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病工作
——流水账2月21日
今晨雾锁北京城。
早起,即开电脑,审稿一篇。
一夜过去,仍觉不舒服。
做完仰卧起坐,吃药。
坐地铁到新闻出版总署,今天要开会。
见诸多已有时日未见之朋友。
一上午,也许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总是犯困,
间或伴有间隙兴鼾声。
我努力保持清醒,单眼皮却总是不争气地合上。
会一直开到了12点。
感谢我的老东家,新闻出版总署报刊司,给我们那些开完会赶不回去吃饭的人,品尝总署食堂美味的机会。
见到诸多老长官,老兄弟姐妹,很久没去,纷纷问候,感谢。
感谢我的老长官,对我提及准备与某出版社折腾版权纠纷的专业建议。
一位老兄弟在食堂见我蓬头垢面,两眼散乱无光,佝偻着背的熊样,
开玩笑说,朱学东,今天又不是离退休干部回来开会的日子,怎么你来了?
我说,还不是你们把我招来的,我疾病缠身,还要带病坚持工作呢。
带病坚持工作,是当年在东四南大街85号时,我的老长官刘波经常开我玩小的话。
当年的我,体弱多病,感冒发烧经常有,以至于我的同事强烈建议我去验血。
回到办公室,开始紧张审稿,那么多,眼睛都绿了。
间或还有选题的争议和讨论。
审完特刊数码样。
做完报送的材料,送走。
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时,早就到了与昔日老同事约定的吃饭时间了。
感谢他们的耐心等待。
老同事给我介绍了一位新朋友,相谈甚欢,收益良多。
喝酒喝茶时,通常是我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感谢。
甫一出门,我即发了条围脖:
人皆可以为吾师,信然。
当然。
早上得知,卡扎菲走了,去了委内瑞拉。
傍晚读围脖,卫哲离任阿里巴巴CEO,不知为何?
今天同行三联生活周刊的一条围脖,引起了我的兴趣,是关于强迫性的分享:
“《纽约时报》文化批评专栏作家扎迪•史密斯在讨论Facebook时,这样告诉我们的记者——“强迫性的分享,透明,同样是某种恐怖性的集权与控制”,“只有当有选择的隐藏和私密存在时,才意味着人与人之间出自纯粹自然性关系的建立”。”
值得我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