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企业赢在接班人的TOPK圆盘

黄德华

发表在《人力资源》2010年7（321）23-25

事在人为，人是关键的因素，因此，实现基业长青的关键是接班人。几千年的接班人研究与实践，人类还是未能破解组织的生命周期魔咒。美国布兰佳教授与扬·莫里森教授分别著书《造就一流企业》与《第二曲线》探索打破组织生命周期魔咒，我国的《周易》也是通过“变”来破组织生命周期魔咒。但是变的措施未能找到，尤其是接班人的“变律”未能找到。目前研究企业接班人问题的多半集中在接班人的胜任能力、接班人的贤德、接班人的培养机制、接班人的选拔机制、接班模式和公司治理机制等，少数研究涉及到企业接班人的成长环境，而对于企业接班人的行为风格的研究，几乎没有文献涉及。人类的行为风格虽然与其价值观、品质和能力等可以区隔，但对后者的形成有直接影响。因此，行为风格差异在继任管理中的研究与实践非常有价值。黄德华认为好接班人必须符合三大核心原则：价值观一致（志同道合），胜任继任岗位（能力卓越并能应对未来），和行为风格圆盘动起来（行为风格与前任有差异）。

对于人类行为风格的研究，古今中外，均以四分法为主流，只是古今的东方，主流中有五分法。东方周易，认为太极生两仪，人类有内外两种风格，两仪生四象，人类有四种不同的行为风格。易辞中说，君子四知，知刚知微，知柔知彰，万物之望也。四知即为四德，四德理圆，为菩萨也。四象生八卦，当代易学大师姜祖桐据此，提出四宗八族人格论。尚五的殷商祖先认为人类的风格为金木水火土五行，由此诞生五行学说。国家行政学院赵菊春教授在《性格化领导》一书中根据古中国的五行学说提出五行领导风格论。西方从古希腊开始就开始研究人类的行为风格，苏格拉底是最早以四种不同的元素来诠释人类行为模式的人，他以四元素——火、空气、水、土为基础，提出人类具有四种基本性情，即易怒、乐观、冷静和忧郁。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确实能观察到这四种气质类型的典型代表。现代西方通过心理学的科学研究，提出了行为风格的DISC模型、MBIT模型、九型人格模型、霍兰德的职业六型人格模型、PDP领导风格模型和贝尔宾团队角色模型。1920年威廉·莫尔顿·马斯顿博士在《常人之情绪》提出的DISC模型占主流，他承袭了苏格拉底的四分法思维。MAST技术和MAP沟通风格测试都是DISC的变异技术。这些理论已广泛应用于团队建议、职业发展、婚姻教育、职业咨询等方面。而美国创业搭档研究专家戴维·盖奇主要使用DISC技术研究创业搭档，并为创业者提供咨询。

黄德华综合古今中外的行为风格学说，提出TOPK圆盘模型。比其他分类方法更通俗易懂，更方便运用。以支配力为横坐标，以自制力为纵坐标，把人类行为风格分为四大类和16小类。四大类风格对应四个大象限，第一象限属于tiger（老虎）风格，第二象限属于owl（猫头鹰）风格、第四象限属于peacock（孔雀）风格，第三象限属于koala（考拉）风格，四个单词的第一个大写字母组成TOPK。四个象限的外顶角连成外圆，四个象限的各自中心点连成内圆。那些应事而靠悟性调整行为风格的人，属于内圆。而那些因事而事先自觉调整行为风格的人，属于外圆。处在内圆上的人为君子，处在外圆上的人为观世音。这就是人类行为风格的顶级智慧（Top Knowledge）的圆盘。黄德华运用TOPK圆盘研究队伍组建、管理班子组建、创业搭档、接班人选拔、适应性销售、适应性领导等领域，其研究成果对企业真正地创造了价值。人类的行为风格不同于人类的个性品质，它没有好坏之分，它只是根据人类行为的特质而把人区分，老虎以干为特色，猫头鹰以想为特色，考拉以“听”或“说”为特色，孔雀以“说”为特色。而且人是有多变的能力来扮演各种不同的风格，当然，人类通常会不自觉地忠於自己天生的行为风格。对于古人行为风格的判断，我们只能根据文献与媒体的描述，对于现代人，我们可以采取行为风格的测试。由于研究性质，本文的很多现代例子，也是根据文献与媒体等二手资料的描述，进行行为风格的判断。

