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几个朋友,我们大约节前碰过,后来昨天他们给我回忆了一下节前那顿的场景,整个过程中我都表示惊讶:
当时我是和另外5个人移动到了南罗附近。扑另外3个人。另外3个已经大的差不多了,我们5个还行。其间,F要跟我拼酒,我接招,马上就大了。然后L突然问了我一个关于文学和艺术的事儿,我胡抡来着。这时候K突然从桌子上爬起来,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说——我不要听文学和艺术,我要听操你妈。于是我就闭嘴了。L也没再出声,拿起筷子正要夹一花生米,K突然噗的一声,吐出些东西在花生米上。这菜就作废了。后来L就自斟自饮来着,此时,他旁边的G突然跟L说——那桌儿姑娘不错,你去跟他说我是谁。L含含糊糊说——那不耍流氓吗。流氓也不是这么耍的呀!没动活儿。后来G腾地自己站起来,挺着鸡胸就过去了。遛了一个弯儿又回来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刚坐下,G就拉着J的手说——妈逼有一个唱歌的,就是那谁XX。他就是一小鳖鳖。。。J说——哦!就把G的手拨拉下去了。与此同时,桌上的人还在继续,I站起来要说话又没说之类的。。。过了一会儿,G又把手放在J的大腿上说——小鳖鳖!J放下来,G放上去。放上去。放下来。。。总之J回忆说——他那一个晚上听到的都是鳖~~~然后当时在座的有一个弃医从文的协和医院的医生,他本来想观察一下文化圈,后来发现观察到的都是临床成瘾症状——反正这帮人就是在一起喝酒蛋逼,这已经变成一个奥运项目或者是养生体操了。傻吃傻喝都特别长命百岁。脖子上面千万不要长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