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当下,面对生存、消费与投资


       生命便是一个经历苦乐喜悲、迷悟得失与体味心头百味、世间百态的过程。在这个经历与体味的过程中,取当下所有以耗用为消费,以之为将来计便为投资。

  因而,考虑投资之前,先得解决生存与消费的问题。然而,作为一个一穷二白的无产者,生存于时下,已是很不易,解决日趋膨胀而似乎无可抑制的消费必要之后,投资便差不多离许多人有了不小的距离。。

  物价上涨,通货膨胀,花销的名头层出不穷,生存的耗用水涨船高,必要的消费日日膨胀。因而,要谈投资,要顺畅地做好投资,生存与消费上的打理便当先进入一种良好的状态。

  从大的视角上看,时空万物皆依一定之理而衍演,生命生灭为其时有时无之一环,生灭终始无有尽时,大同、圆成、彼岸诸般皆为一时引航之虚幻,惟体百味百态而渐脱羁绊、渐得自在与恬愉之体历过程,才是跳出生命生灭大视界看生命后、人生实在的唯一留存。

  因而,人生在世,虽然可以把大同、圆成诸般这类的终极性的设定作为一个努力的方向,却该把体味生活、珍重生命当做人生的根本,最好能达到一种自在恬愉的生命状态。

  在喧扰的时下,要达到一种自在恬愉的状态,着实不易。不过,牵涉到人生的实在与根本,却也值得为之而不懈努力。

  人之初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食色欲求,得自物种之传衍,生于肌体之自然;七情六感,生于内体之必然,成于生平之遭际;意志心性,生于心脑之本然,成于生身之机缘;精神灵魂,生于意与性之聚合,成于情与意之淬炼。 

  此五者,于印度哲学中,一与二为“欲求体”,三与四为“情命体”,五则为人内在之“神我”或“神灵体”。

  依印度哲学,当节制“欲求体”、淬炼“情命体”而修养“神灵体”。

  总的来说,自古成熟的文明大致也都是这么个观点。不过,中国早期道家的安养“欲求体”、调摄“情命体”而修炼“神灵体”以至于三者浑然合一、无扰无碍的观点,相较而言更合天道自然之理。

  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先安养好“欲求体”。大多人也便就奔忙于此、或不得不奔忙于此。不过,安养“欲求体”所必需的其实倒也不很多。

  规律的作息与良好的生活方式、几套合体之衣、洁净清淡的饭食、一个容身之处,便差不多能够生存了。不过在如今,这也已算得上难求也难得的了。若那容身之处,假定为大城市的一处房产,大概就已经得很多人为之奋斗一生了。但要求降低,设定为能一时容身即可的话,倒也基本是能够争取到的,且不至于耗费太多。

  衣着越来越讲究品位与档次了,不过基本的,适体、合身的有几件也就足够了;饮食要真正干净、适口,如今也已挺难了,不过能充饥也就忍了;至于住,买不起房,就租着住了,奋斗得不再年轻了找个僻静地儿窝着也就是了;行嘛,虽然已经不是两条腿走天下的时代了,克服克服、筹谋筹谋,也不至于太难为人了。  

  简单而不失于错乱地打理好“欲求体”,生存与消费这个大课题便差不多解决了,淬炼“情命体”与修养“神灵体”的事儿,本就基本是自我用心就好的。而且也还远不为当下之潮流所注重,也便还没充分进入商业价值开发的阶段,也没太多可耗费的地方。

  这么着,生存与消费的问题解决了,才可能从容地尝试投资了。

  在投资场中,博弈的最终胜者只会是少数,而这些胜者只会是那些相较之下的强者,至少是某方面的凭籍与优势足以使其走在多少人之前。

  因而,之后要做的投资,便就是打造自己的优势、使自己成为那少部分的强者,而后以一个强者的身份去赢取些自然法则对资本的调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