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伟大的教育家孔子
今晚与朋友相聚,席间有一朋友在中学任教。谈到当前中学教育,说现在教学如何如何之难云云,由于笔者当年也曾任教数年,忍不住问他为何这么难?朋友答道:一个简单问题,在课堂上就是教三遍五遍,居然还有学生不会!我又问:你是怎么教的?他回答说:还能怎么教,一遍一遍地讲呗!我说:那已经会了的同学,岂不受罪?教学效率何来?他说:没办法,只能这样呀!
我听了,不禁哑然了。联想到前不久,科学大师钱学森给温总理留下的教育猜想,我好像忽然明白了我现在的大学为什么培养不出来科学大师了。原来这都是“填鸭式”和“一刀切”式的教学方法给我们的祸根。现在一提起孔子,很多人都好像很不屑一顾,觉得孔子那一套早已过时了,其实不知,2500多年前孔子的教育思想,比起我们现在使用的教育方式,有些还要先进的多。孔子一生教育学生无数,据统计有3000多人,其中比较有名的贤能者就有72人。可是看看我们现在的教师,一个班一个班地教,学生一茬一茬地往上送,穷其一生,所教的学生也绝不止3000人,可又有几个能培养出在国内外各领域都十分杰出优秀的人才!
生活在知识爆炸、获取教学资源极为便利的互联网时代,我们的教育水准居然还比不上2500多年前的一个老者,这岂不令今人感到掩面汗颜么?
孔子作为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居然培养出那么多优秀的学生,肯定有其卓越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法,限于篇幅,这里我不想多讲,我只想结合今晚聚会那位朋友遇到的教学难题,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认为我的这位朋友的教学方法比孔子要落后好多倍,原因就在于他把全班学生都看成了同一个水平的学生。他的教学效果很不理想,原因就在于他不懂得“因材施教”的道理。
为了把问题说的明白,我先请大家看一段《论语·颜渊》篇中记载的内容,看看孔子针对同一个教学内容、对不同学生是怎么采用不同的教育方法进行教育的:
樊迟、司马牛、仲弓、和颜渊这四个人,都是孔子的学生。有一天,这四位学生好像商量好了一样,都向他的老师孔子提出了同一个问题:问仁。孔子听了,对这四个学生居然给出了四个深浅不一、截然不同的答案: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
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仞”。
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同一个问题,给出不同的答案,这在今天教育界“标准答案”盛行的氛围下,是很难理解的。其实对孔子来说,这则是再自然也不过的道理。
原来樊迟的资质较鲁钝,孔子对他就只讲“仁”的最基本概念——“爱人”。樊迟知道这些,孔子认为也就够了;司马牛因“多言而躁”,孔子就告诫他:做一个仁人要说话谨慎,不要急于表态。孔子认为对于司马牛来说,通过教育让他知道克服自己的性格缺点,做到慎言慎行也就达到教育目的了;仲弓对人不够谦恭,不能体谅别人,孔子就教他忠恕之道,要能将心比心推己及人,也就达到应有的教育效果了;颜渊是孔门第一大弟子,已有很高的德行,所以孔子就用仁的最高标准来要求他——视、听、言、行,一举一动都要合乎礼的规范。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孔子对颜回才是最寄予希望的,所以教育也深且比较全面。
孔子认为:人的智力有智、愚之分,人的性格有鲁、雅之异,人的心理状态有勇进与退缩之别,每个人的潜质有不同的发展趋势。因此,教学中必须根据这些不同的心理特点,因人而异、因材施教,才能获得理想的教育效果。根据学生的基础和个性的不同,分别采取不同的教育方法,施教不同的教育内容,达到不同的目标要求,这既切合教学对象的思想实际,又体现出教学内容的层次性,让不同的学生都在不同的层面上获得提升,这就是孔子所提倡的“因材施教”教学法,这就是“因材施教”的教育理论的威力,可惜很多人至今也没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