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焦点评（10-48）：重塑广东文化形象

彭澎

近日，广东省拟召开以建设文化强省为主题的省委全会，一场关于如何提升广东文化形象的讨论即将全面展开。不可否认，多年来，广东文化形象既有大量由邓小平南巡、“三个代表”的提出、科学发展观的孕育以及《外来妹》、《公关小姐》等影视作品塑造的正面文化形象，也有春晚等各类节目中表现的“为富不仁”、“富而思淫”等负面文化形象。当广东作为全国经济第一大省要进一步走向世界，继续充当全面改革开放的排头兵时，文化软实力的提升就显得十分迫切了。

如何提升广东文化形象呢？

首先，要从历史和现实的结合上理解广东文化的内涵和特点。比较公认的广东文化内涵包括开放、务实、重商、兼容等正面内容，也包括淡漠政治、迷信数字、敢吃万物、好赌贪色等负面内容。笔者查阅了网络上关于广东人形象的描述，让人惊奇的是广东人竟然是全国32个省市自治区中形象最为负面的地方！但不可否认的是，广东文化内涵存在于这样一些载体中：一是岭南文化。这是广东历史文化传统的主要体现；二是革命文化。从太平天国到北伐和国共两党的活动，都体现了广东人不安于现状，求新求变的特点；三是粤商文化。从十三行到“广交会”，广东人似乎天生是做生意的人，不仅漂洋过海游走世界，也大开门户迎接四方；四是海上文化。无论是海上丝绸之路，还是中国最多的海外华侨出发地，以及毗邻港澳等因素。这些载体决定了广东文化的主要特点。

其次，广东文化有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与国内其他区域的区别非常明显。一是经济基础。广东是中国经济第一大省，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富裕的社会力量使广东一直以来引领经济增长的势头，为国家贡献了大量税收。二是侨乡传统。拥有“海外关系”多是广东独特的优势，只有福建、淅江、上海等少数几个省市可以望其项背，也是经济增长和海外影响力的重要源泉。三是毗邻港澳。这是广东得以率先改革开放的主要区位优势，甚至可以说没有港澳就没有广东改革开放先行一步的实践，而港商可能是最早进入大陆的外商群体之一，对推动改革开放居功至伟；香港因素在近代影响广东至深。四是岭南风格。岭南文化比较多地反映了广东文化中的务实、细腻、温热、兼容等元素，但多少也有一些较为小气的一面，尤其是与中原文化、燕赵文化比，没有那种皇家的大气派，更多是地方割据的局促。五是市井生活。从早年的“西关小姐”、“三家巷”到而今的“小富则安”、“一铺养三代”等风范，都显示了生活的富足与安宁导致不愿关心政治和“形而上”的东西，太过实惠。有些东西并不一定是广东原产地，但由于外来人口占的比重越来越多，一些外来的糟粕也可能带进来，一些原产的不良文化因素却得以放大。当年广州搞的第四次文化发展战略研讨会，提出了《广州文化发展纲要》，包括“红棉计划”、“白天鹅计划”等，但后来再搞的研讨会都没有了当初发展文化的劲头。广东人低调不事张扬，结果是不善宣传。缺乏长远规划，可能带来较为短视的结局，如90年代“顺德家电”几乎是“中国家电”的代名词，但曾几何时一个海尔就把顺德家电给抛在了一边。六是灵活变通。改革开放之初要冲破一切束缚经济发展的条条框框，于是广东人说“见了绿灯快步走、见了黄灯抢着走、见了红灯绕着走”，在这种“灯论”的指引下，广东为了“搞掂”，什么都可以“变通”，结果是广东破除旧的框框有勇气，但建立新的制度却缺乏正气。大环境好而某些地方的小环境不足，导致一些人才弃广东而去。90年代末是以流行音乐为代表的文化人离开广东，00年代初期是IT业界人士离开广东，05年后是学术人才离开广东。目前，广东“不差钱”，差的是文化精神，差的是改革勇气。七是香港崇拜。广东历来有“港侨之风”，即崇拜海外、港澳，尤其是香港。确实香港有很多好东西，但就如《粤港合作框架协议》，更多条款是香港如何进入广东，而绝少广东如何进入香港。崇拜香港，我们更多的是要学习香港的廉政建设、政府与社会的分界、媒体的力量、市民的公益心、公屋制度等，而不是举凡香港皆好物。

