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真的希望我学好英语。我有一个办法,能学好英语,只是,不知道老师会不会接受我的这个办法。”
宁静老师疑惑地看着我,放低语气说:“如果真有能让你学好英语的好办法,老师会接受的。”
“真的?”
“真的。”
“老师,给我吃奶吧。我想吃你的奶。”
宁静老师眉毛竖起来的样子回味起来有些滑稽,她脸上的表情令我想起一篇叫做“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课文里郑屠的表情。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要为自己的胆大妄为和孟浪感到羞愧并且向宁静老师道歉和乞求她的原谅。宁静老师又羞又气又受到伤害的样子我见犹怜,让我简直要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十分可耻。宁静老师好看的胸脯急剧起伏,她猛然站起来,举起了右手像是要打我,终于还是落下来指着门口对我说:“丰小童,你,你给我出去!”
我知道一切就要完蛋了,如果我出了宁静老师宿舍的门,她会把这事儿汇报给学校,所有人都会知道这件事儿,我将会成为大家的笑料和笑柄,遗臭万年。于是,我不退反进,勇敢地抓住她的胳膊,并将她拉到我怀里来,说出了我一生里最精彩的一段话。这段话如果参加《演讲与口才》之类无聊杂志办的演讲比赛,一定会成为经典。
“老师,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一个好学生,可是我绝不是一个流氓。我说这话,也绝没有冒犯你的意识。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把你当成我妈妈了,我的亲妈妈。老师,你知道,我几乎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我甚至还没有懂得和享受到母爱是什么,妈妈就不见了。可是,我也是孩子,我也需要母爱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你怀里吃奶,像在我亲妈妈怀里吃奶一样。希腊神话里的勇士们都要依仗母爱的庇护才能战无不胜成为英雄,何况我呢?老师,我希望,不,我需你要给我力量,这是母爱的力量,我要求这样的力量,我要求这样的爱有错吗?我是一个需要爱的孩子,有了爱,我就有了一切,我就有了学好英语的信心和实力。再说,老师,你不是答应我,如果真有让我学好英语的办法,你会接受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说话不算话的老师,让你的学生怎么相信你,你是一个好老师吗?”
我越说竟然越激动,说到后来好像错不在我,反而是我受到很大委屈,需要被安慰、哄爱和呵护。我怀里的宁静老师停止挣扎,一脸迷惑地看着我,听我的慷慨陈词。那一刻,我帅呆了,也酷呆了,有一种空前绝后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令我充满迷人的力量,这种力量开始使宁静老师在劫难逃,后来,就是我们两个的在劫难逃了。我们的身份彻底颠倒,她不再是高高在上,说一些陈词滥调的我的英语老师,而是一个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一个需要我去呵护和哄爱的小女人,正是这个小女人,让我品尝到成为男人的乐趣和悲欢;正是这个小女人,令我在瞬间长大成熟,超越我的同龄人,也超越我所生活的年代。要知道,即使过了十年之后,也没有几个中国男生敢跟他们的女老师说要吃她的奶,更不要说敢跟他们的女老师睡在一起!
宁静老师坐在床沿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右手伸到后面解开胸罩。她的胸罩是黑色的,据说戴黑色胸罩的女人性感、闷骚,是天生的尤物。宁静老师两只硕大的乳房挣脱胸罩的束缚奔跑出来,像一公一母两只肥硕可爱的兔子,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一路往传说里的月宫奔跑。那一刻,我开始仰望天空,并且对天空深邃而神秘的一切传说和真实顶礼膜拜。
梦幻中,我听到一个非常好听而飘渺的声音,这种声音指引着,即使去跟阿克琉斯打仗,我也会把他踩在脚下,像一只肥猫践踏和玩弄一只老鼠。那一刻,我几步就可以跑进希腊神话里,玩死伟大的阿克琉斯。
“丰小童同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