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是蓝色港湾的酒吧外,可惜逆光下照得不够漂亮,其实很美。
前几天一场雨后就迎来京城的暴热,可这一所谓的“暴”与今日相较,可谓要抱惭而去了─────据说今天的温度是近五十多年来最热的一天,估计地面温度已达五六十度矣。
我居然还不知轻重地奔了《文艺报》,只图找朋友聊天,结果刚一出公寓便被热浪袭击了一下,架上了墨镜,仍一路行走,既然说好了我是不能违约的,这是我的习惯,重然诺固然是一良好的品行,但为了一“诺”如此地折腾自己又何能谓之于好呢?我自问,但还是一意孤行。
朋友们的屋里吹着凉风,我这一身大汗淋漓地闯进他还不以为意,仍在手中把玩着刚到手翡翠乐不思蜀,乍看就像一磨光的石头,我奇道此乃何物,朋友笑吟吟地道及为翡翠,并称用二万元大洋“窃取’到手。
朋友价,他笑说,脸上还漂过一丝得意。我哦了一声,再要细看,他突然兴奋地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专业级别的电筒,点亮照在翡翠上,拷,真美。一个通体透亮的绿莹莹的翡翠之体映照着我,让我不由地发出惊叹。
这是一块好翡翠,朋友眯笑着说,只有泰国一个少数民族地区才产这玩意儿。
全世界就一泰国出产吗?我傻乎乎地问。
当然,朋友眼睛一瞪,目光中含着对我大惊小怪的讥诮。他开始跟我聊起翡翠与玉石的区别,语气就像在与我讲授学术问题,而我只是一个好学的小学生而已。我亦只能”诺诺“了。
走,我们吃饭去,朋友说。我说:别,外面奇热,咱就在你屋里叫点外卖吧。我见他桌上已然有一盒饭,便说。他摇了摇头,单位都定过了,不能再叫,他说,说着起身走了,没过一会儿让人端来了一杯豆浆。我笑说,行了,这就是我的午餐了,我中午一般不想吃什么。他说我可是有点饿,打开了盒饭,可只有一个筷子,我只能自己吃了?我点头,他开始大口嚼了起来,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胃多少有点“咕咕”了。
你最近忙什么?他一边吃一边问,我喝着豆浆,感受着他嚼饭时对我的刺激:正在考虑是否接一剧本,我说。
就在几天前,一年轻的朋友来找我,问我是否能参与他的一个电影计划,并让我看看他让人为此题材写下的剧本,结果回家一看,让我哭笑不得。两天前,我与这位朋友又来到了蓝色港湾的酒吧,那是一个假日的午后,烈日当空,酒吧里没一人,服务生亦显得懒洋洋的,在擦着桌椅。就我们俩坐下了,我上来就劈头盖脸地一顿臭批,我说我惊叹于这年头的人真敢下笔,这剧本一看就是毫无构思毫无感觉,怎么就写下了呢,情节、人物与故事全不通,看来影视圈还是好蒙钱,这种水平也能拿出来见人?不可想象!我说。
后来他说,那王老师你能来参与吗,我不知能不能请得动你,您说个价吧。我没回答,只是说让我想想,这是一个古代题材,一个真实的古代著名人物,我得看着资料找找感觉再说,现在说价还太早。
回到家我找出了书架上的史书,埋头看了起来,渐渐地萌动了一点小感觉,这一人物在历史上太精彩了,可目下的影视作品只把其塑造成了政治家、军事家,我以为他更像是一个艺术家。于是我给礼平打电话,说如果我接活儿邀他合作,礼平的历史知识远在我之上,而我的长项在故事与人物,我们可以双剑合璧,相得益彰,礼平一听颇兴奋,并提议这一人物由李保田担纲,我最初不解这是一大英雄,保田的形象受限,这对吗?结果礼平说服我了,他说这个人物在历史上就是一其貌不扬的人,但雄韬伟略,我一琢磨还真是,为何不反一反人们心目中的概念定式呢,来他一个出奇不意?我当即给保田挂了一电话,他说他在外地,正在筹备专为他量身定做的一电视剧。我没再说什么了,保田是我的挚友,真有事时再说。
这个剧本我接还是不接?我知道还是不能轻易答应剧本的写作,我还是觉得自己创意准备不足,一旦答应了就意味着一种责任和担当。
《文艺报》的朋友正在用刀刮着那块翡翠的表面,不时会冲出门去把石头用凉水冲洗一下,那块被乌色的垢污包裹的翡翠开始露出翠绿的色彩了,大自然的神奇造化在这块不起眼的石头上渐显奇迹。我站了起来,我走了,我说,晚上还要看球,我得去睡上一个午觉,晚上的球值得看吗?我问。
当然值得,是四强呢,朋友强调说。那个被朋友吃剩的饭盒又一次出现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的肚子又“咕咕”上了。
出了文联大楼,火一般的温度扑面而来,烈日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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