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得高的鸟不会落在跑不快的牛背上
活在这样一个“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的时代,人们还有多少失望?人们还有多少了不起的愿望?管他是站在自家的屋顶唱着自己的歌让人羡慕也好,还是站在人家的屋顶唱着别人的歌让人咒骂也好;管他是站在自家的屋檐下唱着别人的歌而让人赞扬,他就是有包容心也好,还是站在别人的屋檐下唱着自己的歌去助人成功,让大家都很快乐也好,这都不成其为罪过。究竟唱的比说的好听?还是说的比做的相差甚远?抑或是最终的结果比唱的、说的、做的都好,那就皆大欢喜了。否则,就会有人封住他的嘴,套住他的手,朦住他的眼,绑住他的腿。因为有的人会唱,不一定就是他要表达自己的;因为有的人很能说,但并不一定是他自己就有那种思想,惟有真正地去做了才是最为关键的能力检验。
放在春天,大家都在一个清新怡人的园子里,鸟们有哪一只不会唱啊?是趴在地上唱呢?还是骑在枝头上唱?或者是腾飞在高空中唱?功力是绝对不一样的。有的唱啊,是为了吸引异性;有的唱啊,是为了寻找伙伴;有的唱啊,是因为全身心的快乐;有的唱啊!就真的是显示一种发现?一种功夫?一种高强的本领?试想,趴在地上的东西,谁都会做啊!谁都会做的东西,还有什么竞争优势吗?骑在树的枝头上也并不好得了多少,为什么要去依附另一种支撑才能显示自己的本事呢?谁都会讲,这世界没有独立的东西,但为什么不去追求相对独立呢?太多的链接,太多的依附,只能日渐丧失自己的情商与智商,最终只好变成一个十足的寄生虫。做寄生虫是可怕的,一旦人家看你不顺眼,想你不如意,感觉你成了负担就会轻而易举地灭了你。
所以鸟们必定要炼就飞翔,要么学会飞得远,要么学会飞得高,要么学会飞得快,要么学会飞着唱歌,要么学会猛吃,而后呆在窝里下蛋。即使为了借势,即使为了发现,即使为了短暂的休戚,即使为了最为饥饿的停顿,飞得高的鸟,飞得远的鸟,飞得快的鸟,都不会落在跑不快的牛背上。这是为什么?因为它们的心都不曾落在这种最为笨拙的考虑之上。因为牛背上不可能容纳太多的思想,更不可能滋生无穷的智慧。就像今天的设计师,角度总是朝下的,高度总是向上的,力度落下来连一只蚂蚁都砸不死,广度也只落在孤单单的选择上。至于深度,他们的力量能够掘地三尺吗?至于广度,戴上近视镜,最多只能看清楚一点;戴上老花镜,最多只能看到近处的东西;戴上放大镜,相关连的又看不到了;戴上望远镜,他们又无法看到中间的过程……真能有多少鸟们的智慧?所有的一切,鸟们都可以亲自去领略,而设计师们能够做到吗?这就叫思想有多远,就能走多远。这就叫高度决定影响力。这就叫智慧下的创造力才能真正转化成生产力。
曾有这么一则关于设计的对话:甲说:你的设计机智得太狡猾了,可东可西,可南可北,可上可下,可左可右,可里可外,像千篇一律的猴子一样,除了攀援,就喜欢吃香蕉。至于西瓜、芝麻、玉米棒都只能是它的扔弃之物。乙说:老板,我不是猴子。甲说:你不是猴子,就一定是人吗?乙说:老板,你可以否定我的设计,但你不能侮辱我。甲说:是侮辱吗?你不知道人是从猴子变来的吗?乙说:是古猿。甲说:古猿不是进化成猴子了吗?乙说:你在设计我?甲说:为什么而今的猴子却连鸟都不如了?乙说:老板你有意见就直说了吧!别这样转弯抹角骂我?甲说:是骂你吗?而今的猴子不如鸟,而且几近灭绝,是因为猴子并没有自己的家,鸟却有自已的家。尽管鸟们的家随着四季转换,但他们总有办法拥有自己新搭建的家。今天人类的居家概念就是起源于鸟的巢穴啊!为什么你们就没有这种鸟思维呢?乙说:是吗?甲说:真是莫明其妙!无关鸟的设计啊!
无论是笑话,还是一种道理的折射。人们对于今天庞大体系的设计又有多少耳目一新的创意呢?任何一个企业,任何一个由无数企业组成的什么品类的展览会,都充满了无限的创意与设计。这时的比拼,飞得远的,飞得快的,飞得高的,有几个不曾是凡鸟?落脚无旷远,生存是有危险的。满足于牛背上的悠闲,周边总是猎枪四伏的。你是否高远于新的领地?不需要高屋建瓴的权衡与把握吗?至于那些小儿科的模仿把戏你就无视于他们的存在与威胁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做一只高飞的鸟呢?而你本来就有那种能力。干吗还非要去牧歌唱晚,红霞满天,小桥流水?这不是不好!天高任鸟飞的佳景,激情汹涌的大海,岂不是缺失了你这种应有的知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