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需要催人奋进的声音
——访著名战略家郑玉玺
新华网、人民网、光明网、中国台湾网等官方媒体上报道著名词作家郑玉玺的新作《等了多少年》倍受关注。自海峡两岸大三通以来,海运直航、空运直航、直接通邮,60年隔海相望不相通,终成记忆。周末包机扩大为平日包机,截弯取直的新航路,74个开放港口,两岸“一日生活圈”成为现实。这的确给海峡两岸的民众带来了福祉,更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大事记。
我们的时代需要激荡回肠,催人奋进的东西,郑会长用战略家的视角,站在民族大义的高度创作了一系列优秀歌曲,如《我们的祖国》、《中医》、《书法》、《科学发展观》、《中华情》等。郑玉玺是著名战略家,词作家,国际堪舆名人、社会活动家、他是邓丽君的老师音乐大师李鹏远的关门弟子,第一首祖国母亲呼唤海外游子的歌《和谐的呼唤》就是出自他的笔下,他的奥运歌曲《祝福你北京奥运》(歌唱家祖海演唱)被评为最有观众缘的奥运歌曲之一,他的《我们的祖国》(歌唱家胡雁演唱)、《思念像首歌》(台湾著名歌唱家戴碧涵演唱)、《和谐韵竹》、儿童歌曲《孝心》、《我的奥运梦想》、《慈善之歌》、新黄梅戏歌《爱情没有文凭》、《爱情密码》很受欢迎,广为传唱。由他创作的歌曲《爱心》已由音乐大师李鹏远谱曲,万秦演唱,闪亮登场。正是他的深厚文化底蕴,创作了一大批很有思想深度与艺术高度的歌曲。这些重量级的歌曲,在海内外引起广泛影响,音乐是可以感染人的。正如,圣人孔子就提出礼乐之治,非常重视乐的作用,这也是国学的一部分,好的音乐可以激发人的激情,催人奋进,使整个社会风气向好的方向发展,愉悦人的身心,对社会起到良好的作用,郑会长表示,文艺创作只有站在民族大义的高度,以真情去体验研磨生活,才会出上乘的新作。文化的积淀,知识的深度与广度,丰富的生活阅历,一份好的作品的出炉绝不是一触而就的。郑会长说,当你所做的事情与民族大义同行的时候,就冥冥之中有一股激情涌动全身,为此,我们专门采访了郑玉玺老师,请他从文化与艺术创作的高度,向我们诠释了他音乐创作中的点点滴滴,让我们看到一个栩栩如生,充盈着大智慧与饱满激情的当代知识分子的身影。
记者:音乐创作进入大众时代的今天,反而我们很难再听到那些催人奋进的音乐,然而不少肤浅之作充斥着银屏,针对这种情况,想请您从战略的高度谈一谈。
郑玉玺:好的,刚刚过去的祖国60周年华诞庆典,载歌载舞,我们沉浸在为祖国欢呼的海洋中,令我们感动的是,一首首曾经熟悉的歌曲,激起了民众澎湃的热忱,当《东方红》响起的时候,大家沸腾了,听到《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曲》的时候,自然进入了一种节奏性的振奋与自信中,听到《春天的故事》的时候,我们为改革开放欢欣鼓舞……这些感受,许多现场的、看过阅兵现场直播的民众,都有真切的感受,这就是音乐的力量,因为这一首首歌曲,记录了一个时代,唱出了那个时代中国人的心声。“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是中国人民对开国领袖的热爱与敬仰。感动了所有的中国人……
