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秘书二三事(原创)
雷秘书,因在民主党派谋事,任秘书一职,故名。
记得是去年去福州学习考察的时候,当时在飞机上,岳红波副主委一面和大伙聊天,一面谈到了我们此行的任务。大家都无比兴奋。
后来,就说到了大家各自的家乡,各地的风土人情。当时坐在后面的雷秘书和岳红波聊得比较热闹,自然就说起了雷秘书的家乡湖北,谈到了荆楚大地,不知怎么突然岳红波就说起了飞机上还有一个湖北佬。我想,她说的就是我了。因为我在民进,还是新人,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
飞机很快到了厦门上空,接着,又飞到了长乐机场。大约下午2点,我们一行人到达目的地。
汽车在市区穿行,目睹了近代思想家严复的雕塑石像,后来,沿途见到了美轮美奂的楼宇、欧式风格的农民别墅,鳞次栉比,好一派繁华和热闹的福建宝地!
当天晚上,我和老雷吃完饭,就沿着下榻的国际大酒店东行。看街头人群熙熙攘攘,观店铺顾客人潮涌动,听那八方乡音和闽南弦律的合唱。后来,走累了,我们找了一家四川人开的菜馆,点了两碟花生米,,一盘拍黄瓜,一个毛血旺火锅,人均一瓶二锅头,神饮起来。从当年读大学的情形,到参加工作,又辗转南方打拚,他口似悬河,往事都历历在目。老雷用自己的经历演绎了教育的本真。那是上公开课,他使出浑身解数,开篇竟然唱起了京剧,虽然是一个片段,但是,让课堂气氛活跃,内容豁然贯通,境界深远。一节课完了,师生们如痴如醉,达到了绕梁三日的效果。
有趣的是,老雷的几个好朋友,如茹清平兄,我又曾经和他一起工作过,并且大家很熟悉。我们南下闯荡的经历也颇相似。
人已经酩酊,话还在继续,路在脚下延伸。很晚了,我们彳亍在静谧的街道小径。
我和老雷第二次相见,是在今年10月的一个周末。那个晚上,阴雨天气,乌云压城。在一家东北饺子菜馆门前,他在一头打电话,我在另一头接电话。人多车拥,后来,彼此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才一同傻笑地走上二楼的一个角落,女服务员安顿我们坐定了,他才说,“要快点,我要加晚班。”不等服务员回答,接着说,”酒还是照样要喝,53度的‘百年糊涂’,一人一瓶(125ml)。”
菜还没上,他说起了孩子的学校的事情。一是语文任课教师请假,某代课老师讲《鸿门宴》一课,接连上了一星期,学生们特别兴奋,并且完成了老师的写作任务,题目是《天生我才必有用》。讲起了自己的孩子,老雷也是异常兴奋。几乎是眉飞色舞:
“开头写了一首小诗,展示了自己多方面的才艺。我觉得很有才啊!”
“这都是你教育有方啊。”我附和道。
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瞬间,地面动了流,迅即门前的流水深达尺许。我们都没有挡雨的工具。刚收完前的服务员走上前了,笑着说:
“你们就等等吧,等雨小点再走不迟。”于是,我们就在门前看雨。明明一步之遥,却过不去对面。后来,时间越来越晚,老雷打通了值班领导的电话,说被大雨拦在路边,要迟到一会儿。
后来,我回家的途中,在公交车上,我看见了一台白色宝马、一台黑色奥迪A6泡在了水流里,那一闪一闪的警报灯在黢黑的夜空里非常刺眼。公交车也只好慢慢穿行在这些熄火的小车中。我庆幸自己那天没有开车,否则也可能泡在路上了。
我和老雷的第三次见面,是上个月。那天下午,他在外面开完会,打电话给我。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聊聊天。我正好无事,就答应了。地点就在我家附近的好巴食。这次老雷谈的主题是去开了区里的政协会议,谈起了校庆工作领导要他撰文。
后来,我们又聊起了office girl。他说,某单位一个女人很能喝酒,一下喝翻三个男人;还说,那个女的除了喝工厉害,讲荤笑话也是毫不逊色。有一次,看见服务员端上来一盘菜,是火腿肠焖什么,马上拿起筷子夹起一条,说:“来,吃男人的XX。”全桌的人听的目瞪口呆,继而大笑。想不到,平时严谨庄重的老雷还那么风趣。
老雷其人,雅量健谈,率性自然,儒雅倜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