的关键是改革分税制
2010-12-13 21:43:52 王队
现在痛苦啊！
看到今年的的经济工作会议的精神，俺心已绝了！
2010-12-13 21:43:58阮思余
经济工作会议似乎没有太多的新内容。
2010-12-13 21:44:17 阮思余
可怕的是自由主义经济学家都在反对政府干预价格。
2010-12-13 21:44:18 阮思余
哎，经济学家是救不了国的。
2010-12-13 21:44:45 王队
说了很多，但关键的从不说，即重新调整中央与地方的税收分配。要改变地方的卖地财政的话，就必须改变这一关系。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2010-12-13 21:44:58 王队
政治学家也救不了国啊！
2010-12-13 21:45:08 阮思余
在我看来，1994年以来的分税制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必须进行新的调整。因为它无法解决地方发展财力不足的问题。
2010-12-13 21:45:14 阮思余
现在财政部针对诸多社会问题，只有一招，那就是加税，加税，再加税。舍此无它。
2010-12-13 21:45:25 阮思余
在经济危机，以及通货膨胀时期，政府还持续加税，已经遭受普遍质疑。可是，财政部还依然我行我素。
2010-12-13 21:45:31 阮思余
看什么时候税制能够有所改变。
2010-12-13 21:45:51 王队
哈哈！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地方，但地方又没有财税。
2010-12-13 21:46:02 王队
此情此景，地方政府不卖地才怪呢！
2010-12-13 21:46:27 阮思余
卖地财政怎么来的？不就是这样来的么？
2010-12-13 21:46:31 阮思余
新的税制改革就必须从这方面着手。
2010-12-13 21:47:05 王队
现在这个宏观调控，正在逐渐侵蚀政府的合法性啊！
养儿防老的必要性
2010-12-13 21:47:27 王队
如果允许游行示威的话，我想大家早就起来（游行）了。
2010-12-13 21:48:28 阮思余
呵呵！你带队吧！你要是带队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唯你马首是瞻的！
2010-12-13 21:48:58 王队
哈哈……俺现在是越来越胆小了！
2010-12-13 21:49:06 王队
上有老下有小。
2010-12-13 21:49:09 王队
没办法！
2010-12-13 21:49:30 阮思余
呵呵！所谓的中产阶级，或者在体制内呆得越久，也就越来越保守吧？！
2010-12-13 21:50:46 王队
哈哈……不是保守，是家有老无所依啊！
2010-12-13 21:50:52 王队
家里也只能依靠俺了！
2010-12-13 21:51:43 王队
农民为什么一定要多生一个啊？就是寄希望多生一个就多一个中彩机会，自己养老就有保障啊！
2010-12-13 21:51:44 阮思余
你是你们家的顶梁柱啊!
2010-12-13 21:52:19 阮思余
呵呵！他们是希望子女越多，也就越是多一份对父母的孝心啊！
2010-12-13 21:52:28 王队
主要是养老。
2010-12-13 21:52:54 王队
反正多一个多一个希望。至少能多一个人养老吧？！
2010-12-13 21:52:58 阮思余
孝心发挥作用的最关键的时刻，就是一旦自己老了，有个依靠。
2010-12-13 21:53:02 阮思余
这就是养儿防老。
2010-12-13 21:53:23 王队
这么多年了，谁会考虑过农民啊？
2010-12-13 21:53:36 王队
不都是靠自己自力更生吗？
2010-12-13 21:55:58 王队
有钱的人，占有广厦千万间。
2010-12-13 21:56:11 王队
没钱的人，连一个茅厕都没有。
2010-12-13 21:56:40 王队
还并美其名曰：“环保”。
2010-12-13 21:56:45 阮思余
呵呵！农民如果依靠国家救济，依靠靠国家福利维持生计的话，只怕农民早就死光了。谁不是靠自力更生，从养活自我一步一步做起的？！
2010-12-13 21:57:00 阮思余
农村里有多少人因为缺少救济，缺少扶持，而不幸离开人世的？
2010-12-13 21:57:07 阮思余
比如说，在实行新农合之前，农民没有钱治病，只能慢慢等死。
2010-12-13 21:57:25 王队
那时候就是大病等死，小病久拖。
2010-12-13 21:57:27 阮思余
尤其是一些慢性病，或者是所谓的癌症，很快就会走人。
2010-12-13 21:57:29 阮思余
哎，类似这样的情况真是太多了，惨不忍睹啊！
开放农村金融为何那么难
2010-12-13 21:58:05 王队
看到自己村里的那些兄弟，我真是看不到他们的未来啊
2010-12-13 21:58:13 王队
