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只想让自己傻点,便随手抽出了一本《飘》,1988年浙江文艺出版社,总定价6元6角。
记得它是我刚参加工作时买的,三天三夜,几乎是念完的,舍不得忽略任何一个字,其时读者、作者和译者三位一体,哭然后笑,率性而为。
如今重读,感觉它就是美国版的《红楼梦》,郝思嘉就是英莲,白瑞德就是宝玉。唯一不同就是《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红楼梦》总是含而不露。其实,宝玉最终也是因为回到英莲家乡姑苏——中国最具灵性的土地——才获得了新生。
再想想自己,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下岳阳这片土地,只要回到家,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用担心,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因为我有土地,有劳动能力,有写作灵感,宝玉和英莲在姑苏写成了《石头记》,米切尔在亚特兰大写成了《明天是新的一天》,即《飘》。
然而,《飘》成就了伟大的美国精神,《红楼梦》却成就了颓废的中国悲歌。
中国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烂国家啊,到底还要烂多久啊,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他们不但拒绝看懂《红楼梦》,还正在一天天放弃土地,只剩下一些毫无生机的水泥地板和上面一些毫无灵气的人。从地灵之后才有人杰的逻辑看,中国是不会有希望的。
傻点吧,不要想虚无的国家,多想想自己,将自己当成中国,珍惜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