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的硬道理撬开了哪扇大门?


发财的硬道理撬开了哪扇大门?

——震撼!一个布满了可怖毒素的世界,却是我们自己的家园

就在我们自己的中国网首页上,我们就能看到如此的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到了令人恐惧的极限的图像。这一幅幅恐怖的景象不是偶尔出现的特例,而是我们的家园里的各个角落都布满了的同类恐怖的阴影。从西北到西南,从中原到塞北,从东部到西部,从山沟到海滩,无不散布着这种恐怖的阴影。污染,重度污染,中毒性污染正在从四面八方向你的身上压过来,所有的路都已被可怕的污秽给堵截断,没有一个人能够侥幸逃得过去,就因为你根本就无路可逃。就等着在就地卧倒之间,在越来越憋闷不住之间直至窒息身亡……

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景象是托新闻媒体的记者良心所赐,但我们现在所能触及到的污染后果其实一点不比这些地狱般景象的图片上所意味深长地表述的那样不堪来得稍轻一些。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全都无一漏网地给污染光了:吃,吸,饮,用无一能够逃脱污染的致命追杀。就因为发财的号子喊得震天价的响,哪还会有一个贪财的家伙还在蒙头大睡,而会忘记了爬起身来把我们和所有逃难的不幸人群撵得鸡飞狗跳!

全民发财,全民抢钱;全民自由,都去喝地沟油;全民各自作主,争先恐后地对准高高在上的天堂没命地放毒;全民只认找钱还美其名曰发展,撒满化学的大地从毫无生机的贫瘠再到黑糊糊的恶臭中的油腻。这就是从我们各家各户的家门口一直通到我们能够想像出来的任何地方的近在眼前的宿命。就因为我们曾经立下了一条规矩:凡事只管找钱,只论多少价钱,不论有什么后果;这钱被找来是自己的,后果是大伙的,也就是别人的,干嘛要去管它呢?

自由市场经济的教科书里就没有一条是主张人们去关注那些与找钱获利无关的事,而这些事和其它诸如全民无限制地找钱而把市面撑得太饱了以后所必然会发生的那些事,据说全都推给了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私下里无偿无声地默默调剂。这世界除了那只手以外,全都在埋头找钱,只有这一只手还在那里既不找钱,又专干脏活与累活。

自由市场经济教条在我们的眼里属于那种老虎屁股摸不得的状况,不能对它加以任何限制、干预、调剂。否则,市场的原则就会被破坏。自由市场成了理想,如果你尊重它的自主,崇拜它的至高无上的神圣地位,它就会带你去到天堂。这就是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或时代里的最大迷信、谎言与神话。就是对它的神化达到了正如茅于轼所臆造的“理性谬误”的程度,使得现代经济学居然堂而皇之地公然以反科学的面目出现,通过理性无效论以及理性不可知论的迷信式散布一举把一切还能说得清楚的道理全都推进了谬误的泥潭,把一切说不清楚的事态与上帝的至高地位混合在一起后再推上了天堂!

如此而已地就让全人类全都拼命地往上挤兑,以便通过抢钱运动来满足胜利者的欲念;自由市场通过没命的拥挤送极少数人去到了财富的天堂,而绝大多数人却被压垮了身躯,佝偻了背脊,吸满了矽肺,溃烂了四肢;资本主义原教旨主义导演了这一出罪恶的全民运动闹剧,它通过谎言在全世界的各个角落里堆满了泡沫与无法消化的虚伪商品,还就让那一只手去孤独地苦干这所有的吃力不讨好的累活;财富天堂的神话把每一个人全都动员起来,去众志成城地把这世界的每一片绿洲都尽快弄成了垃圾坟场,让我们今天就看到了这布满大江南北的可怕的地狱景象。

农业废弛,连南方的水田都因没人种地而荒芜;农民进城远远不是去到了南方搞什么来料加工;他们大多流落到了各大城市,或捞地沟油,或满大街炒菜炒得个乌烟瘴气,或夜深人静扛起下水道井盖就跑,或天刚拂晓就挂在电线杆上被不幸地电击身亡;我们没对危险的农业做点什么,我们没对贫穷的农村助点什么,我们没对进城后平均寿命更加短暂的农民兄弟帮点什么。这么多些年,我们面对三农居然还整出个四农来,若再加上眼下这主要由农民工所亲手做出来的可怖污染,我们到底还要整出N个农来才肯罢休吗?

我们对农业不闻不问,我们对农村不管不理,我们对农民工除了利用,让其在撑饱了各种自己制造出来的污染食品之后,再去替我们没命地在地狱般的黑暗中充当廉价苦力,而这一切就因为农字当头,没钱可赚,废弛农业天经地义,我们除了赚钱难道还会干别的吗?就是这愚蠢可恶的逻辑把我们推到了如此可怖的今天!当然,这就是自由市场经济的最根本的宗旨,它就是要教导人们除了利用一切廉价资源来大赚其钱之外,其余的都不用去管。我们利用完了农村,牺牲了农业,掠夺了亿万农民工的人身自由、糟蹋了他们烂贱而一文不名的生命、毁灭了农业的所有生机,却还要虎视眈眈地盯住这正在死去的农村的最后的游丝一息——农村土地。大规模地掠夺农村土地的所谓建议实际上就是为政府挖好的一个阴险的政治陷阱。它是在怂恿政府去无情地抢夺一个即将死去的乞丐手中的最后一床烂絮,好让这个可怜的家伙马上就要决定到底是今晚就被冻死,还是马上就立起身来一个拼死反抗?我们的知识精英怎么能够如此的险恶,去让我们社会的天和地全都陷入自相残杀的灭顶之灾呢?农民的手中已没有了“余粮”,干嘛还要让他们陷入丁吃卯粮的濒死陷阱呢?