我们用TOPK圆盘来研究中国长寿朝代，我们会发现，政经家天下时代，家族政权的衰败在于TOPK圆盘没有动起来。清王朝有295年的历史，其历代皇帝的行为风格分别是：努尔哈赤（老虎风格）、皇太极（猫头鹰风格）、顺治（孔雀风格）、康熙（老虎风格）、雍正（猫头鹰风格）、乾隆（孔雀风格）、嘉庆（考拉风格）、道光（考拉风格）、咸丰（考拉风格）、同治（孔雀风格）、光绪（考拉风格）、宣统（考拉风格）。宣统皇帝是小孩，在位只有3年，属于末代皇帝，基本上对清王朝没有什么贡献。从11个皇帝的行为风格中，我们可以看出：清王朝的老虎风格皇帝占18%、猫头鹰风格的皇帝占18%、孔雀风格的皇帝占27%、考拉风格的皇帝占37%。而且清王朝中后期皇帝的行为风格几乎在考拉与孔雀中来回轮转，而且以考拉风格占居多数，四种风格组成的TOPK圆盘没有动起来，而是静止在考拉风格，结果是死水一潭。清王朝政府在中后期严重脱离人们大众，上传下达严重中断。默然忽视外部环境的变化，拒绝学习新的东西。史书中说嘉道中衰，是指清王朝的衰退是从嘉庆与道光皇帝开始的，埋下祸害的是乾隆皇帝，主要是乾隆没有挑选合适的接班人。其他王朝，如汉朝、唐朝、宋朝和明朝也是如此。根据TOPK圆盘转动模型，黄德华认为乾隆皇帝应该挑选猫头鹰风格或老虎风格的儿孙为皇位继承人。康熙之所以伟大，不仅仅其创造了康熙盛世，更为重要的是他挑选了猫头鹰型风格的雍正为皇位接班人，是中国历代皇帝中挑选继任者最为成功的皇帝之一。而雍正成功地化解了康熙盛世的危机，开辟了未来的乾隆盛世，是承上启下的好皇帝。康熙晚期，中央大臣们大都抱着守成的想法贪图享乐，奢侈之风盛行。雍正性格坚忍，做事认真而执著。他依靠铁石心肠的意志进行重组改制针对当时大清集团的积弊，雍正思之再三，提出了摊丁入亩（流程再造）、火耗归公（财政改革）和创立军机处（机构重组）三大方案，从根本上控制住了皇朝的运营成本。去除积弊，不扰民，让百姓逐渐富足起来，百姓富足了，国家自然强盛。雍正继位时，诺大的一个大清帝国，国库存银不到五百万两。13年后当乾隆继位时，国库存银已经增长了十几倍，达到了近五千万两。与此同时，通过摊丁入亩等新政，实现了人人平等交税，使税收大幅度增加，却没有增加百姓们的负担，百姓们的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为乾隆盛世打下坚实的基础。

我们用TOPK圆盘来研究前苏联八位国家领导人，我们可以发现：列宁：孔雀，斯大林：老虎，马林科夫：考拉，赫鲁晓夫：猫头鹰，勃列日涅夫：考拉，安德罗波夫：孔雀，契尔年科：考拉，戈尔巴乔夫：孔雀。虽然每个继任者都与前任的行为风格有差异，但是可以发现，在前苏联后期，从勃列日涅夫开始，国家领导人的行为风格都在Topk圆盘的下半圆，没有转到TOPK圆盘的上半圆。这与中国的清王朝帝皇的TOPK圆盘非常相似。第二个相似之处，苏联的第五代领导人勃列日涅夫为苏联的衰退埋下了祸根，而清王朝也是从第五代领导人乾隆埋下了祸根。由于前五代的风格有差异，且老虎与猫头鹰型风格占多数，他们打破了“三世而衰，五世而斩”的魔咒，却没能走出“五代而衰，八代而斩”的现象，这是因为后期领导人的行为风格中孔雀与考拉占多数所致。苏联的国家领导人中，考拉与孔雀风格占有比例为75%，远远高于清王朝的64%。也许这就是前苏联不如清王朝长寿的原因之一。前苏联只有74年的历史，没有过百年，而清王朝有295年的历史。

