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木江的故事


    克里木江(化名)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开出租车十多年了。
    他最初的工作是警察,打16岁就开始干上了,工作了几年,有一次与上司发生比较大的争吵,年轻气盛的克里木江一怒之下将上司暴打一顿,然后甩手就走,开了出租车——其实单位那个时侯并没有开除他。
    克里木江从小和一堆汉族娃娃在一起玩,因而汉话说得比大多数维族的“巴郎子”们好,身边汉族的朋友也不少。不过克里木江去年也吃了一次汉人的“亏”。
    2009年9月(“七五”之后两个月的样子),克里木江送3个汉族小伙子去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宾馆,3人中大概有2个喝醉了,在车上骂骂咧咧地,还骂他是“皮帽子”(汉人对维吾尔男人侮辱性的称呼)。
    克里木江不干了,说,“我老老实实地开车,挣点钱,过生活,为什么要骂我?”
    汉族小伙子们回他,“就骂你咋啦?!”
    一来二去吵开了。
    克里木江停了车,“有本事我们就下来单挑”。
    汉族小伙子们答应了,谁知等克里木江摆好“阵势”,准备单挑。
    “砰”,谁知道有人朝着他鼻子狠狠偷袭了一拳。
     克里木江昏过去了,等他醒来,身上的几百块钱也没了……
     克里木江还问我喜不喜欢“打炮”,并说起自己“找丫头”的故事,他17岁就开始找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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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图片与本文主旨无关)
     对于这座城市的行情,克里木江了如指掌,“洗头房、美发店的,100块一次,维族的、汉族的丫头都有;过夜是300块;好一点的宾馆酒店里的丫头,那要贵不少;也有便宜的,50块,但那是黑店的多,等你脱了裤子,说不定就有人悄悄把你的裤子拿走了,里面的钱啊,手机啊,都没有了,所以那些地方不能去的!”
    我对这里的“职业工作者”和“客人们”是否会使用安全套,比较感兴趣。
     克里木江的回答令我有些捧腹,“用的,我们用的,政府宣传得多,我们就怕那些艾滋病、性病的,麻烦得很。但是那些农村来的,他们就不愿戴套子的,说好不容易出钱,还不让玩得痛快?!吵来吵去,最后他们愿意加钱,但就是不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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