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洋泪(78)


冤洋泪(78
新地新业新收获  
旧愁悠悠梦无痕
吴山乡,位于赣榆县西北部,因赣榆县内最高的大吴山位于境内而得名,她南临被誉为赣榆湖的小塔山水库,西接黑林,历庄包其北东两麓,是一个典型的山乡。
注:该乡现已并规黑林镇管辖。
我之所以选择吴山乡谋生,不单因这里相对县城闭塞,顺路闲客少,可以减少待客开支,另一重要原因是这里景色优美如画、空气清新宜人,还有令人神往的人文传说与典故的吸引!
关于吴山乡的古今人文地理与传说,在此不做赘述了,但我要告诉朋友们,我在吴山乡5年里的亲身经历与感受,耳闻目睹的奇闻趣事,是我在吴山获得的一笔无一替代的宝贵财富,她较我在吴山的经济收入相比,不知要贵重多少倍!将她分享给诸位朋友,是我多年来的愿望,但,受客观生活环境的限制,至今未遂,待我有条件的时候,一定奉上。
吴山乡,与兄弟乡镇相比,是一个工业,农业双落后的乡镇,全乡工业只有石子厂、砖瓦场、农具厂,我到吴山乡农具厂上任的时候,该厂早已关门停产。
吴山乡党委、政府的本意,是要我担任该农具厂一把手,寄望与我能救活这僵死了的企业。但,我考虑随时都有回龙河的可能,为了去留方便,故拒绝接受党委、政府的美意,自愿担任付手。
因农具厂关闭停产时间较长,从院落到室内,狼籍无章,蒿草丛生,蜘蛛网罗满庭院与室内,到处荒漠阴森可怖!所有房屋车间无一完好,生产设施破碎不堪,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整修厂容与生产设施。
上任后的工作是紧张的,但,我并没有放松对我的案子的催促和呼号。
张兴亮将我诉案搁置不审,原目的是单一的为了包庇董自会,而今我举报投诉张兴亮的举报信被法院非法转给了其本人,这无疑激起张兴亮对我的仇恨,张兴亮会否因此对我打击报复?回答是肯定的。
为了避免张兴亮借我案对我实施打击报复,我依法向赣榆县人民法院递交了请求张兴亮回避我诉案的审理《申请》,但,未得到赣榆县人民法院的批准。
尽管我已领教了赣榆县人民法院的腐败教训,早已对赣榆县人民法院失去信心,但,相信中国共产党的信念我还是没有改变的,因此,我仍继续用书信向赣榆县、连云港市、江苏省、中央相关机关投诉举报不止,尽管没有效果,但,我清楚,那是地方腐败势力在作祟,而非中央不理!
在我投诉不止的同时,我仍坚持书信、电话催促龙河法庭张兴亮尽快审理我诉案,尽管张兴亮不理不睬,我还是催促不止。
在吴山工作,月收入300-400元,在当时来说,算中等收入,维持三口人的生活,还是凑乎的,单就这个问题来说,没有愁事,但,我惦记着我的企业,?!
我经常为我的企业整夜难眠!!!
我把对我的企业思念之情,全部倾注到吴山农具厂的建设和经营上了。
我自来农具厂上班,没日没夜的干,工人上班我陪干,工人下班我单干,有电,电灯陪我干,停电,蜡烛作伴我也干,两月余没有回家,两月余的流汗,掉了5斤肉,改变了原本破烂不堪的旧模样,推出了一个面貌全新,让人惊讶的吴山乡农具厂。
我用自己的实干,换来了吴山乡党委、政府和人民群众的承认与赞扬,他们传颂着——从龙河飞来一条龙!
面对党委、政府和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我不敢慢怠!是年7月中,我将第一批自己新设计、新工艺制作的“榆峰”牌木制办公、家用产品推上市场,立即被抢购一空,紧接着订单纷纷而至,受工人、场地、资金的制约,难于满足客户的要求,如此,一度找门路、拉关系才能购买我们的产品的喜剧再度上演。
然而,我们的成绩和收获带来的兴奋,没能淹没我对我诉案的关切!我诉案何日能审理?找谁才能推动我诉案的审理呢?我苦苦的思索、苦苦地琢磨进攻的方略!
要知道,只有我诉案公正审结了,我的企业才可复活运转!
我诉案与我的企业直接相关。
我的企业与我的命运与前途直接相关。
我的命运直接影响我的子女命运与前途。是万万不可大意的!也不能大意疏忽的!
我抽空就往赣榆县人民法院跑,直接找院长,找相关部门;找在法院工作的熟人和同学、朋友。每找一个,开始都有光明,但,最终都是黑不见底的死胡同!
中国的法律是什么?
是骗人的工具?
是摆设?
中国的司法机关怎么了?
是否换一个领导人就会改观?
中国的老百姓该如何活着?
我应该如何活着?
中共最高领导人知道下层行政状态吗?
知道百姓的生活环境吗?
他惦记吗?
如此下去,中国将变成什么样?
我的大脑不停地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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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顺武   电话:15161368118  2011.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