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姐说起


   可能是喝了浓茶的缘故,躺在床上假装睡,可总也睡不着。好像有很多事情,在心里翻滚。可这些琐碎的事情又仿佛从东南西北、四面八方冒出来的,理不出什么头绪。

   最近一段时期,自我感觉轻松多了。也许是一种真正的轻松,也许是一种表面的轻松。其实,工作上的、前途上的诸多的事情总是时不时浮现出来,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敲击着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前两天,老婆说把我闹明白了,说我有两个性格,一个是成熟稳重自信,一种是张扬漂浮自卑。原话好像不是说得这样的工整,但我听了后,又感觉是那么一回事情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若真如此,自己岂不是阴阳两面走了极端?

   其实,现在社会,最难的是看清楚自己,古语说“人贵自知之明”,可“凤姐”之流,总感觉有些看不懂,可笑,又无什么实质上可笑之处。其实,凤姐之厚脸皮又与自己何干?娱乐,用娱乐的精神看待,也许好受点,又何必的感叹世风日下自造肝火?还有火极一时的“犀利哥”事件,终因犀利哥成了扶不起的阿斗,而不了了之,其实,对于一个有精神病倾向的流浪人,犀利哥只是某些个无聊人士寻乐子的工具,又如何的能在浮萍一样的娱乐圈扎下根基?有些人,总当某件事情出来时,就以为天外飞仙来了大机遇,不抓住就枉活了,岂不是让古人笑掉大牙?一两场做秀,一两声惊天诳语就能改变人生?什么富豪相亲团,什么宁在宝马里苦不在自行车上笑?什么家里房子几栋车子几台?斗富,斗出了气:富人斗富,穷人斗气。穷人没什么可比的就比拼命,命——人人只有一条。不会因为某某是富人,上天就给他两条命。所以,现在社会很怪,富人斗富,穷人斗气。一个拼钱,一个拼命。一个用百元大钞点烟,一个为那千儿八百拼命。我那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父母也看不懂这个社会了,常在电话里跟我商量:能不能帮他们找个打工的去处?我说缺钱吗,父母说不缺钱,又说钱多不烧手啊。我好笑又无奈,我在外打拼十数年,吃苦无数,挣钱几许。我那只能帮忙看看场地,守守大门的父母,到城里来图个什么?我在城里待久了还想回老家闲散一下,钓钓鱼,吃吃土菜。父母一个劲的想到城里来,脱离农村,究竟是为了什么精神追求?我不懂,我想他们也不一定弄得很明白。这些不明不白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富士康12跳,跳到了中央。富士康开始加工资了,看来这12跳还是与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是一起起为钱拼命的事!

   人生哪有那么多的机遇?以为人家的一两声吹捧,以为一两次的成功,就以为自己百事可为?就以为自己不得了,成仙成圣了。殊不知,被人抬得越高,摔的就越疼,越自信满满越偏离成功。买房短短几年房价翻了个跟头,老婆前两天欣喜无比,咱们那100多平的房子现在增值了20多万啊。我真是觉得可笑,这20多万在哪里啊?若把这20多万摆在我面前还有那么点意义,这个数字上的上浮,与生活何干?能把我现在的生活质量提高一个档次吗?说我以前住着几十万的房子算个穷人,现在住着百十万的房子就是富人?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墙角掉了的漆皮又没有应为房子升值而自动愈合!高兴什么?何喜之有?房价升了,自己餐桌上的菜价也升了。生活倒不如从前从容自在了!涨价倒不如不涨,与我何干?我又不是炒房团!

   说教的人都很清楚这些个道理,倒是落到自己头上时,就糊涂了就语塞了。人有时候,需要气量,气量是很重要的一样东西,没有气量,很难成事。上次回来家,父亲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能容一村人可当村长,能容一县人,可当县长,能容一国人可当主席。父亲读书不多,也就是小学本科毕业,可说出这样的话,对我这大学本科倒是颇有教益。想一想也是,美国的总统被人扔了只鞋子,心里不爽了,扔鞋子的最后被判监几个月。中国的总理被扔鞋子,总理继续演讲,容下了扔鞋子的人。13亿人的中国总理比3亿人口的美国总统有派多了……。容人是面镜子,容人之人方君子。有个典故:战国时期齐国的孟尝君(田文)广揽人才,门客众多。秦昭王听信谗言,要扣留孟尝君。孟尝君门客中有能狗盗者,偷来狐白裘献给秦昭王的宠姬,为孟尝君求解脱,秦昭王释放了孟尝君。他连夜逃到函谷关,但门按规定应在鸡鸣时开,他的门客中有人学鸡叫,引得四周鸡都大叫,关吏就开门放行。秦人追来时,孟尝君已脱身出关了。史籍上留下了这个典故,传下鸡鸣狗盗一词。看来没有鸡鸣狗盗之辈,孟尝君非得丢命不可。这个小故事,也告诉我们另一个道理,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本事,无论是大本事,还是小本事。在这个眼球经济时代,能闹出水响也算作是个有本事的人,容人,宽容他人吧。否则,我凤姐之流气出肝病,又能怎样?难道她的脸皮能自动减去几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