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帅真是文强的“潘多拉”吗?
老夏序:下面这篇文章被不问青红皂白地广泛转载到各大网站,其中为杜绝以讹传讹之说法颇为令人费解。这“九头鸟”以长江为名论起重庆的事来就是很难踩准,老夏高度怀疑记者此一调查是否真正接触到了此事的皮毛?其实,从“三号门”到“曾家岩”的重庆官场之每家每户,谁人不知这文强就是一个恶霸型官场个体户?何必再生拉活扯地扯上这早已退休并已脑袋糊涂了的曾经红极一时的“张大帅”呢?
初入仕途遇“伯乐”,文强官运历经“三级跳”
长江日报重庆特派记者:万强
原重庆市司法局局长文强,一夜之间从正厅级沦为阶下囚,这不仅意味着他官运沉底,其人生也就此改写。
一个普通民警,是靠什么路径,快速走上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岗位?随着文强案即将开庭,这个问题再度为人关注。连续几日,记者经多方采访,基本弄清其升迁的几个关键节点。
先前的报道一直沿用的说法是,文强1972年1月参加工作,成为重庆属下巴县公安局秘书股的一员,其实是以讹传讹。
本报记者了解到,1972年1月,16岁刚过的文强下放农村,成为一名知识青年。1977年恢复高考时,他考进位于泸州的四川省公安学校就读。毕业后,被分配到当时的巴县公安局秘书股,不久后被提拔为预审股长。
文强初入仕途应该说是遇到了伯乐,这位伯乐就是当时的县委书记张文彬。张文彬是土生土长的巴县人,在干部任用上不搞论资排辈,而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这也是文强当年能够超常规提拔的重要原因。
1983年“严打”时,文强进入张文彬的视野,并给这位县委书记留下“聪明、勤勉、肯钻研”印象。此后,张在多种场合夸奖文强“此人不错”。
很快,文强“戴帽”当选为公安局团委书记,1984年1月被破格提拔为县公安局副局长,一个月后的县党代会上当选县委候补委员,半年后又被任命为县政法委副书记。
记者在采访原巴县公安局一位中层领导时,这位退休老者回忆:“我是1984年从藏区调回来的,当时文强虽说是副局长,但已不在局里工作,被抽到长生桥镇去搞小城镇建设去了。”
长生桥是离巴县县城鱼洞镇30多公里的一个城镇,1984年,经四川省和重庆市两级政府批准,成为巴县首个小集镇建设的试点,刚获提拔的文强被派往建设指挥部锻炼。
翌年8月,文强被增补为县委副书记,直接跨过县委委员、县委常委两级阶梯,完成仕途上的三级跳,其时他离30岁还差4个月。
仅过了8个月,张文彬调任重庆市财办主任。巴南区一位老干部告诉记者,此后的6年多里,文强的仕途在县委副书记的这个泊位“搁浅”,一度兼任县精神文明委员会主任,或许这与他资历过浅、举止张扬、说话太冲不无关系。
年轻得志的文强,连续三届原地踏步担任县委副书记。1988年5月,对文强欣赏有加的张文彬当选重庆市委组织部长,不久又出任副市长,再后来又获任市委副书记兼政法委书记,到了1992年4月成为负责市委常务工作的副书记。1992年10月,文强调任重庆市公安局副局长。记者多方求证,均认为文强此次进城与张文彬的帮助密不可分。
老夏语:其实在去年几乎一年里,网络草根们不遗余力地大挖特挖“文强是重庆黑社会的后台,那谁又是文强的后台”?结果悻悻无果,心里好生不服哟。当一种思维惯性或思维模式因行不通而破产时,恼羞成怒,见谁跟谁急的破毛病就很难避免咯。现在长江日报欲突破此一仅因性格倔傲而自讨苦吃的信息瓶颈,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九头鸟”确实还没把重庆城的大小胡同整明白就开始大放“胡音”,其信息准确性的风险就难免极大。在这种事情上,“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估计不灵哟。
要说谁提拔了文强这个恶霸,让其横行了这许多年,那就不止于“张大帅”一人咯。记者兄弟听说过“齐万林”大人吗?听说过文强曾经红得发紫的全国公安侦破英豪称号与反复表彰的那些多如牛毛的赫然荣誉吗?
其实,张大帅只是率性风格,能干个性而已,如此,其易于看得见老文自属必然。当初,其他人或国家要害部门不也更加看重老文吗?那又当如何了呢?到底是谁力主把老文放在主管重庆刑侦的重要位置上?是我们本就不堪的历史命运与时代缘由呢?还是某某大人?这里面的机关算计真是“张大帅”所为吗?况且,老文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还能不能以马克思力主的历史唯物主义来看待老文这么一个历史上的区区小人物?估计把老文胡来人生的潘多拉角色算在“张大帅”的头上会在重庆官场的私下议论之间当作一个笑话来戏谑!我看这新闻调查要搞搞清楚,不要皮毛乱扯,以免贻笑大方!
这种凡事都要搞刨祖坟运动的惯性思路犹如在偏远山区里的一个村支书因头天晚黑五谷杂粮咽多了,一大早居然在社员大会上一不小心放出个红薯屁来,而却要被媒体把根源一直挖到皇城根底下去一样的愚昧荒诞。非常不幸的是:凡是我们所津津乐道的,怎么往往就是狗屁不通的呢?非常有趣的是:这老文肚脐眼以下的根源之事,重庆人就是不说,这官方不说,媒体不说,网民也不想说,怎么总是那些外地缺牙烂齿的傻蛋时常冒点酸出来,又都难免整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