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没钱 回家过年
元旦看了同事推荐的电影《一年到头》。电影的制作很粗糙,但其中的故事却发人深省。回家过年对于一个中国老百姓来说,是天大的事情。
有人说穆斯林的文化里没有“年”的元素,只有开斋节、古尔邦节等等。借用袁腾飞老师的一句话,任何一个外来民族想在中华大地上繁衍生息都必须被同化,否则90年后还要回到草原上放牧。
毕竟,我们是少数民族。我们可以存异,但必须求同。
过年对我来说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可以放鞭炮,有假期,不用去上班,安心的在家里休息,还可以与亲朋好友在一起,享受一下丰盛的大餐,还可以领略一下塘沽的变化,等等。
这次回塘沽感觉家乡似乎在朝着两个方向发展。一是明显的中国城市化进程,也就是一栋栋的高楼大厦和一片片的商品房,全国趋于一个模样。另外一个感觉像是回到了九十年代的塘沽:红夏利、黑皮袄、东北小姐满地跑。其实全国也都这样。
跟着兄弟们在塘沽转了转,从开发区中心地带到居民区腹地,各式各样的洗浴、歌厅或是其他声色场所遍及在街道的每个角落。塘沽大有被红灯区所包围的趋势,或许这是一种需要吧。上世界九十年代初的塘沽也是这样,“人傻、钱多、快来”似乎就是从这里的电报局传出的段子。
突然有了一点点“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感觉,只是自己离开塘沽仅仅10年的时间,而这期间又是不间断的回来。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并没有因为时间和地域的因素所淡化,至少我所接触的人并没有变。我喜欢身在塘沽这种无忧无虑的感觉。
这里是我家。
大哥喜得千金时我在西安,大哥姑娘“百岁”时我在广州,春节期间我第一次看到小家伙时她已经快半岁了。破五那天我还跟斌哥的宝贝儿子耍了一个下午,可这个三岁的小东西就是不买我的帐。童言无忌,我也渐渐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给小家伙们封红包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或许真的老了。
有个异口同声的现象出现了:父母、邻居、父母的朋友、同学同学的家人都无不例外的关心起了我的终身大事,并扬言如果明年春节不带回一个媳妇来,绝不让我进门。在一片责难中,我逃回了北京。
01年聚会时我们聊学习,03年聚会时我们聊工作,05年聚会时我们聊恋爱,我都能跟他们聊到一起。转眼07年聚会时大家聊结婚,08年聚会时大家聊“造人”,09年聚会时聊养活孩子,这就与我无关了,我可以多吃点羊肉。如今大家在聚会时我们又能聊到了一起了,我居然成了主角。
跟大哥和斌哥聊天,可以感觉出他们做父亲的一份伟大。是的,他们是那么的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么爱他们的家庭,这才是一个男子汉真正应该做到的事情。
上火车前又跟斌哥聊了会。自从高一成为同桌后俩个傻小子没少干傻事,要么步行几公里穿越塘沽的荒草地和芦苇荡(塘沽话叫“大开挖”),要么抱着一人来高的大狗熊娃娃送人,要么相聚在南京攀爬紫金山,要么唠叨些生活琐事……当我看到如此刚毅的男人耐心的哄着三岁的儿子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一年后我将正式步入而立之年,的确不再年轻。
很感激亲朋好友的关心,但在这个城市里,没有经济基础如何打造上层建筑呢?至少我坚信如果没有那个屋檐,是没有女孩子陪我一起避雨的。
只能抱着别人的孩子聊以慰藉,再说句风凉话安慰自己:小朋友,你要是到北京上大学,住叔叔家,叔叔天天给你弄好吃的……
一小时后我回到了北京,闻着破五刺鼻的鞭炮味,继续面对从前的生活。
当儿子时只懂得享受着父爱,当男友时也不懂得父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我的爱却戛然而止与父母和女友……在京津高铁上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父爱也许是一个男人最伟大的爱。
看我“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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