每当听到经典老歌之时,我都很感慨,过去条件那么艰苦,我们的作词家作曲家用自己的真情去谱写民族之歌,而如今,我们的条件好了,反而很难再听到那样感人肺腑的歌曲,我也很困惑,很无奈,更多是一种失望,自己也一直在寻找答案。于是我就开始出手创作歌曲。也可以说,我写歌是带着一份使命来写的,因此,我始终把沉甸甸的责任感放在肩头,一定要给大众真善美的东西,积极健康向上的东西,这才无愧于我们的时代和我们的民族。歌词创作不同于一般的文学创作,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作者的要求会更高,不光是韵律,而是要用最平实化的语言表达思想,一定要考虑到公众性,便于大众接受传播传唱,需要一种胸襟去容纳生活,去锤炼生活。例如汪义生先生对我新创作的两首歌曲的评论:“《黄河恋歌》以高屋建瓴的气势,大写意的手笔,在辽阔的神州版图上勾勒出九曲黄河犹如一条蛟龙蜿蜒奔腾的雄姿,高度概括了黄河古老而又年轻的风貌。“黄河九曲依旧青春/生生不息一脉相承/你是我们伟大的母亲/滋润着万物养育着我们/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明/我们共同的情就是黄河情/我们都是龙的传人/无论何时心中流淌着你的声音/无论何时何地母亲都是我们的最亲。 黄河九曲依旧青春/生生不息一脉相承/你是我们伟大的母亲/滋润着万物养育着我们/创造了奇迹传承着文明/我们共同的根就是黄河根/我们都是华夏子孙/无论何地心中流淌着你的声音/无论何时何地母亲都是我们的最亲”。一句“生生不息一脉相承”,饱含着多少苦难与沧桑!千百年来,中华民族以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意志,凭着百折不饶的血性,战胜了多少苦难!在人类文明史上,其他古老的文明都先后中断了,唯独中华文明,绵延五千年,一脉相传,创造了旷古未有的奇迹,就因为我们有母亲黄河。她用自己甘甜的乳汁,养育了千秋万代的华夏儿女。歌词的字里行间洋溢着磅礴的激情,作者从中国古代辞赋中吸取了铺陈、复迭、排比等手法,一唱三叹,回环往复,为尽情抒怀作了层层烘托、铺垫。
《手拉手 心连心》从大时代的生命激情中浓缩出昂扬的诗意,传达出五十六个民族人民共同的心声,因而在读者心中激起强烈的共鸣。“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我们始终是一家人/天南地北我们都是同胞亲情/我们都是龙的儿女龙的传人/我们骄傲哦四大发明/我们歌唱哦万里长城/全球华人一家亲我们根连着根/我们手拉着手 心连着心。 黄河是我们的母亲/我们永远是大家庭/五湖四海我们都是同胞亲情/我们都是华夏子孙龙的图腾/我们骄傲哦四大发明/我们歌唱哦万里长城/全球华裔一家亲我们心连着心/我们手拉着手 心连着心”。作者借助生动鲜明的形象来弘扬时代精神。歌词中我们看到皇天后土、共同的图腾使我们根连着根,心连着心。歌词中的万里长城工程浩大,垒砌着华夏儿女的意志,它气势宏伟,翻峻岭,盘峭崖,越沙漠,蜿蜒起伏一万多里,它是中华民族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生动写照。歌词中的龙在中华文化中是神武、吉祥的象征。今天,中华民族以“龙”自喻,是汲取“龙”的图腾精神,这图腾精神与中国文化有着内在的联系,一是含寓了龙呼啸奔腾的形象,激励中国人自强不息,奋勇向前;二是隐含了能伸能屈的气度。在这里,雄伟而灵动的万里长城、龙、黄河在眼前奔腾呼啸,化作一条维系中华民族的无比坚韧的纽带,把13亿中华儿女紧紧地团结在一起。”
