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中国历史（四十）：中国人没有学术传统

——儒学、儒术非学术            黎 鸣

一直到近代受到了西方学术的影响之前，中国人基本上没有建立起自己的学术和学术的传统。两千多年来，中国人只有冒称“学术”的“儒学”和“儒术”，而基本上没有自己的真正意义上的“学术”和“学术传统”。

造成上述结果的关键，正在于独霸了中国“文明”舞台两千多年的孔丘的“儒学”和“儒术”，它们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事实上，“儒”既无“学”，同样亦无基于“学”的意义上的“术”。那么“儒”究竟是什么呢？根据我多年深入的研究，我认为，“儒”实际上是始终为封建统治者上“祭”天地、神灵、祖先，中“护”礼乐、制度、仪式，下“惑”臣民、百姓、众庶的“附庸权力的权术、诱术、骗术”，说白了，历史上所有的“儒”，都只不过是历代封建皇权统治者的忠实的“看家狗”（孔丘曾自称“丧家狗”，那是因为他在生时始终都没有找到能够接纳他的主人）。他们所谓的“学”，不过是“学”会关于礼仪、制度、习俗的“记忆”而已，而他们所谓的“术”，则不过是“蛊惑”、“误导”、“欺骗”民众之“术”，也即“权术”、“诱术”、“骗术”而已。这基本上就是两千多年来垄断了中国人精神意识的孔丘的“儒学”、“儒术”的全部。

在我看来，到了今天，孔丘及其“儒学”、“儒术”不仅毫无价值，更是中华民族精神上的巨大的历史负担。两千多年来在中国人心灵之中的由于“儒”的积累所造成的精神“负担”，如果没有至少两百年以上时间的中国人自身艰苦的反思和自省，就根本别想完全去除它，而我们从1919年的“五四”运动起算，到今天还只刚刚过去了一百年不到。就此而论，我们的前面，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我希望我亲爱的同胞们，切切不可再糊涂下去了，驱除“儒”对于我们的精神负担，将是今后所有中国人“反思”和“自省”的重中之重。

“儒学”为什么不是真正的“学”？“儒术”为什么不是正当的“术”？为什么“儒学”仅仅是关于“礼仪、制度、习俗”的“记忆”？为什么“儒术”仅仅是“蛊惑”、“误导”、“欺骗”民众的“权术”、“诱术”、“骗术”？我今天就来专门回答这几个问题。

首先我们来探讨什么是人类真正的“学”？什么是人类正当的“术”？

一切人类真正的“学”都必须从对“真理”的发现开始，经过对“真实”现象的不断经验验证的发明，并最后以追求更“真诚”（成）的“真理”的创造性的表达而暂时告终。说白了，一切“学”都必须遵从“真理——真实——真诚（成）——（更新的）真理”的（结构、程序、功能）的最基本的“模式”或“逻辑”，如果不遵从这个最基本的“逻辑”，或甚至更违背这个最基本的“逻辑”，它就不可能是人类真正的“学”。利用这个“逻辑”来验证“儒学”，明摆着“儒学”非“学”。

很显然，孔丘的“儒学”从遵从“天命”的“礼乐”开始，它不仅与“真理”无关，更直接反对“真理”。什么是人类社会伦理问题的“真理”？我的回答：人人平等。否定“人人平等”的任何所谓的“伦理”，都不可能是真正人类社会的“伦理”，当然更形成不了真正人类的“伦理学”。

事实上，孔丘的所谓“儒学”，就仅仅只有关于“礼乐”的教条，而绝对没有关于“真理”的发现的“学”说。例如：孔丘的“仁”是“克己复礼”，孟柯的“义”是“礼之宜”，儒家的“知”是“知礼”，儒家的“信”是“信礼”，儒家的“和”是“礼之用”，等等，诸如此类。

