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减肥缘起春节前的一次例行体检,体检结论是“心律不齐”。一位国家级心脏内科专家告诉我:这是个说严重挺严重、说不严重也不算严重的病,它表明身体处在了一个临界状态,如果你能把血脂和血压调下来,把各种指标都保持在正常范围,我保证没事。而达成这一目标的最直接有效办法,就是减肥。
于是我决定减肥。
当时也研究了若干种方案,我希望能一次成功而不是半途而废。现在减肥的方式称得上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有锻炼减肥的,有吃药减肥的、有按摩减肥的,还有蒸桑拿减肥的,但效果似乎差强人意,很多人辛苦半天最后都反弹了回来。所以我需要认真对待,当作一个系统工程来抓。
这时翻到了一本书:《先别急着吃三餐》,是我去年11月份去台湾时买的,一位日本医学工作者石原坂夫写的关于健康养生的书籍。这本书中展示了这样一种逻辑:所有的现代病症候群,包括心脑血管病、脂肪肝、痛风、糖尿病等等都是“吃饱撑的”——吃的太多,热量堆积,代谢紊乱,影响了细胞的新陈代谢,最后导致了机体免疫下降。而解决这一问题的有效办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饥饿。
其实包括人在内的动物本身就有长期饥饿的历史,我们衣食无忧只是近些年的事。人实际上是饿不坏的:人体内抵抗疾病的白细胞越是在饥饿状态下,就越活跃;当处在饱暖状态下时,白细胞也会像吃饱的猫一样不动弹,不会再“看家守院”,免疫力就下降下来。吃饱的人容易懒散,饥饿的人却往往思路敏捷就是基于这个道理。非但人类,自然界的动物也是如此,饥饿状态下更能激发出动物的潜能,奔跑会更快,反应会更机敏。
所以人需要“饥饿”。既然病是吃进去的,就得把它“饿出来”。当然“饥饿疗法”也有适用范围,比如低血糖的人或正在生长发育的青少年就不适合,但显然我不在这些限制范围之内,完全可以接受这一疗法。
当把一切想明白之后,减肥行动开始了。
减肥第一步就是“管住嘴”——少吃。但问题来了:一日三餐到底该把哪一餐管住?哪一顿该少吃?这要仔细盘算一下。对我而言,晚上的应酬一般较多,很多业务需要在晚饭时谈,显然这顿饭肯定省不下来,所以只能从早餐和午餐上打主意。最后制定的方案是:早晨只喝一杯果汁;中午将以前食量减一半;晚饭保持正常。需要喝酒时,就少喝白酒或者换为红酒。
减肥第二步是“迈开腿”,多运动。夫人给我专门买了计步器,我给自己规定每天至少走1万步。以我的步伐跨度70公分计,就是每天走7公里。从去年制定减肥计划到现在,我每天平均要走上1.3万步,最高一天走过2.8万步。
半年下来,效果显著。去年时体重还有180斤,如今已经减到148斤。因为当初我曾给夫人做过减肥适度的承诺:保证体重不低于150斤。所以当体重减得多时,我还会再稍作“增肥”,中午多吃一些,不至让体重降得过多,人不是常说“不重则不威”嘛。
如今,控制体重对我来说已能做到“收发自如”,平时办公室里我会备些核桃一类的干果,有时感觉特别饿的时候,就吃一点垫垫。实际上,饿的感觉刚开始有些不适应,过几天就会习惯。这种饥饿感也不完全是坏事,当一个人觉得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来控制自己的需求时,内心也会有一种欣喜的感觉。
减肥带来的附加值,就是精神头明显变好,先前身体存在的那些不适症状完全消失了。复查身体,所有的指标都回归正常。而最直接显现的一个成就感就是:身上穿的西服开始不合身了,我的腰围已从2尺9降到了2尺7寸5,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明显宽松、甚至晃荡起来。我不得不重新作几身衣服,这也算用“制度”来固化“成就”吧。
我的减肥实践结论是:减肥不难,关键是要想明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方式并能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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