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界正处于一个混沌的时期。以2006年美国导演的房地产次贷危机,到2008年美国主演的金融危机,再到2011年欧洲债务危机,以及中国正在酝酿的楼市去泡沫化危机。发达经济体系进入逆周期已经有5个年头了,而现今的表现似乎才刚刚开始。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都进入不同程度的经济收缩之中。可以判定的是,世界已经进入经济逆周期之中,本次逆周期波及强度、波及宽度和时间维度还无法估量。但无容置疑,本次逆周期将是上世纪30年代大萧条以来最为严重的事件。
全球经济是否会陷入通缩?全球经济秩序是否会重构?全球经济秩序的重构方式如何进行?全球经济秩序的重构路径是否会选择战争?诸多问题,都将是各国智慧阶层需要深度思考的问题。
抛开发达国家的状况不言,笔者以为,中国在经济逆周期需要做多项选择题,而非单一选择题。一旦对题目的审视不够力度,我们经济答卷可能不太令人满意。基于此,笔者抛开繁琐的数据,既然数据本身并没有解决这次逆周期的成因,我们仅从观察到的表象上去寻找一些逻辑性。
首先,笔者以为,全球经济正在逆周期运行轨道上往通缩方向挺进。可喜的是,当前挺进的速度还不算太快,这主要在于各国于2008年选择凯恩斯主义的结果。选择凯恩斯主义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经济发展的本质规律问题,但它的好处在于,可以从时间维度上将表面危害强度延缓,以缓冲的手段来换取空间上的斜坡。但是,凯恩斯主义会麻痹人们的眼球,如果后续手段无力,最终仅仅成为政党选秀的武器而已。大政府并不能为市场发展解除难题。经济发展的本身,还需要回到市场自我更新的路径上去。我们都不能逆势而为。这一点,或许正在为主流政治经济精英们所共识。政府与市场如何构建均衡,这困扰各国智慧阶层。今年,面临欧债危机等诸多不确定因素,各国政府又开始联合行动,开始大规模干预市场。寄望政府战胜市场的想法其实很可怜。全球投机资本做空各国经济,正是顺应市场规律的表现,也是市场对政府错误行为方式的纠正途径。而可怜的政府,借助公权,努力干预市场规律和运行轨迹,最终是否能够寻找到一个均衡,当前还看不清楚。如果能够找到,让经济停靠在均衡点上,则全球经济陷入通缩的可能会大为降低。政府与市场的博弈,在2012年,或许将变得更为激烈。
其次,笔者以为,全球经济秩序需要重构。任何一次大的逆周期形成,正是旧有秩序出现混乱的结果。旧秩序所对应的既得利益集团出现大规模困难并形成漏洞造成了原有秩序难以为继。所谓因果循环是也。或者用上中国的一句古话:【成也萧何败萧何】,也可以说明个中道理。此点,留给智慧阶层去思量吧。
既然经济秩序重构是历史的选择,那么如何重构,及路径选择就非常重要了。从历史来讲,上世纪30年代,大萧条来临后,世界选择了战争解决经秩序重构的路径。造成的人祸是巨大的。二战成为人类发展历史上,破坏力最大的一场战争。假设,本次逆周期快速通往经济通缩并导致大萧条,是否会再次选择战争来重构世界经济秩序呢?由于全球贸易一体化进程大为加快,各国经济关联度极大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大为增强,与二战时期的经济发展背景是完全不同的。加之,现代战争武器杀伤力更为巨大。如果选择全面战争去解决资源分配和经济秩序重构,各国付出的成本将会是巨大的,甚至是难以修复的。因此,选择全面战争的这道选择题,将不会是各国政府考量的事情。但是,局部战争或许不可避免。中东时局,乃至于南海局势等,都可能导致局部战争的爆发。这一点,各国观察家或许会注意到。
基于全球经济秩序必将重构的历史大背景,我们中国需要做的优选题是什么呢?笔者粗浅认为:中国应该坚持以发展经济的思路,快速找到去楼市泡沫化所造成的潜在危机的应对方法,着力改善市场经济环境,尤其是制度环境,以结构调整为主线,让市场自我选择和完善。内功修炼依然成为首要策略。但是,外功修炼可不要再打“太极”了,需要用到少林功夫。中国经济实力在当今是世界瞩目的。但是,话语权一直不强。这不仅是外部原有势力刻意打压的结果,与我们外交手段上长期打“太极”也不无关系。军事上,要快速解决南海问题。以点带面传导出新的信号。这种技术性的方法,可以用到巧妙的程度。经济上,我们不能让庞大的美元储备仅仅成为一种纸上财富,一旦成为纸上财富就容易被美国动用印钞机为所欲为。合理利用外储的方式上,应该着力于战略资源储备体系的建立。在美元贬值阶段,需要将美元转换成资源。这个通道一旦畅通,货币与资源转移就会成为一种隐性的力量。同时,在特殊阶段,还需要用到战略性资源的保护策略进行博弈。比如稀土。这可以用到国家安全问题上去管制。这种策略,正是美国在做的事情。我们为何不效仿呢?当然,在美元升值阶段,我们应该将资源转移到货币上去。一旦上述货币与资源转移通道畅通,我们的人民币汇率管制就可以大大放开了。
全球经济秩序重构背景下,中国或许可以成为一个主角。但是,需要动用到的策略选择较多。如何找到一个最优策略,将是对中国智慧阶层的巨大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