我们用TOPK圆盘来研究《红楼梦》的贾府家族的主人：建立了贾府基业的贾演贾源，其行为风格为老虎，贾代善和贾代化为老虎，三代的贾政为考拉、贾赦为孔雀、贾敬为考拉，四代的贾宝玉、贾珍、贾琏、贾环，为孔雀型风格，五代的贾兰属于考猫（有猫头鹰特质的考拉），虽是个好苗子，可惜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宁荣二府终归“三世而衰五世而斩”。我们可以发现TOPK圆盘是从老虎、到考拉和孔雀。而且TOPK圆盘下半圆的孔雀与考拉占有60%，TOPK圆盘以老虎开始，以考拉终止，并长时间停留在圆盘的下半圆（第三象限与第四象限）。

我们用TOPK圆盘来研究分析家族村落，翰溪黄村至今有660多年，已经绵延了26代，这个古村落的前六代族长的TOPK圆盘呈现转动现象：第一代黄寿斋属于猫头鹰风格，第二代黄桂馨与第三代黄信甫属于老虎风格，第四代黄义渊属于考拉风格，第五代黄声振属于孔雀风格，第六代黄定钟属于猫头鹰风格。由于家谱中对于六代以后的族长描述较少，很难判断其行为风格，但从历代主修家谱来看，主修家谱者多半为老虎、猫头鹰和孔雀风格。

我们用TOPK圆盘来研究中外长寿家族企业，我们会发现，在经济家天下的时代，家族企业的衰败也在于TOPK圆盘没有动起来。通用汽车的历代CEO,如果从开疆拓土的威廉·杜兰特开始的话，有14位CE0。他们的行为风格分别是：威廉·杜兰特（老虎风格）、艾尔佛雷德·P·斯隆（猫头鹰风格）、皮埃尔·杜邦（猫头鹰风格）、查尔斯·欧文·威尔逊（老虎风格）、哈洛•柯蒂斯（孔雀风格）、弗雷德里克·唐纳（猫头鹰风格）、詹姆斯·洛希（考拉风格）、理查德·杰斯滕伯格（考拉风格）、托马斯·墨菲（孔雀风格）、罗杰·史密斯（考拉风格）、罗伯特·斯坦普尔（考拉风格）、约翰·史密斯（孔雀风格）、理查德·瓦格纳（猫头鹰风格）、弗里策·亨德森(猫头鹰风格)。弗里策·亨德森在2009年4月1日上任CEO，奥巴马政府只给了他60天的时间，他必须在这60天中拿出更有效的重组计划。犹如末代皇帝，即使天才已无用武之地。于是在2009年6月1日申请破产保护。从这14位CEO的行为风格中，我们可以看出：通用汽车后期的CEO的行为风格在猫头鹰、考拉与孔雀之间轮换，老虎风格基本为零，而且多半为猫头鹰与考拉风格。猫头鹰风格与考拉风格属于二分法中的内向风格，结果也是死水一潭。通用汽车CEO在中后期严重脱离市场、脱离消费者、脱离底线员工，上传下达严重中断，官僚体制非常严重。在美国这么发达的国家，居然忽视外部环境的变化，拒绝学习新的东西，或者说学习新东西很慢，或者说学新东西不专心。

那些衰败的家族政权和家族企业的TOPK圆盘有惊人的相似。通用汽车CEO中，老虎风格的CEO占14%，与清王朝帝皇老虎风格比例为18%，两者非常接近。通用汽车的CEO，猫头鹰风格占36%，清王朝帝皇的猫头鹰风格为18%，是清王朝的两倍。通用汽车的CEO，孔雀风格的CEO占22%，清王朝帝皇的孔雀风格比例为27%，两者非常接近。通用汽车的CEO，考拉风格的CEO占28%，清王朝帝皇的考拉比例为37%，低于清王朝的考拉风格比例。对于家族政权而言，孔雀与考拉的比重超过50%(清王朝为64%)，而且比较集中的话，这种政权肯定会衰败。对于家族企业而言，猫头鹰与考拉比重超过50%(通用汽车为64%)，而且比较集中的话，这种企业也肯定会衰败。都逃不过“三世而衰五世而斩”的魔咒。与清王朝衰退从考拉嘉庆与道光皇帝一样，通用汽车的衰退是从詹姆斯·洛希和理查德·杰斯滕伯格两只考拉开始的，我们在网上很难找到这两位CEO的资料，通用汽车在网络中的资料也缺这段历史的描述。似乎通用汽车这段历史被人们忘却，可能是实在太平凡了。不过与清王朝埋下祸害的是孔雀风格的乾隆皇帝不同的是，通用汽车埋下祸害的是猫头鹰风格的弗雷德里克·唐纳，乾隆是铺张浪费，过于张扬，而唐纳则实行“铁算盘”主义。两者更大的错误是没有挑选合适的接班人，乾隆应该挑选猫头鹰型或老虎型的儿孙继承皇位，唐纳应该挑选老虎型或孔雀型的CEO来接班。对于大企业而言，由于业务增多的同时机构在庞大，还需要面临其他企业的进攻，因此企业更需要老虎型风格的CEO掌舵。如果挑选孔雀型风格的CEO,董事会必须约束其的张扬，弘扬其激情奋斗的优势。在有历史的大企业中，孔雀型风格的CEO应该沉静下来才行，不要太张扬，不要只成为明星CEO,否则是企业灾害。

