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萧军墓园随笔
曾祥裕(赣州风水养生堂 QQ175613195,电话 13766307454)
人们一谈到萧军,自然就想到萧红,这两位文学巨擘曾经有过一段相互搀扶的岁月。他们相知、相爱、相离,经历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苦旅。
两萧各领文骚,他们的文学成就,留在中国近代文学史上,至今散发出迷人的芬芳。文革后我也如同千万热血青年一样陶醉于文学,这是经历文革书荒的青年一代渴求知识的心灵觉醒。回忆上个世纪七十年中期,寒冬中我捧读萧军《八月乡村》、萧红的《生死场》、《呼兰河传》的情景,当时为他们的文学才华所陶醉,为他们的爱情故事而感动。历史如长江之水东流去,该流失的已一去不复返,该积淀的永远沉积在历史的档案中。中国人喜欢盖棺定论。我们重新评价两萧的悲欢离合,也许会对人间的爱情有所领悟。
当辛卯年春节刚过我启动了北方之行,寄托这次北方之旅,浇灭我的失意焦虑情绪。所以,我专程来到辽宁凌海市萧军公园作家萧军墓地{1907--1988}敬献心香,解读两萧的爱情故事。
两萧爱情浓烈时的合影
墓地在萧军公园底部的一个右侧地方,前有萧军雕像,墓座为大理石,后面有一纪念诗墙,为萧军的一段语录,两侧松柏簇拥,墓座为大理石,经测,坐向为癸山丁向兼子午。
萧军是幸运的,生前尽管命运坎坷,但是他毕意熬到文革结束看到中国改革开放大幕的掀起。他毕竟在生命的最后时光享受到了人生荣耀;毕意死后备受中国文人的最高的厚葬礼遇,有一个以他名义的公园,有一个纪念他的纪念馆。
而他生前的爱人萧红1942年1月13日,被医生误诊为喉瘤,喉管开刀,病情恶化。18日,确诊为恶性气管扩张,第二次动手术换喉头呼吸管。21日,所住医院被日军占领,改为日本战地医院,病人全部被驱逐。22日,在战争与病痛的折磨中,她与世长辞,年32岁。
病重的日子里,她已不能说话,只用笔在纸上写道:“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寥寥数语,写尽了一生的痛苦与挣扎、漂泊与无奈、奋斗与成就。
作为女人,她几乎承受了那个动荡时代的全部屈辱——父亲的绝情绝义、未婚夫的始乱终弃、丈夫的背信弃义、爱人的临阵逃离;全部苦难——仅仅为了活命的生存苦难、维护民族尊严的战争苦难、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制、种种病痛对身体的折磨……她颠沛流离于哈尔滨、上海、日本、北京、重庆、香港之间,独自以柔弱之躯抵御着饥饿、寒冷、病魔、战火,不然又能怎样呢?她的家早就对她关死了门,她的国正被片片蚕食,她的爱要么被践踏,要么得不到回应,她的一生啊,多的是凄苦、误解和嘲讽,少的是欢乐、安宁与温情。绕树三匝,无枝可依,一只盘旋徘徊在20世纪初荆棘林里的鸟儿!
观萧红其人,读萧红作品,令人想到《荆棘鸟》扉页上的那段话: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蛮的纸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两萧6年爱情生活,让萧红至死难以忘怀,还给萧军留下《生死场》的版权!这份沉甸甸的爱,真是感天动地!
而在萧军那儿却平静的有点冷漠,他说,“作为一个六年文学上的伙伴和战友,我怀念她;作为一个有才华、有成绩、有影响的作家,不幸短命而死,我惋惜她;如果从‘妻子’意义来衡量,她离开我,我并没有什么‘遗憾’之情!……也许可以这样说:在文学事业上,她是个胜利者!在个人生活意志上,她是个软弱者、失败者、悲剧者!”
有人说,两萧的最后分手,既有性格的冲突,也有萧军的大男子主义的粗暴,伤害了萧红柔弱的心。而且萧军容纳不了萧红的文化才华超过自己。因为萧红在文学上的飞速进步,在萧军心里,或多或少,都会形成一个落差。男尊女卑的关系被打破了,丈夫的权威性和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家庭矛盾,这便像是强压的水里的木块,一旦释放压力,它必然会慢慢浮上来。
从两萧的生前死后的遭遇,我们就不难理解:两情分离受害最深的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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