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数学家们集体地违反了全息逻辑


全世界的数学家们集体地违反了全息逻辑

——当然,这里仅仅是就歌德巴赫猜想问题而言

——全息逻辑是发现真理的全逻辑

——违反全息逻辑的结果,即是歌德巴赫猜想整整误导了世界数学界两百六十多年

——黎鸣判据是歌德巴赫猜想的绝对的克星

——可以断言,如果不及早回头,即使再过260年,歌德巴赫猜想问题仍将会依然如故,终于成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获得真解的世界数学“难题”

——这也将会是对全人类智慧的一个非常巨大的嘲笑

              黎 鸣

就歌德巴赫猜想而言,260多年来,世界上的数学家们整体上全都处于迷茫之中,也包括那些最伟大的数学家,例如欧拉、勒让德、高斯、黎曼、希尔伯特、彭加勒等等在内。可以说,凡是深信歌德巴赫猜想的正确性的数学家们,全都不知不觉地犯了一个最起码的逻辑错误,什么逻辑错误?全息逻辑错误。

歌德巴赫猜想关于素数问题的直觉,仅仅是来自经验具象的归纳,而完全与超验设想的综合与先验抽象的分析脱离。造成这种普遍情形的原因,是西方二元形式逻辑的一个严重的局限性。什么是全息逻辑?全息逻辑即是完全贯通先验抽象逻辑、经验具象逻辑和超验设象逻辑的一个最全面地进行思考的逻辑。这种逻辑事实上始终都存在着,只不过人类并没有谁对它作出过任何真正完善而全面的归纳和总结而已。我想,我将可以在老子《道德经》的思想的基础之上,对此作出初步的,乃至尽可能完善的归纳和总结。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正是全息逻辑的完善的理论帮助了我,让我轻而易举地即论证了四色猜想的正确性、发现了歌德巴赫猜想的谬误,以及找到了论证费马大定理的最简便的方法,或许甚至还有可能让我最终破解黎曼猜想。我的对于这些世界数学难题的破解,看来在我的同胞们这里,似乎非常非常地难以引起任何意义上的共鸣。

这是因为什么呢?因为我的同胞中国人原本就不对任何的真理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从来就仅仅有政治上的权力,经济上的金钱,或最起码的吃饭问题——民以食为天;然而,或许还可能有最最关键的一点,即是他们永远都只相信戴有专家头衔或桂冠的“权威”,因为在他们看来,像我这样的民间科学研究者,除了吹牛,说大话,就像历代的儒家文人们那样胡侃海聊之外,而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科学发现的可能。正是因此,绝大多数的中国人,宁愿成为戴有种种桂冠的“权威”们的“龟孙子”,或者说,他们宁愿放弃由自己去独立地进行思考、去独立地进行判断、去独立地进行甄别的任何一点点最基本的权利,说得不好听一点,中国人宁愿自己当傻瓜,去任由“权威”们的摆布。

我完全可以设想,即使像爱因斯坦那么伟大的天才,如果真有一天诞生在今天的中国,恐怕他也绝对只能有死路一条,中国的爱因斯坦们就将绝对只能完全失望地飞向西方,去寻求天才的生存之路,或者在中国自行枯萎而干瘪地死去。想当初,爱因斯坦在成为科学家之前,他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专利局的小职员而已,离“专家”、“权威”尚不知距离了多少千万里,他能让中国人相信他的天才的发现吗?这可能吗?中国既没有伟大胸怀的普朗克,更没有伟大的信仰真理的普通的西方民众,包括当时与德国为敌的大英帝国的新闻民众。关于这个问题,我实际上早就已经论证过:中国两千多年来其实就是一个始终都在扼杀天才的国度。两千多年来历史上的中国,根本上就没有出现过一个像样的思想家、哲学家,而且到头来,中国人连什么是思想家、什么是哲学家都不知道,这实际上就是一个最巨大的历史明证。今天的中国人知道吗?什么是思想家?什么是哲学家?什么是科学家?我请我亲爱的同胞们自己去问一问自己,并自己来作出回答。