家族企业中按照行为风格差异选择CEO的典范企业是通用电器，通用电器成立于1878年，至今121年的企业史，在全球经济危机中，依然稳健前进。我们根据TOPK圆盘来分析研究其8任CEO,我们可以发现打破“三世而衰，五世而斩”或“五世而衰，八世而斩”的魔咒。第一任CEO:查尔斯.科芬属于孔雀风格，第二任CEO:欧文.扬属于孔雀风格，第三任CEO:查尔斯.威尔逊属于老虎风格，第四任CEO:拉尔夫.科迪纳尔属于猫头鹰风格，第五任CEO:弗雷德.波克属于老虎风格，第六任CEO雷金纳斯.琼斯：属于猫头鹰风格，第七任CEO:杰克.韦尔奇属于老虎风格，第八任CEO:杰夫. 伊梅尔特属于孔雀风格。在CEO中没有一位CEO的风格属于考拉。TOPK圆盘的上半圆占主导，老虎与猫头鹰型风格占有62.5%，而且老虎风格占有37.5%。通用电器公司从第五代开始，有意识地挑选行为风格有差异的接班人，并把它作为通用电器挑选接班人的准则之一。

日化行业的赫赫有名的家族企业中，172年企业史的宝洁公司，其CEO的行为风格组成的TOPK圆盘构成是：25%的老虎风格，25%的猫头鹰风格，16.7%的考拉风格，33.3%的孔雀风格。赫赫有名的207年企业史的杜邦家族企业，其19任CEO的行为风格组成的TOPK圆盘构成是：5位为老虎风格，6位为猫头鹰风格，4位为考拉风格，4位孔雀风格。即26.3%的老虎，31.6%的猫头鹰，21.05%的考拉，21.05%的孔雀。这两家公司的CEO组成的TOPK圆盘与通用汽车公司有很大的差异，当然也不同于通用电器公司。这可能与行业有关系，通常来说，在需要开拓的领域中，老虎风格CEO和孔雀风格CEO的人多一些，而在需要守成的领域中，考拉风格CEO和猫头鹰型风格CEO的人多一些。而在企业的创业期和改革期，最好由一个老虎风格CEO主导其工作，他们在开拓市场的时代或需要执行改革的环境中，最容易有出色的表现。日化化妆品行业属于传统而爱美的行业，因此，考拉与孔雀型风格的CEO占有50%左右。

富过四代的福特家族，其族长，第一代老虎，第二代孔雀，第三代老虎，第四代考拉。福特汽车在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成为唯一没有倒闭的汽车巨头。洛克菲勒家族已经富过六代，但呈现一代不如一代，洛克菲勒家族目前只持有埃克森公司的0.006%的股份，只能靠祖上信誉与资产生活，近20年来，没有一位洛克菲勒家族成员靠开公司创造出新财富。该家族的族长行为风格圆盘是：第一代猫头鹰，第二代猫头鹰，第三代猫头鹰，第四代孔雀，第五代与第六代考拉。而且从第四代开始，家族中就无人经营管理石油企业。

