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女三次碾轧农民工的丧心病狂非个人苦情可以“脱罪” 刘效仁
被撞伤的刘辉躺在抢救室内,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生命垂危。事故现场至今还遗留着当晚农民工乘凉的凉席及鞋子。这里的前门广场,曾经是附近农民工露宿消夏的场所。然而,22日晚上,29岁的黎芳芳驾驶豫A416E6红色马自达3三次高速冲进广场碾轧农民工。导致两农民工受重伤,另有3名受轻伤。此后不久又两次出现在犯罪现场,由于车技娴熟高速逃离,直到20余小时后被抓归案。目前,涉嫌以其他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刑拘。知情人透露了为包工头包养的黎婚姻不顺的个人苦情,“肯定有精神病。”( 2010年07月26日郑州晚报、25日大河网,24日人民网)
黎芳芳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仅知道丰紫庆路与国基路交叉口附近有不少工地。夏天,工棚里很热,很多农民工都会聚集到清华光园售楼大厅门前广场上乘凉、唠嗑、睡觉。正如此,此间的农民工最少戒备心理。所以,当红色马3从丰庆路上缓缓驶入停在广场南口处,并没有引起他们的警惕。女子此前亦没有开大灯,而是突然打开车前灯,加速朝广场上的农民工驶去。3分钟后,再次返回二次冲向广场,并兜起“8”字圈逃离。晚10点30分左右竟然去而复返。以至于晚上11点左右,交警现场取证时,马6再次出现。打开车窗,“戴着墨镜的女人往车外看”。
完全可以肯定,此女并非醉驾。虽然警方称对方此前喝过啤酒,但事实上犯罪时不仅方向感很好,在广场上"8"字绕行。且在警方的追逐下消失踪影。“最快都开到140码 了,一路跟就是没有追上她。”显然,黎女连逃逸的路线都已预定,所以才可“从容”逃之夭夭。如若系报复杀人,似乎并无直接明确的报复对象,所针对的是一群并不知名知姓的普通农民工。如果系包工头虐待,所报复的当为男友本人,何以拿与已素无冤仇的农民工“开刀”?
黎女一而再再而三的辗轧,手段及其残暴。据第二天央视午间新闻披露,黎将人辗过之后曾来回辗压。并与警方对峙,以至于将警方玩弄于股掌之中。显非酒后“神志模糊”所能解释的。我曾听到过这样的吼叫,“你们给我轧,轧死一个老子赔多少万,轧死两个赔多少万”。在一些丧心病狂者眼里,生命就是如此的低贱,完全可以进行赤裸裸的现金交易。在黎女的眼里,是否亦如此?她之所以拿农民工下手,显然看中了他们是社会地位低下的一个群体。从公开的有限的信息看,其报复杀人疯狂行径的背后,个人仇恨心理的恶性积聚,并将对个人的仇视转向了对社会的复仇。
黎女之小小年纪何以胆敢行凶杀人且如此残忍从容,何以公然蔑视国法尊严,不怕法律的惩治临到自己,如此“玩命”?个人的痛楚郁结,包括多次怀孕却不准生产,包工头郭经常找女人之类,都可能导致了黎女精神和人格的分裂,以至从在汶川地震中慷慨捐款1万多元的善良女沦落为罪犯,仍然不能减轻个人的罪孽。相比而言,那些与她无冤无仇的农民工,要比黎女更弱势,也更需要同情。何况黎女这所以有今日亦是自己遇人不淑自甘堕落的苦果。如若要悔只能悔自己,要恨也只有恨郭包工头个人。如何报复社会,拿农民工作为个体复仇的对象,是任理苦情都不足以“脱罪”的。
其实,即使以危害公共安全罪依法追究黎芳芳的刑事责任,仍然难以解除受害农民工的悲伤与痛苦。当一些人以扭曲的心理仇恨社会,随时扑向那些毫无警惕的无辜者的时候,我们不能不时刻苦睁大警惕的眼睛。作为警方更当编织起社会安全防范的网络,在第一时间就将犯罪分子制服,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当然,作为造孽者的包工头郭更应该受到公众的鞭苔,将其钉上耻辱柱。
http://news.sina.com.cn/s/ 2010-07-26 /013520754547.shtml
http://news.sohu.com/20100725/n273740084.shtml http://news.sohu.com/20100724/n273727692.shtml
通联:刘效仁,安徽省砀山县道北东路45号,235300,05578095386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