正是因上所述，我们可以断言，“儒学”根本就不是人类真正意义上的“学”。那么什么又是人类正当的“术”呢？

一切人类正当的“术”都必须是在真正的“学”的基础之上的能够给人类带来文明效益的行为的规范、方法和技巧，例如涉及种种方面的“技术”和“艺术”。

很显然，“儒术”缺乏任何“学”的基础，因为“儒学”非“学”，而且“儒术”除了给中国人带来心灵的“蛊惑”、行为的“误导”和语言的“欺骗”之外，它根本就不可能给中国人的文明带来任何有益的东西。有人会质问，难道“孝悌忠恕”是无益的吗？关于这一点，我要告诉我亲爱的同胞，“孝悌忠恕”并不是孔儒的“发明”，更不是他们的“专利”，而是全人类的常识，先秦诸子百家即全都主张“孝悌忠恕”，可以说，中国人长期以来受到孔儒的蛊惑，最关键的即是，把“孝悌忠恕”当成了孔儒的“发明”和“专利”，似乎只有孔儒才主张“孝悌忠恕”。这其实是中国人自己判断的错误。这种判断的错误被孔儒利用了，这实际上成了孔儒能够流传两千多年的最重要的“招牌”。正是利用了这道“招牌”，孔儒能够最方便地行骗，而中国人也确实被孔儒骗得晕头转向，而永远不知道“北”了。

孔儒既无“学”，也无“术”，这是最明白的结论。如果人们认为这只是按照我的逻辑的单方面的推理，从而不愿意相信，那么，我们还可以从两千多年来的真实历史进行逆向思维。我请问我亲爱的同胞们，孔儒的“学术”事实上垄断了中国人的历史两千多年，然而它们到底给我们中国人带来了多少真正有价值的“文明”呢？

中国的历史事实是，中国人，尤其其中的汉人，实际上是接连两千多年成了周边少数民族宰杀的羔羊，少数民族的头人接连成为了中国人的皇帝，而儒家的“礼乐主义”的“学术”，也接连成了他们手中欺骗中国人的最有效的工具，这里的“有效”不是文明的“有效”，而是欺骗、误导、蛊惑的“有效”，孔儒的“学术”没有给中国人带来半点智慧的长进，却给中国人带来了接连不断的愚昧、无知、贫穷、落后、苦难、屠杀、……，更糟糕的是，尽管如此，中国人自己却永远也没有能力，没有自身主动的任何可能性，可以让自己逃离上述所有一切苦难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性循环的历史深渊，这样的历史一直要等到西方人的杀进中国，才终于暂时告一段落，然而始终还又在不断地发生回归的“复辟”。

我再请问我亲爱的同胞，如果西方人不打进中国，而且中国人也永远都不接触西方人的文化，那么中国人的今天会是什么状态呢？您能够回答我吗？如果不能回答，那么我来告诉您，我可以回答：中国将依然会像过去的两千多年的历史一样，继续崇拜孔丘及其儒家，继续接受封建皇帝的统治，中国文人将继续参与科举考试，拼命挤进仕途，中国人将依然没有科学、没有民主、没有自由，总之一句话，没有任何人人平等的观念，没有任何真理的追求，没有任何具有真正文明价值的学术。

我的同胞们如果还仍旧不相信我的结论，那么就请您告诉我，从孔儒的“学术”之中能够自行生长出人类现代的文明来吗？当我看到中国的文人们居然拼命都想要从孔儒的经典之中去寻找“自由”、“民主”、“平等”、“科学”的“成份”之时，我真是为他们感到无限的悲哀。这些文人们懂得什么是人类的“学术”么？这些文人们自己知道什么是人类真正的“学术”么？如果孔儒的“经典”之中真有“文明”的“种子”的话，为什么两千多年来的中国“土壤”之中竟然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一点文明的“芽”来？

我正告我亲爱的同胞，尤其其中的文人们，与其继续到孔丘的坟墓之中去寻找“文明”的影子，还不如转过头去看看在历史上始终都在反对孔丘及其儒家的老子、墨子等等早就被中国人自己排挤到了历史边缘的人们。

中国人啦，我亲爱的同胞，面对你们之中的那些痴迷于孔儒的人们的愚蠢，我真想怒吼：看看历史吧，学学逻辑吧。而孔儒，全然糟蹋了历史，全然无知于逻辑，所以他们的“学术”绝对是假学术、蛊学术、骗学术。由于孔儒垄断了中国的历史两千多年，所以事实上中国人早就丧失了人类真正学术的传统。这就是我今天文章的结论。（2010,4,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