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9日
近来人品大爆发,喝酒竟然排不开了。
早上打开手机,曲波兄和显胖兄都约今晚喝酒,
不过,今晚的酒,是在十天之前就定下了。
只得跟诸兄告罪。
上午在家,收拾收拾,看看书,上上网,
中午,故乡有远客来访。
下午楚方约晚上上南锣鼓巷,我说只能饭后。
暴走,从右安门外到西站南广场,
一个小时急行军,回家查地图,加上我的判断,大概在8公里左右。
到饭店时,诸位兄弟早已落座,在等着我,
告罪。
剑荆老师考我这个爱喝酒之人,是什么牌子,多少度,
此酒我此前喝过一次,品味时翻动记忆,
虽有留香,但牌子我还是说错了,度数却大致靠谱。
原来是68度的汾酒。
酒喝的不快,另一边楚方他们却催的急。
按剑荆兄的说法,四个人连一斤半都喝不完,传出去笑话。
后来才发现,不死一斤半,而是1.5公斤!
剩下不到一斤的时候,拎着去了南锣鼓巷。
这地儿属于年轻人,属于时尚达人,最起码也是文艺青年的场所,
我和剑荆兄显然不属于这样的世界,
莽撞地闯入,就是找不到楚方和高昱说的地儿,直到在街上被高昱叫住。
其他人都跑了,只留下了楚方高昱和阿飞几个等着,剑荆兄又把罐子里剩下的白酒倒了出来,几个人分享了。
每每想到高昱们的命运,我自己常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我把夹在丧钟为谁而鸣里的小楷在梦里或在春天里,给了高昱
正儿八经地说,我的那篇短文,是写给高昱们和自己的。
晕晕乎乎回家,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