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班,单位一位退休的老同志来我办公室说事,看见晓静一脸忧郁推门进来,看我有事赶紧退出,我感觉不对叫住了她,问她什么事?她折回来很沉重地告诉我,燕生走了。我第一反应就是脑袋嗡的一下,然后商量了我们该为燕生做的几个事情。回到和单位老同志的交谈,我已经没有集中的精力了,老同志看见我这个状态,也起身匆匆告辞。我在办公室给几个朋友去了电话,都是刚刚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
燕生对于中国诗歌,可以用“殚精竭力”来概括。他是老师,他是哥们,他是我们这一拨“小兄弟”们必须敬重的一个长者。他几乎是用一生给我们留下两个“海量”,酒的海量,胸怀的海量。这是我们永远也不能抵达的境界,那是一种深远、一种辽阔。
燕生走了,我推掉了今晚的一个饭局,独自回到家里,然后,再读点他的诗,想想他。
安息吧燕生,我可能不能赶来北京,就在今夜小弟为你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