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界应持有的“拿来主义”


 
鲁迅先生立足于当时背景曾言道:“我们被‘送来’的东西吓怕了。先有英国的鸦片,德国的废枪炮,后有法国的香粉,美国的电影,日本的印着‘完全国货’的各种小东西。于是连清醒的青年们,也对于洋货发生了恐怖。”而现我们的学术界遇到的问题却是:很多学者对“送来”的东西津津乐道,而没有丝毫的恐惧。这种现象不但折射出了我们对本有的东西缺乏信息,也折射出我们内心“拿来主义”的缺失,我们不能够、或者说我们没有意识“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我们做的只是被动的接受别人“抛给”的东西。
让我们姑且把现在的国外理论等同于鲁迅先生所说的“大宅子”,面对这所“大宅子”,学者们需要的也正他说的“拿来主义”的精神。只有心怀“拿来主义”精神的,才不会成为“徘徊不敢进门”的“孱头”,才不会变成“勃然大怒”的“昏蛋”,更不会沦为“欣欣然的蹩进卧室,大吸剩下的鸦片”的“废物”。按照鲁迅先生所述,拿来主义者:看见鱼翅,不会因为为了彰显自己的“平民化”而将其抛掉;看见鸦片,也不会为了突出自己“彻底革命”而“当众摔在茅厕里”。
在国外理论的面前,学者又该何去何从呢?坚持鲁迅先生的观点:“总之,我们要拿来。我们要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然而如何取舍又要求我们“沉着,勇猛,有辨别,不自私”。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引进的理论上有所创新,使引进的理论成为我们自己的新理论,而我们也成为新理论的创立者。这样下来,就和鲁迅先生当年所说的“主人是新主人,宅子也就会成为新宅子”想吻合了。
“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我们要进步,自然就不能走历史的老路子,坚守“闭关主义”。“闭关主义”势必导致“送去主义”。“送去主义”后果除了能显出自己“丰富”和“大度”以外, 却不会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半点东西。当我们“化为魂灵,或上天堂,或落了地狱”后,在“佳节大典之”际,我们的子孙却再也“拿不出东西来,只好磕头贺喜,讨一点残羹冷炙做奖赏”。
当然,在“拿来”之后,我们还有研究我们“拿来的东西”的背后的东西,也就是要研究它的产生的环境,还有深入我们当前的形势。也只有这样,才能辨别我们“拿来的东西”是“精华”,还是“糟粕”?然而,有关西方理论是不是都像余斌先生所说的“现代西方经济学的理论研究是科学与伪科学的混合体”(余斌.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耻辱——彻底否定资本结构无关论.[M]中国商业出版社,2001.),我们不做争论。我们还坚持我们原有的观点:理论没有先进与落后之分,理论只有适用与不适用之别。
 
行笔于此,有关学术研究应持有的态度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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