许多人都问我创作的初衷,我的感受是现在社会有些浮躁,肤浅的东西太多,我的出发点是想用一种美的东西、积极健康的东西去激发人、感召人,用一种阳光的方式来激励人,我个人的力量是很弱小的,但带着一种社会责任去做,正是“勿以善小而不为”。为此,我创作了儿童歌曲《孝心》和《慈善之歌》,如今到处在传唱,深入人心、还有奥运歌曲《祝福你北京奥运》、《我们的祖国》、《思念像首歌》、新黄梅戏歌《爱情没有文凭》等,这些歌都浸润了我对音乐、对歌词、对文学文化的理解,对社会的一些成熟的思考。
千百年来,梅、兰、竹、菊被称为植物王国的“四君子”,唯一没有竹的歌曲,我的《和谐韵竹》就填补了这个空白,一出来,就受到大家的喜爱,连我自己觉得确实不错。“无论你在贫瘠的山间/无论你在肥美的土壤/你的爱恋始终 始终都是一个样”许多听过的人都会吟唱,音乐拉近人们的距离,同时特别是这种浸透了深深文化烙印的歌曲。也许,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哪个时代,这首歌都不会过时,因为创作这首歌的时候把它设定为全生命周期,《和谐韵竹》正是一首老少皆宜,雅俗共赏,任何时代都皆合事宜的歌曲。
在奥运到来之际,我创作了《祝福你北京奥运》,相信许多听众都听过,这是奥运歌曲中唯一的一首站在全球华人角度来创作的奥运之歌,当时,我看到奥运的歌曲很多,但就是没有这样的一个奥运歌,我们知道,不光只是中国大陆人的奥运,是全世界所有华人华裔共同的奥运,更是全球人的奥运,在奥运申办过程中,许多海外华人华侨为祖国申奥付出了许多,申奥成功后,无论是奥运场馆和设施建设,还是奥运圣火的海外传递,无不凝结着许许多多海外爱国华侨的心血。是的,正是基于这样一种感动情怀,我写了这首歌曲,后来央视拍成MTV,由著名歌唱家祖海演唱,一时轰动,一跃成为最广为传唱的奥运歌曲,被评为最有观众缘的奥运歌曲之一,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们的祖先创造了灿烂的文明,我们有责任传承好,发扬好,然而,时下面对文化下滑的现状,我在忧心,还有多少东西可以记录这个时代?还有多少东西会超出现在留到下一个时代?难道我们的子孙后代不会骂我们没文化吗?所以,我在默默的谨慎中前行。用心去创作每一首歌曲。
海峡两岸“大三通”的启动,海运直航、空运直航、直接通邮,60年隔海相望不相通,终成记忆。周末包机扩大为平日包机,截弯取直的新航路,74个开放港口,两岸“一日生活圈”成为现实。两岸实现了“大三通”之后,我又创作了《等了多少年》,这是一首继《和谐的呼唤》之后一大亮点之作,这又将是一个时代的风向标、大主题,一个寄托着祖国统一与海峡两岸人民心声的歌。为此国台办为我这首歌下了文,并由中国台湾网、华易神州(北京)文化传媒、中国经济商务网联合相关单位拍摄音乐电视。我已经感受到了时代的责任与使命,自己义无反顾,为我们的时代书写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
“等了多少年 盼了多少年 多少年/你也盼 我也盼 大家都在盼/本是一家人 何必隔两边/多少年的梦呀多少的思念”两岸“三通”迈开了历史性的步伐,等了多少年终成现实,这是等了60年的梦想,这首歌把海峡两岸人民的心连接在一起,将两岸亲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句句经过斟酌,字字经过研磨,洋溢赤子情,抒发盼团圆,将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跃于纸上,让人心潮澎湃,这是中华民族的血肉亲情,作为这首歌,当时自己也感动了!