第三，文化形象对于一个地区（国家）的软实力和总体形象有深刻影响。文化形象涉及地区和国家的美誉度、好恶感，并折射到待人接物和产品、投资环境。近年来，广东人形象在人们的口碑中总体上应该是好的，但在一些文化产品中却不怎么样，在网络上更加不理想。一些重要的事件和元素应该做深入解读和宣传，如公民社会的构建，表现在所谓“广东人大现象”、“网络问政”、听证会等方面；如创新求变，表现在孙中山等近代人物在寻求救中国的道路上的探索、国共两党合作、改革开放先行一步等；如包容（兼容）开放的品性，表现在“孔雀东南飞”、百万民工下珠江、大量外资进广东、普通话的流行等方面。

第四，要简洁地提炼概括出广东文化强省建设中应该树立的文化形象。用怎样的语言精炼地概括出广东文化形象确实不容易，但应该涉及的基本元素有：开风气之先、改革开放前沿、中国南大门、黄埔军校、岭南文化、新粤商、广泛的海外关系等等。

第五，提升广东文化形象应重点抓好一些系统工程。（1）资助文艺作品。只要以广东为主题内容的作品公开发表都可获得资助，并对其中一些作品进行评选奖励。（2）塑造粤商形象。对广府商人、潮商、客家商人、新粤商等选出其典范，通过各类文化形式进行推广，形成强势的文化形象，将广东文化特性通过粤商形象广传天下。（3）整体形象策划。如何提炼概括出广东文化形象，要召集各界专家学者进行研究，并广泛征求社会意见，形成共识，利用多样化手段予以推广。（4）评选代表性景观。通过具象的人文景观、自然景观宣传广东文化底蕴，打造系统的文化形象，涵盖各类广东文化元素。（5）提炼文化形象大家谈。发动市民甚至海内外民众，包括广东籍海外华人，广泛开展广东文化形象塑造活动，通过不断提炼，不断达成共识。