没有技术，没有资本。
2010-12-13 21:58:27 王队
一天天就这样耗着。
2010-12-13 21:58:34 王队
都不知道方向在那里。
2010-12-13 21:59:06 阮思余
关于农村金融的问题，学术界、实务界也讨论了好多年。可是，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2010-12-13 22:06:12 王队
我经常接触到这边的一些村民，对这个特别有感触。
2010-12-13 22:06:24 阮思余
我最近也是特别有感触。
2010-12-13 22:06:40 阮思余
我三哥买车，想去贷两三万块钱的款。还通过一些关系找了人，可是就是不给贷款。
2010-12-13 22:06:46 王队
这个农村，可以用破败二字来形容的。
2010-12-13 22:06:58 王队
恩！没办法的……
2010-12-13 22:07:08 王队
已经没有那个道德了！
2010-12-13 22:07:19 阮思余
我四哥在我们县城买房，想贷款付房款，可是，就是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贷。如果要贷款的话，先要给领导们送红包，请吃饭，还钱的时候还要再请吃饭，再送红包。本来贷款就需要支付高额的利息，然后还要应付这些吃拿卡要。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
2010-12-13 22:07:25 王队
现在有一些人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
2010-12-13 22:07:50 阮思余
像我哥他们，都是有经济能力，也有能力还这个钱的。可是，就是缺乏融资渠道，而没有这些融资渠道，也就会大大影响他们的发展。
2010-12-13 22:07:59 阮思余
城里人可以有各种各样的贷款，各种各样的融资渠道，农村人为何融资问题老是解决不了呢？
花钱买官已经成为集体无意识
2010-12-13 22:08:12 王队
现在提拔任何一个人，不管你是凭什么、通过什么途径上来的，大伙首先想到的就是，你是花钱买上来的。
2010-12-13 22:08:24 阮思余
你不能怪别人这么想啊！因为有太多的现实版本啊！
2010-12-13 22:08:33 王队
现在没有哪个群体是值得信任的。
2010-12-13 22:08:47 阮思余
少数可能不是买的。但是大环境就是这个样啊！
2010-12-13 22:08:50 王队
所以，整个社会的德行已经没有了。
2010-12-13 22:08:58 王队
嗯！做决策的，不用买房、买菜。
2010-12-13 22:09:33 阮思余
这是老百姓的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2010-12-13 22:09:34 王队
买房的、买菜的，不能影响决策。
2010-12-13 22:09:37 阮思余
用左派的话语来说，他们不是人民，他们已经自觉自愿地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
2010-12-13 22:09:50 王队
因此，一定要废除特权。
2010-12-13 22:09:59 王队
不管是什么群体，都不能有特权。
2010-12-13 22:10:17 王队
特权破坏了规则，影响了公平。
2010-12-13 22:10:33 阮思余
规则就是让这些人给搞坏、给砸烂的。
2010-12-13 22:10:48 阮思余
没有规则，当然就毫无公平正义可言。
2010-12-13 22:10:54 王队
现在这种异地为官，也是有问题的。
2010-12-13 22:11:21 王队
人在陌生的环境里，什么都敢做。对本地没有感情，捞一把就走。
2010-12-13 22:11:40 王队
从不考虑本地的长远发展。
2010-12-13 22:12:01 阮思余
关键是上面决定他们的官帽子。如果有真正的选民存在的话，如果选民能够决定他们的官位的话，恐怕就不一样了。
2010-12-13 22:12:26 阮思余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不需要考虑民众的声音，不需要考虑地方的未来发展问题。
信访体制很害人
2010-12-13 22:12:51 王队
我们有一个从事信访的领导，他说现在这种信访体制，也是很害人的。
2010-12-13 22:13:46 王队
很多人都是没完没了地闹。大闹大解决，诱发了很多大闹。这个制度是诱引老百姓不信任一切。
2010-12-13 22:14:19 阮思余
有道是，大闹大解决，小闹小解决，不闹不解决。
2010-12-13 22:14:41 阮思余
所以理性的选择就是要闹，而且一定要闹大。这样才有解决的可能性。
2010-12-13 22:14:45 王队
嗯！没有人愿意脚踏实地地为老百姓解决问题。