对于当下海外快餐文化的充斥,加之人们的浮躁心理,出现了一些让人听不懂,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唱什么的肤浅歌曲,甚至有些歌辞不达意,逻辑混乱,根本是说不通,实在令人费解。在思想和价值观多元化的今天,一些人舍本逐末,一味追求商业炒作,轻视文化的内涵,歌词歌曲“沦陷”为随意化,口语化,甚至低俗化。尽是软绵绵、萎靡不振的病态声音,缺乏精气神的歌曲令人痛心。然而当我手握笔头,铺上方格纸,坐在一尺方桌前,我确实认识到自己的倔强,甚至感到了折磨。创作歌词,需要我们有胸怀,有感悟,同时更需要我们担当社会责任,在这些年的创作中,我自己身体力行的体会,创作积极向上、健康优美、催人奋进的作品来去试图感染人们,扭转这个浮躁的时代。然而自己的力量很微弱,但是自己还是毅然去那么做,许多年都是如此,可能自己可以凭借的,就是自以为的那点文学艺术功底和爱好,创作了一批有别于当下快餐文化的文学艺术作品。
时代终究会记忆一些重要的东西,我们的时代用什么去记录呢?我们将为我们的后世子孙留下什么呢?难道都是山东驴子学马叫,全民尽唱英文歌,都在扯着嗓子喊,都在写作一些语句不通的歌词吗?我不敢去想,不敢去想那些除了为了钱,不断制造视听垃圾的所谓大师们是怎么去看待我们的文化的。每一个时代都有风云人物,都有闪烁的亮点,我们的时代将会留下什么,我一直在思考,难道就是低俗媚俗鄙俗的文艺摊子吗?所以,我一直都在静静的等候,不放弃一切可以为民族文化尽一份微薄之力的机会,多少年了,也没有停下文化创作的脚步。不忍放弃,不愿放弃,不甘心放弃,那就是自己创作的原动力。时代需要记录,美好的东西需要传唱,当歌则歌,“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时间会证明一切。
记者:面对当前浮躁的状况,请问郑老师您准备怎么做?
郑玉玺:是的,而我们看到的是,当今的音乐界非常混杂,我虽然尽量远离,但是一直在苦苦的思索,希望用自己的创作去影响去改观人们的视听环境,自己做了不少的努力。我是邓丽君老师音乐大师李鹏远的关门弟子,更加关注与重视音乐的发展,音乐对全社会很重要,所以,每一次写词,每一首歌词都注入了自己的研磨与思考。对音乐创作我始终持谨慎态度。
缠绵悱恻的爱情词好写,讴歌真情大爱的词也好写,但写实的东西却太难了。一个是题材不好把握,需要有多学科的知识结构来支撑;二是对画面感、音乐感表现要求更高;再一个目前这方面可借鉴的东西实在太少。题材广泛,角度新颖,直白而不简单,通俗而富深意,这对于歌曲创作很重要,高度、跨度、厚度、力度以及感染度,直接决定了一首歌的质量。说句心里话,这些题材吃力不讨好。但我觉得有必要去做。而时下许多歌曲创作,过度商业化运作,直接导致了为了数量而牺牲了质量,许多作词家其本身就文化底蕴欠缺,再加之商业化的逼迫,能出产好的东西来吗?我们搞过创作的人都会有体会,文章不是逼出来的,是自然流露出来,正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更何况对于这样深具技巧与深度的歌词创作呢?所以,难以出现好的作品也是很自然的事。我不是一个专业以写词谋生的人,对我来说,只想在有生之年尽可能多地去捕捉生活中的真善美,以求唤醒更多人的责任感。也许这些作用微不足道,算是尽一份努力吧。
近年来,好多影视剧纷纷找我写歌。我的词得到李鹏远大师及国内众多知名作曲家的厚爱和欣然谱曲,歌词需要发乎真情实感,确为心声,一首浸透着对祖国对人民深切的挚爱,对民族兴盛命运期盼,对人们之间美好感情的推崇的词作一定是优秀的,吟咏再三,似炎热夏夜之清风来袭,使人洗去烦躁,如严冬之煦日照拂,暖人肺腑。这就是真正优秀作品普遍具有的特征,我作词大都清新自然,不事雕琢,已初具自家风貌。好多听过读过我的作品的人告诉我,我创作的作品既有小家碧玉,柔情似水的感觉,又有阳春白雪,激情如浪的大家风范,字里行间充满了对生活,对社会,对人类,对祖国,对党,对人民,对世界的博爱和无限美好的愿望。也许我不敢说,但我是从不同角度、不同高度、不同广度、不同深度诠释众望所归的和平大业,解读万众一心企盼和谐的思想。在这一点上,我一直在词作注入了自己想法。
