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唱歌:《红星照我去战斗》。
思绪还在历史和人生里川流。
在此刻,总是想到蒋夫人的一生。也想到在西安事变之后,讲义气的张学良开始和他的赵四小姐一辈子流离失所。
你说:张学良的发妻于夫人晚年凄凉,所生三子均由于意外去世,她去世前给自己选的坟冢是一对,她谓旁人,这是给张将军准备的。可是他一直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你说:这个女人很看重张将军,也很看重安葬。她选择死也要与他葬在一起。
可是他终于选择同赵一荻一起了。他们在1964年于夏维夷结婚,张学良在被幽禁期间,一直是赵一荻陪伴,后来赵一荻去世于檀香山,她走后的次年,张学良也死于檀香山,人生很像一出剧目。
他最后还是与赵四小姐,在一起了。
庐山的晨雾有气概而飘逸,白的云在浅绿的大山上就那么罩一罩,景致的大气就浑然出来了。
我又说:前段时间突然对传教士充满好奇。从蒋宋之交到儿时动画中阴阴的牧师。哪个是主流?因此看了《人间草木》。可惜笔者写作仓促,没有说透。
我问你:知道当时在广西/云南/贵州深山里的伯格理吗?知道基督教为何在西南如此盛行?真的感动!!!
你说:你翻译过“何烈山之旅的创作心路历程”,那是为了《行走中的记忆》那部记录片。
那是关于二十世纪初,年轻的英国传教士柏格理Samuel Pollard and 高志华H.Goldsworthy 的电视记录片
你说,在整夜不睡的情况下,你喝着大杯的普洱茶,在电脑前的心被牵回百年前那一场轰轰烈烈以爱为旗的基督教中国传播初年,正是这些带着爱将自己生命播撒在云贵大山深处的传教士们,带着磬香的印记,缔造了一个凸显于百年前、从封建农奴社会一下子跃居为中国西南文化高地的历史奇迹……
你说“石门坎的传奇”是当地的少数民族都记得的,那个终其一生选择在偏远之地去爱他所感受要爱的人的高贵的英国传教士,他的精神活下来了。
另一个 出生于英国贵族家庭的富能仁牧师James Outram Fraser,30年来在黑暗中蹒跚前行,为了他所挚爱的傈僳人,燃尽了自己,而葬在云南保山的骸骨,成为了一座孤坟……
你说,他曾说过: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你说,相信在爱中曾经走过神州的身影,艰辛如马礼逊、舍己如戴德生、谦卑如艾维德、睿智如李提摩太,都在中国的爱里丰盛收割!
我们一起同意:历史就像一个健忘的老人,常常淡漠了它本该铭记的人与事。
God Bless China!
是祝福,我们全都要!
你推荐了几个剧目:
《Beautiful Footprints-Be Touched By Their Lives》
《The Missionary of Lisu People: James Outram Fraser 》
《The Stone Gate Legend of Samuel Pollard》
还有一首歌:I wish You Lov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