2010-12-13 22:15:12 王队
只有推诿，拖胡。
2010-12-13 22:15:22 阮思余
你那领导说的还只是一个方面，即老百姓也有想通过闹，获取最大利益、有些可能不一定是合法的利益的时候。不过，问题远不是这么简单。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为什么会存在大闹大解决，小闹小解决，不闹不解决这种现象？问题的关键，还不是我们的政府不作为、乱作为、非法作为吗？如果你一切都依法办事，如果你政府时时处处都站在人民的立场考虑问题，还有那么多需要闹的吗？！
有多少公务员真正愿意为老百姓干实事
2010-12-13 22:15:46 王队
不要说老百姓了，我们有时候出去办事都是这种的。单位对单位，部门对部门，都是这样，你说老百姓还能办事、还能办成事吗？！
2010-12-13 22:16:13 阮思余
试问，中国这么多公务员，有多少人是真正愿意为老百姓干实事的？
2010-12-13 22:16:14 王队
就是没有人愿意帮助老百姓解决问题，才最终导致这么闹的！
2010-12-13 22:16:55 阮思余
单位之间是这样，可以想象啊，毕竟，有实权部门与弱势部门之别啊！
2010-12-13 22:17:09 王队
这段时间看了吕日周写的他当市委书记时的传记，很有感触！
2010-12-13 22:17:14 阮思余
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是爷啊！
2010-12-13 22:17:26 王队
权力决定资源分配。
2010-12-13 22:17:54 阮思余
这个道理很简单。拉斯维尔早就说过。什么是政治？政治就是资源的分配。
政府什么时候不叫我们去拆人家的房子就好了
2010-12-13 22:18:12 王队
法律上规定，违法用地由国土部门来处理，但他们以各种借口，硬要把地上建筑物推给城管来管。
2010-12-13 22:18:26 阮思余
踢皮球嘛！推诿塞责啊！
2010-12-13 22:18:53 王队
城管反正就是坏名声，就让他继续臭吧！
2010-12-13 22:18:56 王队
哈哈！
2010-12-13 22:19:35阮思余
哈哈哈！什么时候你们城管可以再强势一点，也可以向国土部门“学习”啊！
2010-12-13 22:19:45 王队
哈哈……最好不要学了，政府不叫我们去拆人家的房子就好了！
2010-12-13 22:19:56 王队
对于国有企业……现在都不知道它存在的哲学理由是什么？是为了剥削老百姓还是为了养活特权阶层？
2010-12-13 22:20:26阮思余
这个逻辑是一致的，不是“是……还是……”的逻辑，是“不仅……而且……”的逻辑！不仅剥削老百姓，而且滋润特权阶层。
2010-12-13 22:21:03 王队
现在整个广州的农民建房是很多年都不批。老百姓基本上一建房就是违法建设、违法用地！
2010-12-13 22:21:17 王队
只有政府要发展的理，没有农民发展的份。
2010-12-13 22:22:03 阮思余
这就是强势政府嘛！强势政府，有时恐怕是强盗政府的逻辑就是如此。
2010-12-13 22:22:14 阮思余
所以你们必须经常替他们去灭火、去消灾。
2010-12-13 22:22:43 王队
哈哈……反正由一个部门背黑锅总比整个政府背黑锅好。
2010-12-13 22:24:34 阮思余
呵呵！所以有时候值得反思的是，一个部门的问题往往反映的是整个政府的问题。媒体经常会将矛头瞄准某些政府部门，发现其问题，这当然是好事。其实问题不在于某个政府部门的问题，而在于政府自身的主导思想出了问题，最后却要让某个政府部门来“背黑锅”。
2010-12-13 22:24:50 阮思余
这不正是替罪羊的逻辑吗？！
学者也不容易，没法研究问题
2010-12-13 22:23:24 王队
前段时间广东省不是出台了学习顺德经验，推进行政体制改革的意见吗？
2010-12-13 22:24:09 王队
感觉好像没有人在研究这个大部制，其具体职能没有人研究和梳理，就想当然地推啊！
2010-12-13 22:24:57 王队
哎……现在某些部门究竟有哪些职能，可能没有人能说得清楚的。
2010-12-13 22:25:43 王队
没有理这些东西……当官的，就保自己任期内平安就是了。
2010-12-13 22:26:01 阮思余
你说的问题确实值得反思：政府改革到底有多少经过认真研究，理论上真正论证充分，然后推广的？
2010-12-13 22:26:05 王队
只要能升迁就好。从不考虑社会的长远发展。
2010-12-13 22:26:35 王队
都是瞎来的。
2010-12-13 22:26:41 阮思余
往往都是几个体制内的智囊思想在主。他们的思想得到了少数领导的重视，然后领导们就开始鼓动推广。
2010-12-13 22:26:57 阮思余
领导要出政绩，当然要折腾啦！不折腾，怎么出政绩？！
2010-12-13 22:27:14 王队
政府急功近利，导致整个社会也急功近利，整个社会都被扭曲了。