家族政权的“二世祖败家”的典范是中国的隋朝，家族企业的“二世祖败家”的典范是美国的王安电脑，他们在TOPK圆盘模型中都是犯了同样的错误，选择与自己类似风格的人为接班人。隋文帝杨坚属于老虎风格，他的接班人隋炀帝杨广属于老虎风格，当然他们的虎性有所不同，杨坚虎性风格中带有猫头鹰亚型风格，而杨广虎性风格中带有孔雀亚型风格。因此，杨广比杨坚要铺张与张扬。王安属于老虎风格，其儿子王列也属于老虎风格。对于家族政权与家族企业，二世祖败家，多半是接班人与前任有雷同的行为风格。如中国的隋朝与美国的王安电脑。对于家族政权，三世而衰，多半是三世接班人属于考拉或孔雀；如魏曹与西晋两朝。对于家族企业而言，三世而衰，多半是三世接班人属于考拉或猫头鹰；如意大利的汽车家族王国菲亚特集团公司，该家族企业正面临五世而斩的命运。

创立于1966年的香港蒙妮坦集团是郑明明的家族企业，根据TOPK模型分析，郑明明属于老虎风格带有孔雀风格，其丈夫陈树德属于考拉风格，其大女儿陈维蕊孔雀风格带有老虎风格，小女儿陈维黛属于猫头鹰风格带有老虎风格。2005年左右，郑明明开始挑选接班人。郑明明刚开始让猫头鹰型风格的陈维黛接班任CEO,郑明明任董事长。拉开了富二代接班的序幕。媒体对陈维黛的描述是：敢于冒险，为人豪爽，果断而细致，擅长财务分析，喜欢思考，总是想好了再行动，带领员工一起去面对问题，仅仅半年时间，就实现公司利润两位数增长。无赖母女对于公司未来战略有分歧，老虎的郑明明与猫头鹰的陈维黛出现了沟通障害，结果母女分歧加大。此时，爱漂亮爱打扮，爱艺术与绘画的孔雀型的陈维蕊，出于爱美的本能，对于企业的未来战略，站在了母亲郑明明这边。结果老虎型的母亲一怒之下，把家族企业的接力棒交给孔雀型的大女儿陈维蕊。从陈维蕊走马上任集团CEO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这位大小姐也想了不少办法来改善公司的经营状况，包括加强市场策划的力度、增加科研的投入、推出一系列的新产品。但令人奇怪的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公司的利润收益甚至比妹妹主持工作时还要低。上海郑明明化妆品公司的第二代接班人应该是选择猫头鹰的陈维黛还是孔雀型的陈维蕊？根据TOPK圆盘模型，两者皆可。但关键是接班人的陈维蕊必须训练出猫头鹰型的风格，最好是让猫头鹰风格居于第二位。同时要团结猫头鹰型风格的陈维黛，发挥其擅长分析与策划的优势。否则，陈维蕊很可能成为蒙妮坦化妆品集团的败家二世祖。

根据以上研究与分析，黄德华认为任何组织要想实现基业长青，除了应对环境的变化能力与管理内部的能力外，前任与接任的行为风格要有差异，并在组织内形成TOPK圆盘转动的接班人更替机制，才有可能打破盛极而衰的魔咒。培养接班人要从娃娃抓起，因为俗话说，3岁看大，7岁看老。人类的行为风格的形成一般是3-7岁，之后就相对稳定。因此，那些准备把家业传给儿孙辈的企业家，应该从3-7岁起，就注重儿孙辈的行为风格的培养。促使其养成与自己“志同道合，但行为风格差异。”

黄德华：中国销售队伍问题研究专家、成功创业好搭档问题研究专家、成功企业好接班人问题研究专家、国际劳工组织KAB创业教育培训讲师、浙江大学等数家高校MBA兼职教授。是把棘轮效应、曲棍球杆效应、边际效应、知觉管理、俄罗斯套娃现象、卡尼曼前景理论引进销售队伍管理研究的首创者，是把TOPK技术引进销售队伍管理、成功创业好搭档与企业传承好接班人等问题研究的首创者。拥有12年的外资企业市场销售管理的成功实战经历；拥有一流大学的教育背景，先后毕业于武汉大学、清华大学与浙江大学，1997年曾经在哈佛大学接受过DISC技术训练（即领导力训练）。目前在《销售与市场》、《人力资源》等杂志发表论文40多篇，在搜狐的博客为：中国销售管理大学http://gandyh.blog.sohu.com 我的E-mail：[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