我们不知回头地陷入了自由市场经济的可怕的疯狂陷阱;

我们以为任何对这一经济模式的限制都是罪过;

我们的脑子里除了发财就只剩下疯狂肆虐的德行;

我们让自己疯狂,让农民兄弟在这场死亡游戏中倒霉地垫背;

我们拼命地掠夺穷人,抢劫余粮,在把周围的一切都发泡成了虚空的泡沫和可怖的梦魇之后,我们只好挖空心思地去设法捞取剩下的最后资源;而这一切就仅仅是为了让我们的发财梦涎能够发泄得更加畅快些!

这本就是一个罪恶疯狂的时代,它的愚昧与罪恶终将被历史证明为人类一次可耻的欲望发泄的纪录,就如同罗马帝国即将被哥特人所打进城来之际,人们却还在城里没命地醉生梦死的那样,结束它才是知识精英的天职与使命。

就让我们目睹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图像,细细地观瞻这些人类家园的灭顶之灾,品味人生真正的价值与意义,还我们以及这个世界以其本来应当的图像与天良!

 

老夏

2010.3.27

 

 

001宁夏石嘴山湖滨工业园区高大的烟囱上粉尘从天而降,当地居民叫苦连天,他们出门就得做好防范措施。

 

002一架天梯腾云驾雾地通向天堂,天堂里却成了地狱景象!

 

003死人对活人的最后遗书!

 

004江苏连云港盐场工人在愤怒地说,风往我们这边吹时,化工厂排入的气体又臭又刺鼻受不了,到了晚上毒气放得更多。

 

005江苏省常熟市氟化学工业园污水处理厂,负责收集处理各化工厂的污水,但他们并没有处理污水,通过管道从长江底延伸1500米处排放污水。

 

006江苏省海门市化工园区污水处理厂偷排污水进入长江。

 

007江苏滨海头罾沿海化工园区有一百多家化工厂,有一部分通过排水沟进入大海,有一部分特别浓的污水存放在5个“污水暂存池”。每月二次小潮来时就把 “污水暂存池”的污水引入大海。

 

008江苏泰兴化工园区的化工废料堆放长江堤上。

 

009镇江市钛粉厂每天大量的化工污水排放长江,下游不到1000米处是丹阳市自来水取水处。

 

010每天大量粉尘吸进肺部。在这里干一、二年,他们就感到身体不适,甚至发病,这些民工大多是贫困地区来的。

 

011在山西临汾市污染严重地区,农民在棉花地里干了两小时的活之后全身都是煤灰。

 

012山西省临汾市下康村村民长期饮用被工业污水污染的地下水,有五十多人得了癌症和脑血栓。64岁的王宝生在2003年发病,一直卧床不起,使他全身很 多地方溃烂。不能上床。

 

013山西省民间有很多慈善育婴院,来帮助被父母抛弃的残疾婴儿。

 

014十五岁的甘肃天水人杨新闰,上完小学二年级就辍学了,跟着父母来到黑龙贵工业区,他一天能赚16元。

 

015孩子最大的9岁,没有上学,最小的不到2岁。他们在污染严重的地区,孩子们的手脸整天都是脏兮兮的。

 

016云南宣威是个癌症村,每年有20多人死于癌症。11岁的学生徐丽患的是骨癌。

 

017内蒙古黑龙贵工业区,在石灰窑打工的民工夫妇刚回到住处。

 

018内蒙古拉僧庙发电厂二条黑色的巨龙覆盖着村庄。

 

019内蒙古拉僧庙工业园区每天大量的工业污水流向黄河滩。

 

020河北省涉县固新村现有癌症病人50多人,每年癌症死亡20多人。

 

021河南安阳钢铁厂出来的污水流入安阳河。

 

022河南安阳市范家庄离炼钢炉只有一墙之隔,村里每天都下铁雨,村民在这污染严重的环境下生活。

 

023河南省舞钢市洪河边的刘家湾村,13岁的杨逍,200811月得了怪病。在学校、村民们的捐款帮助下得救了,老奶奶看到老村长来看望孙女就拉着孙 女的手跪在地上谢恩。

 

024河南省舞钢市洪河边的张桥村,45岁的孙晓军,四年前手和脚都不能行动,经多家医院治疗,没有见效。

 

025河南省舞钢市洪河边的赵庄村,66岁的赵丙坤04年患上食道癌,经过二次开刀,治疗费已达20余万元,病情进入晚期,每天在发烧,等待死亡。

 

026河南省西平县洪河边的张于庄村,22岁的朱小燕2007年在肚子里长了一个很大的恶性肿瘤,经多家医院治疗无效于20087月去世。清明节四岁的 孩子王颖跟爷爷为母亲上坟。

 

027洪河边的河南省西平县张于庄村,高万顺的妻子得了癌症去世,家里一贫如洗。

 

028安徽马鞍山长江岸边有很多小规模的选铁厂、塑料加工厂,排放大量污水进入长江。

 

029安徽省慈湖化工园区,修了一条地下管道,污水每天从这里排放长江,污水有时是黑色的,有时是灰白色的,有时是深红色的,有时是黄色的,不同化工厂排放的污水颜色不同。

 

030安徽省马鞍山化工园区长江边上被化工厂污染的土地。

 

031广东省贵屿镇河流、水塘都已被污染,村民们只好在被严重污染的水塘里洗涤。

 

032在黄海海岸线上,无数的污水管道埋在海滩上,甚至延伸进深海。

 

033在黄河边放羊的老汉受不了第三排水沟散发的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