2010-12-13 22:27:28阮思余
向政府学习嘛！
2010-12-13 22:27:36 王队
故谁都搞不清楚政府一些部门的真正职能是干什么，而不是理论上的。
2010-12-13 22:27:37 王队
学者也不容易，且不能研究。
2010-12-13 22:28:04 王队
哎……只能是一声叹息啊！
2010-12-13 22:28:17 阮思余
从这一意义上来说，学者研究不了问题，除了个人的原因之外，恐怕也要“感谢”我们的政府啊！
2010-12-13 22:28:24 王队
嗯！
2010-12-13 22:28:28 王队
没办法研究的。
2010-12-13 22:28:48 阮思余
最主要的是，有些问题，他不需要你研究，更不希望你研究。
2010-12-13 22:28:50 王队
不把你拘留了，就算你好运了。
2010-12-13 22:29:00 阮思余
在领导干部们眼中的敏感问题，你最好别研究，不研究最好。
2010-12-13 22:29:01 王队
哈哈！就这样吧！浑水摸鱼最好了！
2010-12-13 22:29:15 阮思余
研究清楚了，反而对政府不利，尤其是对那些大大小小的领导们不利。
2010-12-13 22:29:18 王队
就让它乱点吧！搞那么清楚干嘛？！不是说乱世出英雄嘛？！
2010-12-13 22:29:29 王队
这就是混沌啊！
2010-12-13 22:30:01 阮思余
呵呵！或许这就是转型社会的种种乱象吧？！
暴露了身份，饭碗也没有了
2010-12-13 22:29:54 王队
哎……不聊了，要冲凉了！
2010-12-13 22:30:07 阮思余
好！先去忙吧！
2010-12-13 22:30:14 王队
越聊这个越睡不着！
2010-12-13 22:30:29 阮思余
我想把这些整理一下，做一个对话，你觉得如何？
2010-12-13 22:30:40 王队
没问题！
2010-12-13 22:30:47 阮思余
我觉得我们聊的问题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反思，我也希望引起更多的人反思。
2010-12-13 22:30:55 王队
不要把我的单位写上就是。
2010-12-13 22:30:57 阮思余
个别词句做些调整。
2010-12-13 22:31:03 阮思余
写你的名字有问题不？
2010-12-13 22:31:07 王队
没问题，只要没有单位。最好就是写某公务员！
2010-12-13 22:31:21 阮思余
但是，这样容易暴露你的身份的啊！
2010-12-13 22:31:22 王队
就是了。
2010-12-13 22:31:30 王队
某公务员。
2010-12-13 22:31:51 阮思余
如果给领导看到了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2010-12-13 22:32:03 王队
暴露了身份，到时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啊！
2010-12-13 22:32:13 阮思余
要不用个笔名？
2010-12-13 22:32:21 王队
反正你写某公务员就是了。
2010-12-13 22:32:34 阮思余
好！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2010-12-13 22:33:04 王队
你可以再完善一下。一些东西可以再深入一点。
2010-12-13 22:33:14 王队
这个就靠你加工了。
2010-12-13 22:33:19 阮思余
好的！
2010-12-13 22:33:29 王队
展开来写都没问题的。
2010-12-13 22:33:55 王队
可以写成是跟某公务员的对话。
2010-12-13 22:33:57 阮思余
就以对话的形式，然后在此基础上做些展开。
2010-12-13 22:34:04 王队
嗯！
2010-12-13 22:34:13 王队
可以尝试一下。
2010-12-13 22:34:27 阮思余
但是，对话又不宜太长，所以篇幅也要控制。
2010-12-13 22:34:43 阮思余
我觉得我们聊的话题值得记录下来。
2010-12-13 22:34:44 王队
先搞一个小专题。
2010-12-13 22:34:47 阮思余
值得整理出来。
2010-12-13 22:35:00 王队
一个个专题这样搞。
2010-12-13 22:35:26 阮思余
希望我们讨论的这些问题能够触动更多敏感的神经。
2010-12-13 22:35:46 王队
嗯！希望能使得多一些人反思吧！
2010-12-13 22:36:15 王队
好啦！要冲凉了！
2010-12-13 22:36:17 王队
88！
2010-12-13 22:36:21 阮思余
好的！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