从一定意义上说,歌词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形式,正如海德格尔所说,“此在总是从它的生存来领会自己本身;总是从它本身的可能性——是它自身或不是它自身——来领会自己本身。生命问题总是通过生存活动本身才能弄清楚。”面对当今时代物欲横流、人心浮躁的现实悲剧,面对残酷现实对社会人生提出的诸多难题,我试图在我的歌词中去表现出生命历史责任感。对人生无常、生命有限的忧患与抗争,体现了主体对生命的眷恋与执著,对生存的审视与反思。去凸现出个体激越的生命情绪,试图从无限而不是从有限,从超然而不是从必然的角度阐释人生,使其具有深刻的历史和美学意蕴。生命主体是贯穿文学史的基本母体,深受历代文士们的青睐。然而每个时期的主题都烙下了时代的影子,表现在外在形式上也有所差别,这与对生命意识沉重的感叹有着密不可离的历史传承。对于歌词创作既要把握住作品中丰富蕴藉的思想,又不损害全篇流转完整的美感,达到一种平实而浑成的境界,这是我在撰写歌词时一直沿用的风格与传统。
在当今的歌词撰写模式中,歌词写作往往汲汲于观点的新创、理论框架的营构,而对具体的歌词作品本身或条分缕析或大而化之,对感怀、思想丰富的歌词作品本身到底有多少真正的把握,对文学鉴赏力和艺术感觉的养育到底能提供怎样的帮助等,却是颇为可疑的。歌词创作不仅超越了一切世俗功利的追求,而且投入到心与“道”的自然无限的逍遥理想境界中,既有对民族文化价值的肯定与弘扬,更有对民族文化历史的反省与批判,充满了对本民族如何在历史潮流中发展的思考和期盼。其思想中最常常跳动着一股久久让人难以平息的对祖国中医药的责任意识,以应变顺和,天地为家,运去势颓,魁然独存,自以为能足与造化推移。作品中必然会深深地打上了民族的文化烙印,有着很强的民族文化心理积淀。
我们所面临的世界既是绚丽多彩的世界,又是纷繁芜杂的世界。东西方文化撞击、同化、异化,商品经济带来的拜金、倾轧等负面效应,瞬息万变的电子时代的快节奏引发的急切、焦躁的社会心态,海内外词坛上出现的所谓“先锋”、“旋风”、“现象”、“后现代主义”、“新古典主义”等步东西方现代文化思潮后尘的“怪圈”都一下子被没有民族传统文化浓厚根基的弄潮儿炒作出来了。当本民族的艺术精品被外来的一些文化泡沫淹没的时候,人们首先想到的是什么?时至今日,亲情的淡漠、人情的冷漠、对生命的无视、对弱小的蔑视,早已是不争的事实。
中国作为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民族血脉绵延至今从未间断,民族民间传统文化的承续传载功不可没。如果我们丢掉了传统文化的精髓,那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也就不是合格的华夏子孙了。所以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不能仅仅做一个博物馆或者只是把传统文化用声音和影像保存起来,而应该是一种生活方式和行为准则,是一种活生生的东西,勇于创造需要胆识,需要睿智的思想。作为歌词创作,既可以出现大气淋漓、富有阳刚之气的大制作,也可以精致入微、悠闲自在地表现雅致的情调,深深地植根于传统,而又不为传统所缚,不断地开拓进取,用一种心境来抒写心曲,秀润儒雅,足以打动人的心灵。自先秦以来,对“人”的忧患意识和人文精神就深植于历代文人中,很多思想已经提出了对个体生命的思考。对生命、意义、命运的重新发现、思索、把握和追求我的歌词创作便是以这样的信念开始的,对“以生人(民)为身,社稷自任”,以天下国家为己任的博大情怀和“动为苍生谋”这些理念早已融入在我的词作之中。
特别是身为中国人,我们总是在为我们曾经拥有博大精深的祖国文化和文明传统而自豪,自觉承担道义和社会责任,努力弘扬人文精神,不辱艺术家的文化使命,用心、用严谨的艺术手段和刻画能力,用凝炼、沉实的手法技巧,塑造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画轴和文化艺术形象,充分体现民族精神和时代正气,深刻地描述社会的形态和人生的状态。这也许是当今时代文化界文艺界的创作者应该去担当的一种责任。
记者:谢谢您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