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怀念的圣诞家庭聚会

喻建国

今天在利华家举行圣诞聚会，其中有一项内容：圣诞老人来到这个聚会，并向与会者分发圣诞礼物。圣诞老人由我来扮演，因为他们一致认为我扮演圣诞老人最像，利华把圣诞老人的衣物和装饰给了我，我就提着这些物品到卫生间去穿戴。裤子是清一色的大红色，上面缀有小白点，表示雪花落在裤子上，衣服是镶白边的红色连襟袍，由一根黑色的带子相缚。一顶红帽子，顶上有一只小白球，眼睛上再戴上一副眼镜，手上提着一只大大的红色礼品袋。着装完毕，粉墨登场。来到客厅，所有的与会者不约而同地大呼：“圣诞老人来了！”不仅是与会的四位少年兴高采烈，其时与会的四位老人和五位中年人也是狂喜不尽。

我把自己的表演天赋全部抖落在众人面前，我迈着老步，大声地嚷嚷：“我从芬兰来到你们中国上海，来到上海的泰晤士小镇，小朋友们，你们好！大婶大爷，你们好！当家的兄弟和姐妹，你们好！”，导演利华让一家一家人都围着我拍合影，就这么十三个人，拍照时竟然有四、五只照相机同时闪动着镜头，好不热闹。

利华召唤大家入席，参加圣诞大餐，烤火鸡，放在餐桌的正中，大儿用刀将火鸡肉一块一块从火鸡身上切割下来，利华又把瑞士面饼分发给大家，我今天第一次接触瑞士面饼，它的形状不同于平时我们见到的圆形，它是方形，面饼的一面还有网格状。火鸡肉就嵌在瑞士面饼中，面饼包卷之前可以选沾自己喜爱的调料。桌上还摆放着五六道菜，真是美不胜收。主人还为每位男士斟上威士忌，为每位女士斟上干红。

“圣诞快乐！”的祝酒词频频在桌面上飘传，主人还不时为餐桌送上刚刚烹制出的菜肴，印象比较深的有这么几道：台湾卤肉炖蛋，西兰花炒鲜贝，奶油清炒虾仁，朝鲜菌菇鸡汤。最后还有一道鱼，不过大家一致说，吃不下了。就不去动它了。

最早离桌的是四位少年，吃过火鸡包卷的瑞士面饼，再吃上一些菜之后，他们就到楼上的活动室去搞他们自己的活动去了。两个小时后，酒足菜饱，男主人公已身不能自主，一摇一晃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利华又把大家召集到客厅，客厅准备了卡拉OK，余兴开始之前先由我这位圣诞老公公主持礼品抽签发放，先由四位少年抽签，每位孩子都笑容满面地抽到自己的礼物，不过有约在先，礼物包只能回家才可打开。满以为每签都是礼包的签条，不料客人们抽签时，签单上写的竟是要求表演节目。抽到的客人也就不推却，全都能够奉上自己的绝活。大儿抽到的签条上写着：“跳草裙舞。” 大儿一点不推辞，准备了一下道具，身上还束上草裙，居然翩翩起舞，我还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客厅中笑声阵阵，哈哈满响。

抽签完毕，大家一致要求圣诞老公公表演节目，我不假思索，拿出我的绝活，表演即兴创作的歌曲。“我来自芬兰，今夜来到中国，来到上海，来到泰晤士小镇，看到你们老少欢喜，不禁也喜上眉梢，祝愿中国，祝愿上海，祝愿在座的老人、当家人和未来之星快乐长随。”

告别的大门前，主人还为每家客人送上一包水果。今年的圣诞家庭聚会值得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