这是网上对.广东人形象的描述，虽然不一定准确甚至可能偏颇，但有些东西是可以警醒的：
广东人是中国人中最复杂的一群，其身材多为矮小，颧骨突出，目小深陷，鼻扁阔，唇厚而翻。主要有三大方言：白话，潮汕话，客家话。历史上广东就是一个百越杂处地区，沿海还有东南亚人进入，称为广府人，包括港澳；潮汕地区的人也有着独特的语言和风俗。这两者都属于土著广东人，从生物学角度来讲，与北方人种起源是不同的。"五胡乱华" 以后，中原地区（主要是河南）的汉人大量南迁，聚居在今天的梅州、河源和揭阳、汕尾的部分地区，讲客家话。这部分汉人应该算是血统最"纯种"的汉人了（北方一直处于民族融合），有一千多万，孙中山、李嘉诚也是客家人。历史上广东人在西方传教士描述中的形象十分糟糕：身材瘦小、形象猥琐、狡诈、肮脏、嗜赌、内讧，懦弱，食婴。广东人是最早在海外谋生的中国人，华侨有两千多万，长期代表着中国人的形象，潮汕人和温州人一样在国外以经商有名。由于对广东人的妖魔化宣传，美国、加拿大持续了半个世纪的"排华"运动。广东是近代民主革命的发源地，东西方文明的交汇点，改革开放的桥头堡和排头兵；广东人是海洋的族群，充满朝气与活力，头脑灵活，富于冒险性、开创性，敢为天下先，广东人对空头理论不感兴趣，也没有工夫空谈哲理、人生，对政治也不感兴趣。人人都为了钱忙忙碌碌，整日东奔西跑。北方人是先思考后行动，而广东人是先行动后思考，看重的是效益和价值，不注重形式和外表。现在已成为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广东女人很贤惠，每个人都能煲手好汤，做手好菜。可是广东人的人文形象却是典型的暴发户（小品里经常是阴阳怪气、有钱没素质的形象），贬多褒少。最常见的评价就是：
1、冷漠、排外、自大。广州是个花花世界，中国最冷漠的城市，如果是一对一的问路尤其是外乡话，很少会搭理你。邻里之间，关门闭户，互不搭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广州想找个见义勇为的，比登天还难。广东人排外是早已有之，把所有广东以外的人称"捞佬"，女孩叫北"妹",把北方人叫做 "捞松"， 叫日本人"架佬 "，叫西方人"鬼"，甚至潮汕人也被称为 "冷佬"。很多人地理知识贫乏，常以自我为中心，广东以外就是北方。
2、广东人没文化。茶文化、酒文化、食蛇文化、喝汤文化多的是，却从不接受国粹，只崇拜港台文化，只有港台的娱乐名人，才是心中的偶像。只有白话口水歌，才能最打动他们。广东人基本不看中央台，只看港澳台。经济与文化并没有齐头并进，简直是文化的沙漠。全国五百强，全球五百强，没几个愿意把总部设在广东。
3、广东人没素质。虽然他们吃不完是打包走，很务实（"悭"）。但糟蹋别人的东西却毫不手软。一次性筷子、饭盒的消耗全国第一。无论男女，大白天穿着睡衣，逛街走巷去超市旁若无人。
4、广东人不关心国家大事，不关心世界发展。国家荣辱，不足挂齿。只顾及自己所属的小圈子，只关心自己的房价和股票。
5、嗜赌成性，世界闻名。体彩、福彩销售火暴绝不是甘于奉献，否则六合彩、赌球也不会一样火暴。
6、广东人最迷信。喜欢弄一些阴阳鬼气的东西辟邪，南海神庙会、菠萝庙会一年好几次。逢年过节都爱在自己家里做道场，香火不断。车牌号、门牌号、电话号、婚嫁日期、开业日期都择 "6"和" 8"。更有甚者，连生孩子也择日期作剖腹产。每年的"9.18国耻日"竟然是广东人的良辰吉日。有的祖坟修的比住宅都豪华（恐怕不全是孝顺）。
7、广东男人很无耻，女人很无奈。帅哥靓女实在太少，街头遇到的美女都是四川、湖南的。学生早熟早恋全国闻名，小学开始就手拖手，中学开始就明目张胆的亲吻无间，相信在广东呆过的人都见过这类场景。互联网上这类图，百分之八十的图就是广东的原产地。哪个男人没嫖过小姐？哪个有钱人不包二奶？广东女人很无奈，没了男人就没了生活的自信，只会息事宁人，一个人默然地哀泣，从来都不会用法律来保卫自己。
8、广东人什么都敢吃，蛇、老鼠、狗、猫、蛆、禾花雀、禾虫、穿山甲、婴儿以及各类野生保护类动物，直到最后吃出果子狸。1949年解放军南下，当时准备两广战役的是东北战士，听到这类恶习仗都不想打了，准备撤回衡阳！
9、广东人做生意特傲慢。与广东的生意人交往，会发现他们一是精而无信，二是傲慢。眼神里轻蔑你，语气上傲慢无礼。一副人有我有，人无我有的样子，要就要，不要就走的模样。如果是他们求你，又虚伪的让人受不了。
10、广东人造假书、假烟、假碟、假钱、假药泛滥全国，往煤气罐里注水，给食品加有害的色素（潮州是著名的干果之乡，很多作坊的工人都带着防毒面具），用工业酒精勾兑有毒米酒，把亚硝酸盐当食盐卖。这都是旧花样了。花都冒牌VCD机，普宁假药，深圳、东莞水货手机、地下工厂谁不知道？广东的城市治安都很差，广州、深圳、东莞是最没有安全感的城市（不能都怪外省人，老实巴交的广西农民到了广东居然成了劫匪）。汕头是最失败的特区，楼房破旧，街道坎坷，潮阳一带的人十分野蛮（还有很多制假币、制毒的窝点），抱团欺生，外地人都不敢去。可笑的是汕头人很喜欢把政府、企业、门店的招牌写成繁体字，深圳的外资经济比汕头发达N倍，也没见用繁体字。东莞又脏又乱，也有运河，臭气熏天，最可怕的是大白天劫匪横行。广东是"二奶"第一大省，深圳、东莞有很多壮观的 "二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