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真


 

米鹏

人生在於求真,越是接近真理,便越加發現真理的迷人。他無需打扮,哪怕寫在枯黃的紙上,描摹在貧瘠的沙土中,甚至變成粗俗的諺語,他也會生輝。而謬誤,即使被刻上佛的銀盤,鑄入宮殿的金鼎,甚至冒充神的啟示,也將黯淡無光。

溫總理那仰望星空與腳踏實地的妙對不是對學生一切要從實際出發的教誨嗎,胡主席那建立公正包容和諧世界的構想不是對和而不同的傳統文化的承繼與發揚嗎,羅馬廣場上至今激蕩著布魯諾令人發聵的迴響:‘未來的世界會認識我的價值“,所以亞裏斯多德兩千年前就有了“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的慨歎。

因此對真理的探索永無止境。在鮮花廣場的怒火中有對你響徹雲霄的呼喚,在幽暗陰冷的巴士底獄中有對你足跡的追隨,在卷軼浩繁的著作中蘊涵著對你皓首窮經的叩問。曾不解愛因斯坦和波爾為什麼開始還爭得面紅耳赤,轉眼間又坐在一起談笑風生,莫非是情感淹沒了真理,終於明白其實是真理在情感的簇擁下熠熠生輝。曾不解馬克思一生都流離失所,他又何德何能竟成千年偉人第一人,莫非他勝於比爾蓋茨對這個世界的改變,終於明白那“軀體可滅,真理永存”的境界非常人之所及,若沒他夸父追日的決心,怎能洞悉著世間的真。

曾問一滴水,是何等的勇者,賦爾堅忍不拔執著向東的方向;是何等的智者,將智慧與仁愛融入白山黑水之間,成為收容屈原的寒潭,流過蘇軾吟唱的大江。曾問一粒沙,是何等的愛挽留你,在大漠如的白沙上,抒寫胡笳漢賦中的淡然與篤定,是何等的美化你,縱使龐貝古城湮沒的塵灰都掩埋不了你璀璨的光芒。憶及少年時,最愛一位叫陳明真的臺灣歌星,名美人更美,那是位清新在睫、孤意在眉的神仙姐姐,她那一首我用自己的方式愛你曾照亮我如歌的青春,我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愛著“真“,如今歲月滄桑再不是少年游,但我傾盡青春,依然堅守”一花一世界“的寶藏,而且今天更有幸每年為幾十萬青年人傳播著這種真,求真明真傳真愛真,求真理者智,愛智慧者樂,我左手緊握真理,她是我永恆的信仰,我右手播撒智慧,她是我不變的追求,就在這信仰與追求中,我找到了可持續一生的快樂。  

 

                                      201032寫于廣州大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