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朋友告诉我，他在授课的时候讲：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是哲学系的催眠曲，看不了两页就两眼发黑。如果你不是学哲学的，看了书名就会发困。
笑过之余，我告诉他，如果你看懂了之后，这是绝对的咖啡因，不仅不会发困，反而激昂澎湃的。别看康德又是纯粹理性批判，又是实践理性批判，又是判断力批判的，名字上由批判不一定是更激烈的批判，其实他只能算是改良主义，但黑格尔看似保守的面孔下，没有一个批判的字眼，但装着的是真正的批判精神，革命的精神。凡是合理的都是要实现的，凡是不合理的，注定要灭亡的。实际上，这要比任何一句能动的精神都要能动，简直成了万物皆灭的替代词了。
这也是黑格尔死后，他的作品争议为什么那么多的重要原因，今天看了马克思抨击谢林天启哲学，以维护黑格尔这个偶像的文章，就有这么一个感觉。老黑的文章，不是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强调能动和主体，从而是早年老马的思想偶像。
胡塞尔在身边的观点还是有道理的，他的主体思想不过是描述对象如何从背景走向舞台中心，方法就是本质地看和本质地想。老黑的《小逻辑》中，也认为，即使是看，也带有思维的。