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三八):孔儒,一种具有精神(智慧)全毒的附生物
——孔儒从“根”到“果”,全都是“毒” 黎 鸣
读过了《四书五经》,读过了《道德经》,再又读过了大量西方哲学的经典著作,这所有的著作在我的脑海之中产生了深刻的思想对比;再又阅读了中国和西方大量的历史,其中显然,西方文明始终都在发展进化,而相反,中国文明的发展长期以来明显停滞不前,很少进化,或根本就没有进化,这同样在我的脑海之中产生了深刻的历史实践的对比。两种经典思想的对比和两种历史实践的对比,促使我从《人学》的意义上得出了如下明确的结论:垄断了中国人精神意识两千多年的“孔儒”,纯粹就是一种人类精神(智慧)全毒的“附生物”,或用柏杨先生的话来说,它是“滤过性病毒”,只不过我更认为,孔儒的“毒素”本身还没有资格被称作“病毒”,因为“病毒”至少还是一种有害于人类“生命”的“系统”,而孔儒则只不过是一堆毫无任何逻辑性的“言说的垃圾”,根本就不具备任何(学说的)“系统”,更不要说它还可能是具有“生命系统”的“病毒”,固然,说它是人类文化和文明的剧烈的“毒素”还是可行的,所以,我只称之为全毒的“附生物”。这种人类精神(智慧)全毒的“附生物”给中国人带来了长期中国历史的蒙昧、给中国人带来了人性的扭曲、给中国人带来了人格的鄙俗、给中国人带来了人品的低劣,这一切共同构成了中国文化和文明历史发展停滞不前的最核心最根本的原因。有关这一切的方方面面,我将全都会一一分别加以详细的论述,今天即专论,为什么说孔儒是一种人类精神(智慧)的全毒的“附生物”?
什么是“附生物”?即它本身不是生物,然而它却附着在生物的出生、成长和发展的全过程之中。什么是全毒的“附生物”?即该“附生物”的对于生物的毒性自始至终都存在于生物之中,也即存在于它的从出生,到长大、到繁殖、到最后死亡的全部过程之中。
为什么孔儒是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的全毒的“附生物”?
中国人的“精神”是伴随着中国人肉体生命的精神的也即智慧的生命,中国人的这种精神的也即智慧的生命,在自从产生了孔儒之后的漫长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之中,事实上已经几乎完全被孔儒“毒杀”了。它不仅全过程地“毒杀”了中国人整体的智慧,同时也对于每一代人之中的每一个中国人的精神智慧加以了完全的“毒杀”。我今天的文章,就是要论证,孔儒的“毒性”是什么?它是如何全过程地“毒杀”了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的?
首先我们来解说什么是人类精神智慧的生命?这种精神智慧生命的结构、程序和功能是什么?
为了说明的方便,我们以一株草质的植物来进行类比。草质植物(生命)的整体(外形空间)结构是什么呢?是根、茎、叶、花、果。它的(时间过程)程序是什么呢?是从(种子生长出)根开始,然后生长出茎、然后生长出叶、然后开花,最后结果。它的功能是什么呢?它的功能是植物生命的全功能,是它从阳光、空气、水、土壤之中吸收养分,持续生命,最后留下生命密码遗传并再生出新的生命,而旧的生命死去。
关于上述的类比,其实在《圣经》的《创世纪》之中已经有了,《圣经》中说,上帝在伊甸园里栽培了两棵“树”,一棵是所有生物,也包括人类的“生命之树”,另一棵是只针对人类的“智慧之树”。这两棵“树”的生长既相同,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它们全都来自上帝(道、逻辑),不同的是,“智慧之树”是生长在“生命之树”的基础之上的,也即是说,“智慧之树”是生长在人类生命的基础之上的更新的生命,是生命中的生命。
由此可知,人类的“智慧之树”不仅要生长在人类生命的基础之上,同时它仍旧要服从上帝(道,逻辑),如果不服从上帝,也即不服从宇宙中的“道”,又称万事万物存在、发展的规律,或曰逻辑,那么“智慧之树”就必然遭到夭折,或根本就生长不出来。中国人的“智慧之树”即是因为附生的孔儒意识形态的反上帝、反自然、反规律、反逻辑的严重的毒性,而遭到了毁灭性的夭折。非常显然,中国人的“智慧之树”由于孔儒意识形态的有毒的附生性,事实上已经到了永远也不可能自行生长的几乎完全停顿的极限的境地了,如果没有西方文化外部的侵入,中国人就将会事实上永远也自行生长不出发现自然真理的“科学”,从而也永远不可能自行达到关于“社会”之中的“人人平等”、“民主”和“自由”等等真正人类伦理的普适(价值)观念精神的文明境界。关于这一点,中国的两千多年来的孔儒传统的真实的历史,以及事实上永远都只能自我恶性循环地重复拷贝下去的孔儒观念的历史,实际上已经给出了极其雄辩的证明。(中国人啦,我亲爱的同胞,请看清楚自己的《历史》吧!这几乎完全就是一部“非人”的动物的仅仅“生命”过程的历史啊。)
通过上面所述,我们事实上已经能够非常容易理解,为什么孔儒的意识形态会成为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的“毒素”?这是因为,孔儒的意识形态严重地违背“上帝”,违背自然、违背宇宙存在和发展的规律,总之一句话,彻底地违背万事万物发生、成长并新生的规律、逻辑。孔儒的反自然、反真理、反规律、反逻辑的问题,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多次地进行了论述。今天不妨再以一种更容易理解的形象化的方法重复一遍。
孔儒意识形态的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的“毒性”究竟是什么呢?
