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现在的冲绳县是古琉球王国,明代统一后称臣于中国,得明皇赐姓,后来在日本萨摩侵略之后,日渐为其渗透,最终以强力并吞入日本。二战后该地为美国占领管理,美国领导也曾考虑委由国民政府管理为蒋所拒。今天此地已成中国之入太平洋之岛锁,钓鱼岛之争也与此相关。迈步冲绳岛,见到处处带有中国文化遗迹的地方,就忍不住有一种很可惜的冲动。在首里城的琉球王城,看着满目汉字与比照紫禁城格局造出来的王宫,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
在韩国曾经参观他们的中央博物馆,看到他们在陈述自己历史的时候尽量抹去与中国之间的关系,而把自己描绘成一脉世袭的独立民族与国家。就是在朝鲜,他们的书在描写朝鲜的建立的时候,也一样把自己说的多么的独立自主,而且连抗美援朝中国志愿军都不出现在他们的历史书与金氏家族的传记里面。我能理解他们加强自己民族认同的需要,但是也能深深感到国际政治真的就是一种强者逻辑,也是一种政治力量的利用逻辑。
在现在俄罗斯的海参崴,曾经参观他们的远东民族志博物馆,看到的就是那个地方独立发展与后来俄罗斯的统治,不只看不到中国清代割让土地之前的中国在那块土地上的存在历史,而且处处都突出与中国的无关。我想建设这个博物馆的政治家与历史学家们有他们的民族主义立场,而在这样的立场面前,我们有我们的民族主义情绪。
甚至我在耶鲁大学做世界学者的时候见过印度的国会代表团,见过来自印占中国领土上的议员代表,他长的外表就是中国人模样,他听说我是中国学者,还很认真地对我说,我可是印度议员啊。无论今天印度占领的土地也好、越南或者菲律宾在南沙占领的土地也好、还有日本事实占领的钓鱼岛也好,我们靠近了就会有我们自然的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感受。我的感受甚至不止如此,虽然我在理性上尊重国际现实,但我有一种很自然的民族主义情绪——在越南、冲绳、海参崴这类原来中国属国或者属地的土地上旅行,有一种忍不住的冲动,一种对历史上的衰落王朝与主事人物的怒其不争,或者期待有一天历史的故事能够重写,尽管我知道也许这只是一种情绪,也许我们中的很多人也有这样的情绪。在这一点上,我承认自己不是个世界公民,我更是个土地意识很浓厚的普通中国人,我也觉得有这样的一种民族主义情绪与冲动延续着也很有意义。
昨日场景:参观首里城遗迹,缅怀古琉球王国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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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小诗:
琉感
东瀛扬涛声,
琉璃耀旧城。
只见太阳火,
杳杳琉球魂。
本周袁氏推荐小菜:红茄豆瓤
熟透红番茄三只,在沸水中煮三到四分钟,取出冷水冲浸,去皮,用勺挖成差不多大小的块状。起红花油锅,热后,快炒茄块一分钟,放入食盐酌量,砂糖少许,放入浓骨汤少许调味,煮一分后分盘盛装,中间空出盛豆腐。另取老豆腐一大块,放在骨头浓汤里中火炖20分钟,适当调些盐味,然后取出,用勺挖出差不多大小的豆腐块,放到番茄块中间。吃的时候可以适当混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