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在西安音乐厅,我旁边一姑娘,我甚至以为她喝了。手舞足蹈。看着这些,总是叫人确定,难怪玩儿音乐的不缺果儿。她们就差以身相许了。果儿都很年轻有些甚至貌美。说真的,有些时候我受不了这个世界的过分年轻,脑子都保养的跟小青年似的。另外,这些都不是一般的果儿,而是被雷劈过的雷果儿。这个姑娘好像还带了男朋友。她一直尖叫,丫男人怎么还没疯呀。
同样还没疯的还有给马条写歌词的,他唱的都是密码。。。洛兵说西安音乐厅刚上台还是有点儿紧张,有领导,所以他目光要越过第一排的中年妇女。洛兵唱完就喝去了。后来我和几个人去扑他。他说,别来没地儿啦,我都坐椅背儿上了。于是想换个人少的酒吧,后来发现西安的酒吧就没有人少的。恐怕是因为基数不多。奔了“在路上”。我知道那地儿。马乐给我讲过一件事儿,他说就是跟“在路上”里听的。一个男的,一边是打胎之后不能怀孕的原配,一边是还在爱着的得了绝症的情人。于是要哪个成了问题。这真像韩剧。我倒觉得都别要算了,算了才是人生,选择就是差别心。
跟“在路上”,旁边有很多来喝酒的让万晓利接着唱。后来他上去就没再下来,据说第二天早晨接的他。来劲了。他说“人生就是随时来劲”,我倒觉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没必要太理智。所谓理智,无异于在刻不容缓的悲哀中还要拼命挽回一丝剩勇。疯了。于是西安音乐厅成了的预热。酒吧成了万晓利专场。卢中强应该去门口卖票收钱。
总是如此,酒吧几乎没有白的,没那个,真的一点儿都不行,很快就困了。因为不喝的话,我很少愿意和什么人一块儿呆着。一个人就够挤得了。人和人之间哪儿有那么多可说的呀,掏心掏肺导致拧巴。尤其和弄音乐的。老驰说跟他们前5秒还行,我觉得5秒少点儿,5分钟吧。5个小时肯定就太多了。不过有些弄音乐的也写字我就喜欢。后来洛兵说撤吧。他和小钟去旁边接着喝,我回。到宾馆,我的房间已经挂了好几天“请勿打扰”了,千万别给我搞卫生。这就是我家,越整齐我越紧张。我一个朋友也是,他家里有很多屋子,他祸害完一个屋子之后就搬出来,到另外一个屋子里生活几个月再说。于是我躺在皱巴巴的床上。被子齐着下巴。想象一下这个城市中的人都在干嘛,很快睡着了。
这个是周六。周日在“南门站”。如我所说,西安的酒吧没有人少的。很多人演出完了之后都分布在老乡家里,后来陆续接头。有人在喝,有人在唱,有人在说。但是酒吧里能说什么吗。互相得喊着,尽管如此我都不确定谁真的听见了。反正也不需要交流。
忘了谁唱了一首歌,有句是——30岁快要来了。洛兵听完哈哈哈,说现在是50岁快要来了。我也哈哈哈。一下有点儿悲伤。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我都快70岁了。
昨天终于让酒吧出去给买了白的。白的有效、其他无效。有人用啤的跟我干,我都没耐心。还得等着你们慢慢喝完。卢刚拔完罐子,小山陪他喝红的。洛兵一人灌啤的。他说昨儿夜里被徐江拉着聊了一宿文学和艺术都崩盘了,现在要大喝。。。
其中来来走走还有很多人。男男女女。爱意随性而至,可惜谁和谁都没关系,关系就是控制。于是最后就是各种酒各种大。后来喝多了我又有幻觉——觉得有一天这个舞台也会变成一个牛羊吃草的地方。或者不是幻觉。
昨天半夜三四点持续换地儿,只有回民街还开着,那禁酒。互相踌躇半天。就分别回宾馆了。我还给方磊发了一个短信问,嘛呢你。其实除了睡觉也不能干嘛了。
这个是周日,周五更简单。一个朋友想喝,我不想喝,我要在西安游览观光。于是就隔着大马路跟他说——明天明天明天。丫好像没听见。我回宾馆了,接一短信问——你刚才说啥。我说——明天明天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