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和反革命


 

(1)

昨天晚上,打开冯自由的《革命逸史》没看多久,就困得不行,非是此书不吸引人,而是精力确实不济是也。

 

今天,打着哈欠,在办公室看吕芳让先生的《革命再起》。

 

看来是辛亥革命100年的缘故,我跟革命干上了。

 

革命是一个啥东东,就是一个秩序推翻另一种秩序,但是一种秩序建立之后,就会有一种新的力量来要求革命,因为曾经因为各种原因要求革命的哥们,便坐在革命的功劳簿上,开始消费革命成就。

 

所以毛主席说要继续革命,就保持社会活力的角度来看,这样的革命主张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就是人受不了。一是功劳簿上的人还没怎么着,就被折腾出来了。第二频繁的革命导致革命者和被革命者,常常处于不定型之中。

 

从词汇上说,我是很喜欢“反革命”这个词的。但是这个词,曾经是一个罪名。多少人,被革了卿卿小命。

 

(2)

 

春天不是革命的好时机,因为春困。

 

(3)

吾友老顽,为一文说海棠花,体现其独特文风,东拉西扯。但他的“尽量回避”说,也是有趣,这种六根不净的人,总是被动过的躲避,不知是否心有不甘。

 

   花之艳,观海棠止,陆游称其为“虽艳无俗姿”。   当年杨贵妃醉酒,唐明皇见她醉颜残妆,鬓乱钗横,脱口道:“直海棠睡未足耳!”从此,海堂成美人的象征。   据说苏东坡妈妈的小名叫海棠,所以苏东坡对海棠情有独钟,有一次他寄住在黄冈定慧院,见院外有一株海棠盛开,而当地人不知她的富贵,于是专门写了首诗,把“佳人”、“富贵” 、“天姿”等词全往海棠头上套。   风流才子唐伯虎,画海棠,说风流:“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到此为止,海棠的基本形象也就定得差不多了。 

  其实,花太艳,即使是天姿,也并不是好事,至少虚伪的男人,要装正人君子的男人,会尽量回避,不说、不看,除非一个人时偷看,但肯定不说。

 

(4)要说我自己喜欢的则是玉兰。

    尤其是白色的玉兰。

    一是花期早,在北京照例是玉兰做迎春者。

    二是孤傲,不愿与树叶并存。

    三是败得壮烈。头天还是花满枝头,第二天已是满地纵横。何等不肯苟且。

    前几天,在大觉寺开会,乃北京最佳赏玉兰之地。

    三百年玉兰,及与城里的时间差,很有一些值得挂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