一, 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根”性的孔儒的“毒性”:
人类智慧发展规律或逻辑的“根”是真理,然而孔儒利用“畏天命”的“亲亲”的“血缘性”也即“血统论”,和《易经》的宿命论也即“命定观”,却彻底摧毁了中国人意识之中的真理观念的形成,其严重的结果是,在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生活的漫长的历程之中,竟然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真理的“阳光”以及用以生长人类智慧的“土壤”,说白了,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始终都是在黑暗的混沌之中完全随机地胡行。
二, 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茎”性的孔儒的“毒性”:
人类智慧发展规律或逻辑的“茎”是正当有效、自主获利的行为的真实,孔儒利用“畏大人”的“尊尊”的“人治性”也即人类本性之中原恶的“贪婪性”,《礼乐》的“等级性”,以及“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上智下愚不移”的说教的欺骗性,彻底摧毁了中国人意识之中的对于维护自身“真实”利益的“自主性权利”观念的形成,其结果是,在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生活的漫长的历程之中,竟然根本就得不到任何真实“雨露”的浇灌和自然“土壤”的养分的支持,中国人意识之中惟一只具有放弃“自我”并自愿充当“奴隶”的孔儒的永远欺骗性的说教,说白了,中国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被蒙蔽了“自我”的真实“自主性”的奴隶。中国人中的绝大多数永远都只能是少数“大人”的奴隶,甚至更成为了“非”人的动物——家畜和家禽。
三, 对于中国人精神智慧“叶、花、果”性的孔儒的“毒性”:
人类智慧发展规律或逻辑的“叶、花、果”是自由的真诚(更应该是“成”,即既是言成的“诚”,更是功成的“成”),孔儒利用“畏圣人之言”的“长长”的“专制性”也即人类本性之中原恶的“忌妒性”和《春秋》、《尚书》的“君主”(圣人)的“无上性”,彻底摧毁了中国人意识之中的正确的自由的真诚(成)观念的形成,其结果是,在两千多年来的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生活的漫长的历程之中,竟然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类精神(智慧),包括信仰、知识和大爱的真正的成功,无论是言成的信仰的成功,还是行成的人类知识的成功,更不要说思成的学说、理论、逻辑的成功。说白了,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几乎完全是中国人精神智慧的大失败,甚至大空白,几乎就是人类之中“非人”的“动物”的历史。中国人精神智慧的历史成就之低,在近代与西方人相碰撞之后的对比之下,实在是明显的相形见绌。直到今天还仍旧看不到这一点的中国人,简直就只能认为是自闭耳目于自身的历史和现实,而完全只盲目认同孔儒的欺骗性说教的精神白痴。对于近代和当代出现的所谓的“新儒家”们,我真认为应该给予他们以极端的“鄙视”,或给予“可怜”的“悲悯”,这其实就是一群根本就已经丧失了任何人类智慧的精神“白痴”,或甚至完全丧失了“人”的灵魂的仅具有“人形”的“牲口”。
孔儒意识形态的长期以来欺骗性的说教,已经把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历史拖向了人类文
明发展的谷底的深渊,更把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的水平拉向了全人类水平的最低,这实际上是直到20世纪初叶全世界和中国的历史现象的最真实的实情,只是近一个世纪的不断“西化”的抗争和努力,才最后产生了今天正在形成巨大转机的中国,但也必须注意,仅仅是形成了“巨大的转机”,而并不必一定是真正崛起中的中国。我们今天离“真正的崛起”,还有着一个非常令人忧心忡忡的“死结”未能打开。这个“死结”是什么?我今天讲的还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千万不要忘记,过去两千多年来让中国人彻底丧失了人性“自我”的精神灵魂的人和事,正是孔丘和他的儒家的有毒的意识形态,孔儒的意识形态是两千多年来寄生在中国人精神(智慧)意识(生命中的生命)之中的具有剧毒的“附生物”,它不仅自始至终全过程地附生在中国的历史之中,它同时也自始至终全过程地附生在每一个中国人的生命之中,它彻底地杀害了中国人的精神智慧,它让中国人的精神智慧的生命,也即中国人生命之中的生命,永远地处于人类世界上最黑暗、最虚假、最软弱、最无能、最落后、最愚昧的境地。
这样的中国历史再也不能让它继续下去了,而要想做到这一点,惟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彻底终结并废除孔儒的一切欺骗的虚假的说教,让孔儒永远地在中国人的心灵之中自然地消失!(201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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