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国际街头画家——刘立志 刘牧樵 刘立志注定是个传奇，世界文学研究生，却在北美最美的尼亚加拉瀑布市(City of Niagara Falls)，做了11年的国际顶级街头画家，因为他目前有2个固定的卖画场所；在尼亚加拉大瀑布的洗礼中，他创造了世界独一无二的“刘立志语符象形诗”，每一首诗就象一幅画，空灵幽深，拍岸叫绝；花了20年时间，在美国出版了一部艺术性很强，富有诗意，视野广阔，有深度，关怀个人与人类的普遍生存状态与命运，涉及人类迁徙母题，注重心理、感觉、艺术想象与文学形式，追求写作自由与艺术性的50万字的长篇小说《痉挛挣扎的手》，一般人却大呼看不懂。 做街头画家实属偶然，20世纪初期，刘立志在爱德蒙顿(Edmonton）参加国际比较学会年会，宣读论文后，移民加拿大。为了生存，他做过演员、超市搬运工、搬家工、面包师等等。有次，他在加拿大多伦多知名度最高的街道央街（Yonge Street）上，看见有人在画画、卖画，他灵机一动，自己小时候不是画过画吗？还参加过两届美术专业的大学考试，尽管由于种种原因，他没有考取。但是，他知道自己还是有一定的美术功底的，说不定自己也可以画画、卖画。那一天，他异常兴奋，马上就去商店买好了画画的工具。为了检验自己的水平，他开始免费为顾客画像，看他们喜不喜欢，结果出乎意外，顾客连连叫好。那个夏天，他孤注一掷，辞去其他的工作，花了1000加元租了一个同胞的街头画画的临时执照，开始了街头画家的生活。他也成为了央街（Yonge Street）上唯一非科班出生的街头画家，在那群街头画家中，他也就有了“大刘”的卓号。由于有少年的功底，他的画竟然非常的好买。奇怪的是，只要“大刘”出现的地方，画就好买。画家们就满多伦多地寻找“大刘”，为了生存，他们甚至将画摊摆到了“大刘”的前面。 在国内被称为书呆子的刘立志，其实是读工科的，学的电子专业，大学毕业后，却不忘成为艺术家的梦想，花了四年时间自学，考取了世界比较文学研究生，才有了移民加拿大的机会。在加拿大的国度，为了追求艺术的自由境界，他脱胎换骨，成为了生存能力很强的人，仅仅打了一年工，就成为名副其实的街头画家，一年免面试办好移民，两年就办好老婆儿子的移民，三年就在多伦多买了自己的房子。如同隔壁的美国纽约一样，在1997年之前，纽约是禁止在街头为人画像的，这年，才认定街头的艺术行为合法。由于多伦多街头的中国画家越来越多，竞争也就越来越厉害，追随“大刘”的画家也越来越多，刘立志开始利用闲暇的时间，寻找新天地。他也去过纽约，在百老汇大街和第42街处，画家只有在晚上11点后才能开始招揽生意，由于人多竞争就更加厉害。他不得不得不返回加拿大，在离多伦多约1小时50分钟车程的尼亚加拉瀑布旅游景点租到了一个固定的地方，搭一个棚，开始了固定的街头画家生涯。他下决心卖掉了多伦多的房子，在尼亚加拉城买了一栋独立的小楼，小儿也转学到尼亚加拉城。 从此，尼亚加拉大瀑布就成为了刘立志《一个人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刘立志符象抒情诗），他写道：“好像这是我，一个人的尼亚加拉大瀑布：来了，看了，帮你看了。”。水势澎湃，声震如雷，美景奇观尼亚加拉大瀑布，澎湃着刘立志的艺术灵魂。每年的7、8、9三月，是他画像，卖画的时期，那是他最忙的季节，夫人卖画，他就画像，有时连吃饭、解手的时间都没有，常常要忙到深夜才能收摊。买画、画像的人中，主要是欧美人、黑人、中东人和印度人，很少有东方人，这就是文化的差异。印度人最挑剔，常常无理取闹，说什么画得不象等等，非常自信的刘立志相信自己的实力，用画家的眼光对顾客解释，有时不欢而散。后来，刘立志干脆张贴告示：“告示：画家画画家眼之所见，画家不愿画那些认为不喜欢或自认为不像就不付款者，如果你要画家为你画像，你就得为画像付款。”他夫人认为，这样的告示肯定会吓跑顾客，事实恰恰相反，顾客从此不再评头论足，由于刘立志的画确实画得好，来买画、画像的人越来越多。有的顾客通过朋友见过刘立志的画，崇拜的不得了，亲自不远千里来到尼亚加拉，见他一面，买几张画。15年来，他卖出了几万张自己画的西方流行偶像画，遍及全世界。 尼亚加拉城冬季长，除了准备来年的部分画作或画少量的创作外，刘立志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文学和诗歌创作中，来加的前十年，他呕心沥血创作他的长篇小时《痉挛挣扎的手》，那是在国内就开始构思并起了头的小说，他用自己的经历为线条，贯穿全书，用哲学的思维，观察人、人类、社会、地球、宇宙，得出了他自己真知灼见的结论。一般人却认为，那书是晦涩的意识流，仅仅描写一个人莫名其妙游世界。其实，那真是一本有深读的书，向我们揭示了许多奥秘。“白天与黑夜”章中，他说：“其实天堂和地狱只有一面之隔，其实就在一个面上。”；“出大陆”就是“山里的梧桐一株株弯出似一条条满弓的脊骨梁，绷紧你的灵魂。”；“斜塔”意味着“ 时间是把无痛的软刀，死亡超越于形而上下。”；“自由落体” “可笑啊可笑，空间划过的轨迹，陷埋进时间的序列里。”；“古河道”是“悬崖钟表柔软地滑落海底稀释进黑暗裂穴的涩流里。”；“纸盒墙”暗示“作家狰狞，读者无言；评者狰狞，作家无言。百鬼狰狞，上帝无言；上帝狰狞，作家无言。”；“年轻人和鱼”中描述：“如果你不能把它提到诗意的高度，你就把它上升为神话。”；他质疑“游魂”“ 魂旗到底能打多久？”；“门”代表什么？“世上走一回，生之门死之户，子宫和坟墓。”；“神殿”也算不了什么，“命运如受伤的睾丸，置弃于炉火中。”；在最后，他还是跳不出“存在与虚无”，他告诉大家：“你的创作和著述与你的存在互为依存，是无厚度不规则延展的生命曲面的表与里。”。 如果你读过“刘立志语符象形诗”，首先在形式会震惊，二维组合的语符象形，让你在不读诗的内容的前提下，就有视觉的冲击，朦胧中回味无穷；其次是意形结合，通过精练的中文语言，给读者预留了很大的想象与发挥的空间，打上读者个人的烙印，让读者参与到诗的创作中来，意尤未尽。 尼亚加拉城就是刘立志的世外桃源，画画和写作是他全部的生活。有人把他和2000年10月12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法籍华人高行健比，除了诺贝尔文学奖不能比之外，其他方面真还有一比，刘立志自己认为：刘立志在北美，高行健在西欧。刘立志是刘立志，高行健是高行健。刘立志写汉语小说，高行健也写汉语小说。刘立志画画，高行健也画画。刘立志写诗，有些诗写得似天书；高行健编剧，有些剧编得像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