无论如何,这里必须严正声明:我不是天才,如果我是天才,我决不会活到今天(接近古稀之年)。我深信一点,多少天才早就已经非常悲哀地离开我们而死去了???我最多最多可能,有一点点小小的自知之明而已,真正的大智慧来自我们伟大的祖先老子。或许,我应该可以算是今天关于老子伟大智慧的一个几乎史无前例的认真的清醒的发现者,我今年的全部发明中国历史的文章,将几乎全都是为此而作。今天的中国人知道老子伟大在哪里吗?我可以完全断言,你们没有人知道,可以说当下的中国人几乎全都不可能知道,最多不过,可能有人会说一些什么“不争”、“守柔”、“以弱胜强”、“以柔克刚”、“上善若水”等等不着边际的套话、昏话、毫无价值的话而已,或许甚至还会有人更站出来诅咒老子的“愚民”的思想。我很遗憾,我的许多的同胞们根本就不相信老子真正会有什么像样的“伟大”这一点,所以,他们还在继续抱住孔丘的黑大腿不放,他们全都盲目地把那个事实上早就已经严重地伤害了中华民族真文明精神达两千多年之久的孔丘,无限多情地看成是他们自己的亲“爹”,甚至比他的亲“爹”还更要亲。如此中国人的愚蠢真是达到了世界人类之极啊!!!

我们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虽然歌德巴赫猜想在很大的自然整数的经验的范围内是正确的,然而数学家们却全都忽视了素数与合数在趋向无穷大的情况之下的一个非常明显的超验的特征:合数的发生概率将愈来愈紧逼地趋近于1,当然永远不会等于1;而素数的发生概率则完全相反,将愈来愈紧逼地趋近于零,当然也永远不会等于零;而且合数是成片地连续不间断地发生,而素数却只能是非常离散地完全孤独地发生。如此产生的一个非常明显的超验直觉的结果,即是将必然会发生如下的情形,对于这些情形,我归纳起来并称之为巨大素数发生的必然性判据,我不妨称之为黎鸣判据,即如下面的公式所示:

 S(n)>kS(n-1)+1 ,   其中k=2,4,6……m,   (1

或       S(n)>kS(n-1),       其中k=3,5,7……m,   (2

上述公式(1)、(2)之中的m,n,均表示自然整数,

公式之中的S(n)表示第n个素数,而S(n-1)则表示与S(n)紧挨着的前一个素数。

可以明显地看到,上述的黎鸣判据事实上将会是歌德巴赫猜想的一组绝对的克星。只要上述的黎鸣判据成立,那么歌德巴赫猜想就将必不能成立。然而黎鸣判据的“成立”是必然的,它不可能不成立,只要自然数足够地巨大,例如巨大到10的30次方,甚至100次方以上。正是因此,所以今后,凡是想要证明歌德巴赫猜想问题的真理性的人们,他们就将必须首先证明:黎鸣判据的一定不能成立,否则,他们的“证明”就将永远都只能是白费功夫,毫无价值。

有人说,你的这组公式本身也是一种直觉的“猜想”,凭什么你的猜想就一定能够成立,而歌德巴赫的直觉的猜想就一定不能够成立呢?

问题在于:我的判据完全是针对巨大的自然整数发生之后的“超验”趋势的“直觉”的描述,而歌德巴赫猜想则仅仅是针对有限大自然数的“经验”趋势的“真觉”的描述,而且他还把这种直觉“经验”趋势的描述无限放大到了“超验”的领域,甚至最后更变成了先验综合领域的真理(无条件的全称判断)的描述,这显然就犯了违背全息逻辑的严重的错误。

如果说在不够巨大的“经验的”自然数范围内出现的是“白天鹅”的话,那么在足够巨大的“超验的”自然数发生之后出现的就将肯定地不会继续是“白天鹅”,而将会是“黑天鹅”。可是歌德巴赫猜想却硬要人们相信,无论“经验的”还是“超验的”自然整数范围,世界上就全都只会有“白天鹅”——即一切天鹅都只能是“白天鹅”。这正就是歌德巴赫猜想之所以会成为谬误的一个最关键地违反了全息逻辑的原因。然而非常可悲的是,后来260多年来的几乎所有的数学家们,也全都相信了歌德巴赫的这个违反了全息逻辑的“猜想”。

关于真理的发现,绝对必须超越经验的领域,而真正关于真理的描述则更是必须通过对超验设象的直觉过程,并最后达到先验客观的综合的抽象。这几乎就是所有关于真理描述的一个最必要的模式,其实,这也正就是全息逻辑的一个最简略的思维方法的归纳。不经过这种全息逻辑的思维过程,就将不可能发现并描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真理。这应该成为发现和描述真理的一个几乎“绝对”的全息逻辑的定论。(201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